第210章 江家震惊(1/1)

从江家离开后,我想了很多! 这事儿我不怪月华! 是我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以至于这些年,让她独自面对家里的压力,受了很多委屈! 也许是,终于撑不住了吧! 第二天,月华找到我,把她家里的要求提了出来。 她怕我为难,还把她这些年攒下的工资,都带了过来。 看着她每句话都小心翼翼的,很怕伤到我自尊的样子,我心里对江母的那点不快,也就慢慢消散了! 江母虽对我有诸多不满,但月华对我却是实打实的真心! 于是,我应下了她家的所有要求! 至于我的身世,我觉得也没必要刻意去解释什么! 想着,等她们来了家里,见到爷爷和父亲,自然也就解开了其中的误会! 谁曾想,一到京都,江母便拒绝了我的安排,带着家人住去了招待所。 说是要先看到彩礼,才愿意跟我回家与家里人碰面。 这不,就造成了今天这样的局面!” 苏谨把事情讲完,一屋子的人,这才了解了事情的真正原因。 “原来是这样!”苏老爷子恍然明了! 苏谨回到家也没说清楚,搁下一句“女方要见到彩礼再碰面!”就着急忙慌地出了门。 他还以为,大孙子是被女方拿捏了呢! 蓝老夫人听后,对苏老爷子说道: “这江家夫人,虽然为人世故了些,但听小谨的意思,她也都是在为女儿考虑,倒也不是不能理解。” 老爷子扶着拐杖沉思了一会,点了点头! 他看向苏谨,问道:“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 “三转一响,我已经托胜子去买了!都到了这一步,我想着,就先按江家的要求办吧!” “隐瞒身世,你也不是完全没错! 对方既然已经到了京都,这事儿总要先有个交待的!按照礼节,也该我们先去拜访下的。” 老爷子思索了一下,对苏谨说道, “这样吧,让你父亲和姑姑跟你走一趟,先把中间的误会解开!其它的事,倒是都不难办。” “行,都听爷爷的!” 听着老爷子的安排,苏国胜和苏国玉准备了些见面礼,跟着苏谨出了家门。 “江家知道大哥的身世,应该能理解吧?” 看着几人的背影,蓝果儿自言自语道。 “江家人应该没什么问题!那江家姑娘有没有问题,就不知道喽。” 身旁的蓝老夫人拍了拍蓝果儿的胳膊,淡淡回了句。 蓝果儿闻言蹙了蹙眉,没太理解老太太的意思。 刚巧,这时小家伙们哭闹了起来,蓝果儿知道她该去喂奶了,也便没再深思。 苏国胜和苏国玉两人跟在苏谨身后,走进了招待所。 江家这次跟来的,总共六大一小七个人。 江父,江母,江月华的大哥江阳,嫂子秦雪,还有两人七岁的儿子江小雷。 几人总共开了三间房,江父江母一间,江阳,秦雪带着江小雷住在一间,江月华独自住了一间。 三人走过来的时候,江家人刚好聚在江父江母的房间,争执着什么。 “妈,你这样做是不是太过分了!你让苏谨的家里人怎么看我?” “有什么过分的!两家人谈婚事,哪家不是先送彩礼的? 要不是两家离得远,他们还得给咱抬到黑省去呢!” “你哎!”月华自知说不过江母,生气地别过了头。 秦雪看婆婆和小姑子闹得有点僵,握着月华的胳膊,劝道: “小妹呀,你也别生气,娘这么做还不都是为了你! 这嫁人可是一辈子的事,以那小苏家的条件,你不趁现在多要点彩礼,以后能有啥好日子过?” 月华听到秦雪这话,火气瞬间就上来了!她一把甩开秦雪的手: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怎么想的! 这几年你撺掇着娘不让我嫁,不就是怕我嫁得不好,将来回娘家打秋风嘛! 我告诉你秦雪,做事别太过分!惹急了我,我还真就不嫁了!这辈子就吃住在江家了!” “你”秦雪指着月华,竟不知说什么好了! “这还在外面呢!大敞着门,都吵吵什么?也不怕外人听了笑话!” 江父实在听不下去了,放下手中的报纸,对着屋里的几人,训斥了一句。 苏家三人,站在走廊里,把里面的对话听了个清楚。 苏谨有些尴尬地看了眼父亲和姑姑,说道:“我先进去打声招呼。” 苏国胜瞥了他一眼,点了点头,没出声。 苏谨拎着东西向房间走去。 屋里几人此时正各有各的想法,都沉默地坐着,谁都没留意到门口站了一个人。 苏谨食指弯曲,扣了扣门。 江家人听到动静,这才向门口看来。 “不是说了,没准备好彩礼,就先别来了吗?” 江母朝他看了一眼,别开头,一脸不快。 月华斜了江母一眼,迎上前,接过苏谨手里的东西: “怎么带这么多东西?过来是有什么事吗?” “我父亲和姑姑过来了,想跟江师长和江婶见一面。” “那快让人进来呀!” 月华说着,就想出门去迎接,刚巧被走过来的苏国胜和苏国玉,堵在了门口。 “哎呀!你就是月华吧?真是个俊俏的好姑娘。” 苏国玉笑着上前,打量着眼前高挑的姑娘。 月华肤色不是很白,是健康的小麦色,五官却很耐看!属于那种越看越好看的类型。 月华被她看得都有些不好意思了!红着脸喊了声:“姑姑。” 接着侧身让开门,将苏国胜和苏国玉请了进来。 江母正暗自埋怨,苏谨不打招呼就把家人带了过来! 就见苏国胜和苏国玉身着军装,身姿挺拔地出现在了门口。 “这,这是?”江母眼睛瞪的圆圆的,疑惑道! 她明明让江父调查过的,苏谨的父亲只是一名普通的工人。 可此时站在眼前的,无论着装,还是气度,哪里像是一个普通工人的样子! 江母一脸茫然,扭头看向江父。 哪曾想,此时的江父竟是比她还不如!哪儿还有半分平时庄重的样子。 只见他嘴巴微张着,双目圆睁,手中的报纸掉落在地,他都还不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