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都不避人了(1/1)

喝酒喝到一半,刘光天就捧了个酒杯过来给何雨柱敬酒了。 “柱子哥,你真有本事!” 何雨柱救人的整个过程这小子可是从头见到尾看得清清楚楚的。 不说后面的急救手法有多专业,单单那手憋气的功夫和长时间深潜的本事就让刘光天佩服得不要不要的了。 何雨柱接过酒杯一饮而尽,随后感慨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一会儿这顿酒喝完了、人都走光了,你小子的屁股铁定得开花!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席间众人议论的话题渐渐也从何雨柱救人,聊到了白秀云这家人的家庭背景。 大部分的时间都是许大茂在说。 这小子酒喝到位之后也用不着别人劝,自己一张嘴就把知道的事情给秃噜得一干二净。 当然了,这小子也不忘在科普的时候彰显一下存在感。 “二大爷,你进过机关大院没?就人家住的那地方,院门口设岗亭,站岗的保卫身上都挂着枪呢!” “还真不是我吓唬您,今儿个要是内小孩真嗝儿屁了,以后你们家就且等着倒霉吧!到时候你满世界找找,咱们院也就我能帮着你们家给疏通疏通关系,找人跟她男人递句话!” 听了这话刘海中心里憋闷的不行,一心想着等一会儿散场之后一定得把俩兔崽子吊起来给打一顿。 嗯?自己要是把儿子捆起来扔这家人的门口来个负荆请罪能不能行?这样一来不仅能表示诚意,到时候自己还能和领导套套近乎! 不成不成,人许大茂都说了,这机关大院门口还有人端枪守着呢,自己一看见那玩意儿就腿软,别到时候连大门还没进去,自己净顾着在人前闹笑话了。 闫解成看着老父亲把碟子里的最后一块腊肉给夹走了之后便放下了筷子,咂嘴道:“照许大茂你的说法,那何雨柱不这次岂不就是攀上高枝了?” 许大茂好悬没被气吐血:窝草!你丫会不会聊天啊? 他斜了闫解成一眼,不屑道:“攀个鸡毛高枝啊?他不就一个厨子,跟人家都不是一个档次的,他高攀的起吗?” 闫解成也是喝酒喝大发了,往外吐字儿的时候不过脑子:“这话说的,就跟你高攀的起似的!” 许大茂气得够呛,拍着桌子冲闫富贵嚷嚷道:“三大爷,你有空得多管教管教你们家解成,有这么跟人说话的吗?忒没教养!” 闫富贵没心思搭理这俩酒鬼憨货,有这功夫还不如多吃两口菜呢! 没成想,一扭头的功夫,这俩人居然还掐起来了。 许大茂心眼小,眼见闫解成三番四次地不把自己放在眼里,这火气噌噌的就往上冒:“闫解成,你知道个球啊?你特么连个正式单位都没有,能有什么见识?一个到处混临时工的货还给我摆起架子来了是吧?” 闫解成平时是窝囊,但喝了酒之后那也不是个消停的主:“放你妈的狗臭屁,也不看看自己的嘴脸,刚刚上赶着凑上去给干部家属拍马屁,人家搭理你了吗?还有脸回来搁这儿吹,你当别人都是傻子呢!?” “啪嚓!” 许大茂急眼了,直接把跟前的碗给摔在了地上。 二大妈心疼的不行,都是钱啊!今儿个晚上摆出去了两瓶酒,一块肉,现在又搭进去了一个碗,这日子还过不过了? 眼看两个酒鬼闹腾的厉害,易中海只觉得脑仁儿疼,伸手就将要开溜的何雨柱给拦了下来:“柱子,你把许大茂给送回家去。他三大爷,你们家解成也喝多了,赶紧回家歇着去吧,明儿个大伙儿还要上班呢!” 瞅了一眼桌子上的菜已经被消灭得差不多了,闫富贵嘬完杯子里剩下的最后一口酒,点头道:“就照一大爷你说的办!平时还真没瞧出来,我们家老大还是个有脾气的!” 刚刚许大茂口不择言,骂闫解成没家教,老小子心里可记着呢! 何雨柱“嫌弃”的不行:“不是,一大爷,凭什么是我送这孙子回去啊?他还讹我来着,要不是你出面,我上回高低得揍他两顿才解气呢!” 许大茂也来劲儿了:“讹你?你傻柱完全是” 然而还没等他把话说完,何雨柱直接薅着他的脑袋就给磕在了饭桌上。 “乓”的一声巨响过后,许大茂彻底老实了。 年轻人身体真棒,躺下去就睡着了。 何雨柱拍拍手:“跟你小子说多少回了,再这么叫我就得挨揍,怎么就一点儿都不长记性呢?” 闫解成是真喝醉了,看见这情况还搁那儿拍手叫好。 边上的刘海中和闫富贵都吓了一激灵,好家伙,感情先前这小子是一点儿也没打算跟自己开玩笑是吧? 老闫同志庆幸自己和家人都叮嘱过了,要不然搁何雨柱这臭脾气,自己下半辈子铁定得跟“阎老西”这个外号脱不开关系了。 刘海中摸了摸自己的脑门儿,也是打定了主意不想当什么方丈。 “得,那我先送这人回去了啊!?” 说完话何雨柱也懒得管众人的反应,直接扛起许大茂就往外走。 二大妈吓得够呛,直到何雨柱人走没影了,才心有余悸地冲易中海开口问道:“他一大爷,许大茂不会有事儿吧?那下磕得可够瓷实的” 易中海摆摆手:“没事儿!许大茂那么大的个子又不是白长的,刚刚那事儿就别往外说了,要不然到时候这两人还得打起来。” 闻言闫富贵不由得撇了撇嘴,他知道易中海这个一大爷一向是偏袒何雨柱的,不过今天许大茂说话也确实是过分了些,而且说起来这事儿还是自家解成和许大茂给闹起来的,传出去不光彩。 刘海中对此也没什么意见,许大茂这个兔崽子刚刚在饭桌上就没把自己这个二大爷放在眼里,还敢摔自己家的碗,被打那也是活该! 许家,娄晓娥一脸目瞪口呆地看着何雨柱将许大茂给扛进了屋。 不是,到了晚上你还敢真往自己这儿跑?甚至还不避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