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3章 焦土怒燃薪火(1/1)

开始了。 当天夜里,篝火内部还没有反应过来,甚至没有来得及退出黎兰多生存区,无数手持枪械的暴徒出现。 那些小贵族所居住的小洋楼受到了枪击,他们甚至没有反应过来,斯卡森·美卡莉居然会选择枪击,昨天还只是持械行凶杀,现在更加的粗暴。 他们甚至没有反应过来,在睡梦之中就被手枪打爆了脑门。 那个夜晚很黑,月亮却很亮。 “反叛,开始了。”黎兰多·美卡莉微微一笑,很是难堪的笑容,她太清楚自己的结局了,现在的她太坦然了。 “家主大人,神权为军已经包围了黎兰多生存区的外围,他们制作了封锁区。” 黎兰多·美卡莉笑了笑,没说话。 直到一边燃烧着的火把发出啪啪的声音,她这才缓缓开口,“无所谓了,这群小贵族们不要留下一个,他们都是黎兰多家族死去的凶手。” 远处她的人正在屠杀着那群小贵族,火光冲天,在最外围能看到已经驻扎起来的神权为军,他们高举着火把,点燃起盛大的篝火,银色的铠甲在白月光下映射出耀眼的光芒。 “火焰……” “最后的仇人还是没有办法手刃啊!”黎兰多·美卡莉笑了笑,她的嘴角勾起一抹无奈的笑容,起码这群小贵族们已经死的差不多了。 她也算是了结了一桩心事。 她想着这时候的宁娜琪应该在斯卡森·英的帮助下脱离了流淌病的烦恼,再过段日子应该就可以去往异国他乡的路上,继续写书了。 她的父亲现在应该在英格拉姆皇都里,在盛大的天伊思教的教堂里和一位丰满的金发美人焦灼着。 而她呢? 望着不远处燃烧的篝火,无数银甲战士正虎视眈眈的看着发生的一切。 两万八千人左右的军队,八千高寒种人,两万拓罗巴人,只需要一声令下这群全副武装的银甲屠夫就会推平整个黎兰多家族。 火焰燃烧不停,黎兰多·美卡莉就呆呆的站在那里,她闭上眼睛。 默默等待着。 “家主大人,贵族已经全部血洗完成。” “对神权为军发起进攻。”黎兰多·美卡莉睁开眼,天上的月亮格外的亮,却没有几颗星星。 转冬的晚风格外的清冷,吹的人直起鸡皮疙瘩,她那头金色的头发在深黑的夜幕之中随风舞动,像是那跟风飘动的金色火焰。 她站在那里,转身离去,回到黎兰多家族的大宅之中,她静静的坐在那个所谓的家主之位上 她静静的闭上了眼睛。 下一秒,震天撼地的吼声响彻整个黎兰多生存区。 双方的人动手了。 黎兰多手里的人,手拿前世纪英格拉瓦做工的手枪,和唯二的两门英格拉姆阻击炮。 可惜没用。 银色重甲盔骑带着银色的骏马,在月光的照耀下直冲敌军阵营,子弹根本打不穿那银色的盔甲,只能在上面留下光滑的凹痕。 焦土燃烧,重炮耕地,全面封锁,银甲重骑。 黎兰多·美卡莉,她不知道自己该拿什么赢。 开拓帝国205号重型组装炮。 开拓帝国055重狮炮。 开拓帝国608覆盖燃烧炮。 帝国的蔷薇花44-6式机关枪。 帝国沉沦太阳36-8式机关炮塔。 还有三辆开拓帝国001装甲全功能车。 银甲重骑开路,001装甲车协同作战,608和205第一轮覆盖炮火。 这些都是斯卡森家族在西伯利亚工业区最新的发明,现在尝试投入使用。 没想到第一次是在这里。 覆灭整个黎兰多家族。 那群拿枪的黎兰多死士连十分钟都没有坚持到,这时候黎兰多·美卡莉才明白,开拓帝二世想要碾死谁,都只需要一个名头。 她闭着眼静静的等待着,直到一位身穿银色盔甲的男人推开了黎兰多家族的大门,她才缓缓的睁开了眼。 门后的世界火焰燃烧殆尽世界一切,男人的身后站着无数身穿银甲的战士,和一辆她从未见过的巨大铁疙瘩001装甲车。 银甲男人抬了抬手,另一位银甲战士走上前来,大声说。 “黎兰多家族,私自持枪,私吞税粮,大肆屠杀贵族与平民,贪污大量抚恤金……攻击神权为军,试图谋反,其罪当诛,黎兰多·美卡莉你是否承认?” 黎兰多·美卡莉点点头,他把这些年黎兰多家族犯的所有罪全部列举了出来,她避无可避。 只能默默承认。 男人挥了挥手。 银甲将士退回队伍之中。 男人大步上前走去,他的步伐不紧不慢,每一步都是那样的沉稳。 男人站在她的面前,摘下了自己那厚重的银色头盔,露出那张俊俏的脸。 黎兰多·美卡莉愣在原地,她傻傻的看着眼前的男人。 斯卡森·门卡利达。 “怎么是你?” 她不可思议的质疑着,她的眼睛都瞪大,她不理解,为什么? 领军的人是他,他这个实打实的贵族。 开拓帝二世不可能允许一位贵族接触军队的,这只会让他的统治陷入更深层次的混乱。更何况是斯卡森家族的三少爷,这种事情是完全没办法理解的。 “不用惊讶。”我的声音平静。 那双眼睛带着深深的疲惫,我抬起手抓住她那张美丽的脸蛋。 她不悦的看着我。 “杀了我,而不是凌辱我…” 我皱了皱眉头,手上的力气增大,她试图挣脱,但那只带着银色盔甲的手掌力气大的吓人,她能感觉到那只手快要把她的下巴拧下来了。 “这些都在我的一念之间,你最好还是老实一点。”我平静的说着,甚至安抚着她的情绪。 她的嘴角艰难的扯出一抹笑,她像是藏匿着自己利齿的狸花猫,只要有稍微的松懈她就会抓的你满是伤痕,但也仅此而已了。 “你想做什么?” “很简单,你为什么不把真相告诉宁娜琪呢?” “有必要吗?”她笑了笑,似乎是收敛不了她的骄傲。 我抬起手一巴掌箍在她的脸上,她甚至没有反应过来,整个人从那家主的位置倒飞在地上。 我居高临下的站在她的面前,俯视着她,眼神里没有暴戾,也没有愤怒,能看到的只有平静。 “现在你才是阶下囚。”我的声音冷的可怕。 那没关紧的窗户在冷风的吹拂下发出吱呀吱呀的响声,我身后站着千军万马,整个大宅里却是格外的安静。 我甚至听的见她那痛苦的呼吸声。 可我并不收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