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一挂更比一挂强(2/2)
一位有着千年修为的妖王啊,这才刚出场就直接被碾压吸成了这样。
白忘冬看着那妖王从挣扎到无力,从愤慨到求饶,最后再到谩骂和绝望,在那些诡异的血色藤条控制下,他甚至连自爆妖丹的能力都没有。
这位千年妖王,此刻就像是成了谢阴手中的小玩偶一样。
这样的过程并没有持续多久,只是不到半刻钟的时间,那千年魔灵树妖就已然化为了一具干枯得不能再干枯的树干,直到一丝生命力都不剩,谢阴脸上这才满意地露出了笑容,血红色藤条从那枯萎的树木上缓缓收回,两三秒的时间,那血红色木藤就化为光点消散在了半空当中。
谢阴就像是饱餐了一顿一样,一脸的满足。
“解决了。”
他转过头来,脸上的狰狞全部消失不见,又重新恢复到了最开始那温和腼腆的样子。
白忘冬目光灼灼地看着他,那眼里的光芒简直都要能够噬人了:“教练,我想要学这个!”
不死之身诶,屌炸天了!
这还研究什么身体全鬼化,鬼化能力再虚化能有这二十四小时无间断开启的被动能力强吗?要是能学会这玩意,他能直接在这世界横着走好吧。
“教练?什么意思?不过你是想学我的功法?”
谢阴被他这热情的模样给一下子搞懵住了,但大体意思他还是听明白了,所以这才弱弱地问道。
“嗯嗯。”
白忘冬连忙点头。
“你学不了的。”谢阴笑着说道。“我这功法修炼起来要求极为苛刻,你不合适。”
“苛刻?能有多苛刻?”
白忘冬好奇地问道。
谢阴一脸的高深莫测:“自上古时期开天辟地以来,学会的人,就只有我一个。”
嘶——
白忘冬倒吸一口凉气。
他奶奶的,居然还是专属buff,这位爷怕不是才是时代主角吧?
“那千户大人,能否稍微透露一下原理呢?”白忘冬还是有些好奇,他忍不住开口问道。“当然,如果是不传之秘的话就当我没问。”
“你不会想要知道的。”
谢阴走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和他擦肩而过,他走到了那三只吞金兽的面前,弯下腰细细端详着这三尊完美无瑕的冰雕。
“那,就当是满足一下我的好奇心。”白忘冬转过身继续问道。“您和镇抚使大人比起来,谁要更强一些?”
这是他一直好奇的问题。
他知道罗睺很强,甚至于放眼整个大明都是万中无一的强者,可具体有多强,以他现在的实力真的没办法感觉出来,现在有这么一个明晃晃的参照,当然要借着这个机会搞清楚摸摸底了。
“我和老罗吗?”
谢阴听到这个问题,脸上发自内心地露出了一抹极为温和的笑容,他直起身,侧过头看向白忘冬。
“要是我比他强,那现在坐在镇抚使位子上的人就是我了。”
以一己之力镇压整个北镇抚司,这句话可绝绝对对不是在夸张,煞虎的名称,只有那些死在罗睺手上的人才最有感触,作为从年少时就一直跟着罗睺闯荡四方的谢阴,对于罗睺那变态的战力最是深有体会,这是一尊真正强到让人心颤的怪物。
听到谢阴的话,白忘冬眼睛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已经眯了起来。
他真的是个很幸运的穿越者,能够在穿越之初就见到这个世界天花板级别的人物之一。
怎么说呢,这卷起来的动力这不一下子就有了吗?
“那之后的事情还需要我出手吗?”
简单的聊了两句之后,谢阴直奔主题。
这个任务已经涉及到了千年妖王这样层次的强者,很显然,强度已经超出了白忘冬能够应对的范畴,也得亏罗睺拜托他走了这么一遭,这要是他没来的话,恐怕明天天亮之前,白忘冬殉职的消息就能出现在北镇抚司镇抚使房间的桌案上了。
“这个团伙里做主的貌似是一公一母两位树妖,那个树先生已经被大人镇杀,还剩下一个柳嬷嬷,大抵……已经跑了吧。”
白忘冬缓缓说道。
“为何?”
白忘冬说的这么肯定,这倒是让谢阴有些疑惑了。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当然不是这种理由。”白忘冬从自己腰带上的白玉中取出三个麻袋缓缓抖开,谢阴很体贴地走上前来,帮着他将那麻袋撑开,套在那三个冰雕的上面。
“我只是觉得,这些人盗窃的目的性很强烈,大概背后还有着什么大的隐情,既然树先生都死掉了,柳嬷嬷绝对不会待在原地等着我们去抓,保守秘密可要比玉石俱焚更要重要。”
“所以,她会逃走?”
谢阴蹲下将装着三个冰雕的麻袋用绳子系好,直起身来,朝着白忘冬开口问道。
“我觉得是这样。”
白忘冬点点头。
“那东西呢?那些被盗走的东西会被放在什么地方?”
“要是我,我会直接放在水道当中,设置上三四个点位,分开装放,这样一来,既能方便交易,又能够保证绝对的安全,所以……谢大人,还请借碧水明珠一用。”
听完他的话,谢阴定定地看着伸出手的白忘冬几秒,最后洒然一笑,将自己腰上别着的紫色玉佩给摘了下来朝着白忘冬扔了过去:“用完之后不用还我,直接给老罗就好。”
啧,光听上半句还以为自己能捡个便宜呢,原来还要给老罗啊。
“既然这样,我还有公务在身,就先走一步了。早点升到千户,我看好你,有机会再见。”
谢阴拍了拍他的肩膀,没等白忘冬道别,他的身影就消失在了原地,无痕无迹。
白忘冬盯着他消失的地方好一会儿,这才收回目光。
真的,等这次回去,就把研究踩影步的计划提上日程,这么帅的仙术,不练就浪费了啊。
“天快亮了,赶紧把阴狮像拿到,回去补觉。”
伸着懒腰,白忘冬又一次朝着水岸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