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9章 舞台已准备好了(1/1)
谢海德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出的办公室,但是面对萧红鲤的坦率,他竟然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就犹如提线木偶一般出了办公室。 他低头看着掌心里的u盘,不由得悚然一惊,这个烫手的山药怎么就被他带出来了呢? 谁能给自己作证,他没有见过里面的东西。 “好厉害,好厉害的萧议长!” 谢海德不由得苦笑起来,默默将u盘收好,然后第时间打电话汇报情况。 得到的结果让他感到心安,u盘被他带到了内务部的保险柜中锁好。 此时,临海市的战火虽然平息了,但是南方门阀们却不甘心失败。 他们将地方民团武装起来,并且推出了一个冒牌的萧长河,以其个人名义鼓动民众推翻萧红鲤。 电视中的萧长河痛斥着萧红鲤的种种作为,表明了大义灭亲的态度,气得萧红鲤连续砸了两台电视机。 这个时候,最好是真正的萧长河出面澄清,可是任凭萧红鲤怎么联系,都收不到一点消息。 这无疑让萧红鲤心里面蒙上了一层阴影,她隐约感到了一种不安。 萧红鲤原本想要命令内务部调查一下萧长河和吴歌,可惜得到的回复都很统一,那就是等陈先生回京。 海上的路程最少需要三天,萧红鲤也只能暂时忍耐下来,不过也将早已经准备好的机会提前进行。 全世界的目光这个时候都集中在了帝国,原本预想中的南北战争会很快爆发,却没有想到北疆军团的行进速度堪称缓慢,似乎是在刻意给南方门阀们准备的时间。 位于西南姜家小动作不断,集合了十万人之后,姜少杰得到了东倭方面秘密提供的武器。 虽然只是一些落后的步枪,但是对于帝国西南边陲之地来说,姜家已然拥有了足够的震慑力。 帝国西南山岭绵延,自古以来都是易守难攻,姜少杰派了两个步兵师共三万人守在关隘,有信心阻拦帝国的平叛大军几年。 当我刚刚抵达京城,连家都没有回就被萧红鲤生拉硬拽去参加宴会,她为我举行了盛大的庆功宴。 宾客们觥筹交错,宴会大厅一片歌舞升平的快乐景象,仿佛南方的叛乱压根就不存在,每一个人都沉浸其中,没有丝毫的担忧。 赵锦瑟和萧锦艳都没有参加这种场合。 萧红鲤穿着一身中性的黑色西服,她将自己的头发剪短了,看起来异常的精练。 唯一不变地就是在公共场合依旧戴着墨镜,浑身散发的威压和气场更强了。 “老公,舞池里那么多美女,就没有一个能够让你动心的?”萧红鲤侧头看着我,压低声音说道。 她的语气中充满了调侃的意味,仿佛跟我依旧是亲密无间的夫妻,没有任何的隔阂。 我端着一杯香槟,缓缓地说道,“我有些奇怪,是什么让你变化这么大?” “变化?很明显吗?”萧红鲤奇怪地说道,然后轻轻挽住我的胳膊。 我扭头看着这个女人,说道:“你知道我讨厌这种场合,连家都不让我回,给我安排这场大龙凤是什么意思?” “当然是庆祝你顺利回来的庆功宴,顺便给我过生日,这个理由够充分吧?”萧红鲤笑眯眯地说道。 我面无表情地说道:“我可不记得你的生日是今天!距离你的生日应该还有两个星期。” “两个星期后是萧红鲤的生日,不是我真正的生日。 皇室金册上有我的生辰八字,我是朱薇绰的女儿。”萧红鲤说道。 我看着萧红鲤,说道:“你母亲很厉害,深谋远虑,就算是我当初也没有想到。” “吴歌是我母亲吗?”萧红鲤问道。 她的语气依旧不疾不徐,让人以为她是在问晚餐内容一般随意。 我眉头微微一皱,眼前这个萧红鲤精神似乎在朝着某种未知的方向发展。 我没时间给她做心理侧写,分析她的精神状态,直截了当地说道:“是你母亲!亲生的,在临海时,我已经见过她了。” “朱薇绰就是吴歌?呵呵,我这位母亲真是煞费苦心啊。 最近南方那些事情是她在幕后使劲,她是不是想报复当年背叛她的人?”萧红鲤继续问道。 这个问题我没有回答,因为我也不知道朱薇绰的想法。 我将香槟一饮而尽,说道:“她的血液样本和头发在我身上,如果你有需要的话,可以验证一下。” “不需要,把东西扔了吧。两个老人勾心斗角一辈子,没必要死了还要折腾他们。”萧红鲤幽幽地说道。 “你说他们已经死了?”我眉头一挑,反问道。 萧红鲤抬起头,将自己的墨镜摘下来,一双美眸早已经被噙满泪水。 不过她依旧保持着淡然的语气,说道:“母女连心,这么长时间联系不上,我怎么可能猜不出来?” 由于萧红鲤是这场宴会中的焦点,她的情绪变化很容易引起别人的注意。 所以当许多好奇的目光看过来的时候,萧红鲤重新将墨镜戴好了。 “尊敬的……尊敬的萧议长,能请您跳支舞吗?”一个相貌英俊的年轻人腼腆地来到萧红鲤面前,战战兢兢地说道。 我想向后退开,却被萧红鲤死死地搂着。 萧红鲤面无表情地说道:“滚开!” 年轻人愣在原地,眼神中充满了黯然,就如同受伤的败犬一般离开了。 “你伤害了一个无辜青年的心,真是心狠啊。”我叹了一口气,说道。 萧红鲤轻笑道:“我能感觉到你心里面的不愉快,别否认! 当赵锦瑟出现在你身边的时候,我跟你的反应是一样的。 像我们这种岁数的人就不要折腾了,跟异性保持距离是最起码的。” “你要是早知道这个道理,咱们两个也不会走到今天这一步。”我淡淡地说道。 如果换成是过去的萧红鲤,绝对会缠着我道歉,或者咬牙切齿地咒骂算计自己的那些人。 但是现在却表现得异常淡然从容,萧红鲤笑着说道:“人始终是要长大的,过去的我被保护的太好,吃过亏才会长记性。” “哦,难得你有这种觉悟。”我敷衍地说道。 萧红鲤突然看着我,认真地说道:“我一直是干净清白的,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