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修仙文:清冷师兄他是白切黑17(1/1)
秦肆酒揉了揉眼睛,声音像是在撒娇。 “师兄,我困了呢。” 时泽昭笑得十分宠溺温柔:“好,我们马上睡觉。” 都说女人变脸如同翻书,秦肆酒也不遑多让。 他转头便变了神色,哪里还有半分亲昵撒娇的模样。 秦肆酒冷着脸说道:“我现在将你们二人身上的禁锢解开,若是想做什么小动作…” 他没继续往下说,只是低低的笑了一声。 那两个人哪里还敢做什么小动作。 他们疯狂转着眼珠,满脑子都是想要吃人。 秦肆酒轻瞥了一眼,解开了二人身上的禁锢。 二人瞬间扑向西洲,口水流了一地。 但是在血盆大口即将落下的时候,他们又胆战心惊地看着秦肆酒。 等待他的下一步指示。 西洲发了疯地想要往后退,可是一动都不能动。 “你们忘了当时怎么谈的吗!你们不能动我!” “青崖!青崖你不得好死!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的!” 秦肆酒笑了一声,将西洲曾经说过的话原路奉还。 他的语气极轻:“你一个贱民而已,死就死了。” “再者说了。”秦肆酒隔空抬起他的下巴:“做了鬼你敢来找我吗?” 西洲被吓得已经失禁了,裤子湿了一大片。 秦肆酒确实说的对。 他如今已经被吓破了胆子。 即使真的变成鬼,也没有那胆量再来挑衅一次。 西洲满脸的鼻涕眼泪,哭着喊着:“青崖,我错了!求求你放过我!” “错?你怎么会错?” 秦肆酒神色愈发冷冽。 “你勾结渊族,是为了自己的修为。” “你放任渊族伤害啃食同类,是因为他们不过一群贱民。” “你。”秦肆酒声音中的温度陡然下降了一个度:“怎会错?” 秦肆酒冲着蓄势待发的二人点了点头。 得到首肯后,二人如同在羊群撒了欢的野狼。 片刻之间,就啃下了西洲的一条小腿。 这条小腿上零零散散的碎肉挂在上面,血液都被舔舐个干干净净。 尖利的牙齿咀嚼碎肉的声音在房间中回荡。 大口大口吞咽的声音尤为刺耳。 1001皱了皱鼻子,强忍着想要干呕的冲动: 【完蛋了,今天我怕是吃不进去小蛋糕了!】 就连1001都觉得血腥又恶心的画面,秦肆酒却看得目不转睛。 甚至他还十分愉悦地勾着唇,像是在享受西洲的惨叫声。 “啊!!!!”西洲的叫喊声越来越大,像是有一张大手生生将他的声带扯出来一般。 他浑身颤抖,脸色煞白,断断续续地大叫。 “你不如直接杀了我!!放过我!放过我吧!” 时泽昭看着眼前这一幕,脸上忽然露出一个诡异古怪的神色。 他张了张口,随后又轻嗤一声,闭上了嘴。 秦肆酒不着痕迹地皱了皱眉。 这小疯子不会改性了吧? 不会是觉得他残忍吧? 时泽昭在秦肆酒的猜想之中,缓缓开口道: “师弟” 秦肆酒直接打断了他,哼笑一声:“你不会是要为他求情吧?” 时泽昭愣了一下,邪邪地笑道:“我什么时候变成好人了?” 他无奈道:“只不过我觉得杀人这件事呢,不符合师弟的形象。” “倒不如给他吊着一口气,好好养养身上的肉,再…接着给这两个畜生喂养。” “……” 这位可真是个活爹。 空气安静一瞬。 就连那两个沉迷美味的渊族畜生都诡异地停了下来。 他们的脸上同时出现了迷茫的神色:“……” 他们听见了什么? 要是没记错的话… 那名黑衣少年是人,他们两个才是妖怪吧??? 怎么感觉反过来了呢? 西洲更是被这句话直接吓得冷汗直流,晕死过去。 别说这几个人,就连秦肆酒都愣了。 1001捂着脑门,整个系统都傻了。 【活菩萨倒是常有,活阎王我还是头一回见。】 见秦肆酒迟迟不说话,时泽昭神色忽然染上一丝懊悔。 他刚刚本没打算说出口,就是害怕师弟觉得自己太过狠戾! 秦肆酒张了张嘴:“你…” “怎么?”时泽昭眼神一暗,嗓音低沉:“师弟莫不是觉得我过于残忍?” 他笑得嘲讽:“酒楼上下一共十名百姓成为渊族肚子中的食物,我甚至觉得这都算便宜了他。” 秦肆酒笑得胸腔震动:“怎么会?我是想说…师兄你的主意甚好。” 他不该怀疑时泽昭的。 他一开始明明就知道,他们两个骨子是同一种人。 暴戾和疯狂隐藏在皮囊之下。 邪肆的血液铸就骨肉。 这才是他们的本色。 对上眼神的两个疯批一拍即合,一场看似暴虐的报复就此展开。 时泽昭一脚踹翻了呆愣在地上的两人。 二人被踹的直接趴在地上。 口中的肉沫不小心喷出来少许,其中一个发了狂一样连忙捡起来重新塞到嘴里。 时泽昭翻了翻手掌。 一道白光闪过—— 两人瞬间便失了气息。 秦肆酒则是在这个房间下了个禁制,用来困住西洲。 “师兄,我们去隔壁睡。” “好。” 秦肆酒挥手将整座酒楼恢复了原来的样子。 只是曾经在里面工作,鲜活的人再也回不来了。 …… 最近几日。 秦肆酒一直乐于给西洲喂食可生血肉的药丸。 而时泽昭便是去抓散落各地的渊族。 先让它们饱餐一顿,再杀掉。 夫夫联手,也消灭了不小数量的渊族。 这样的日子一直持续到常亦贞再次找上他们。 秦肆酒居高临下地踩着西洲的头颅。 笑眯眯问道:“西洲,被渊族啃食的滋味怎么样?” 西洲最近几日已经被折磨的失去了理智。 “杀了…我!求你…杀了我吧!” “呵。”秦肆酒讽刺地笑着:“下辈子先别做人了,猪狗都比你有人性。” 就在时泽昭要给他致命一击的时候。 秦肆酒忽然垂眸,怜悯般地说道:“这些年你不是一直在找南风的下落吗?” 他声音极其轻柔,可其中的凉意却让人浑身一颤。 “你们合谋想要杀死我的第二日,我便将他沉在了大殿后面的池塘。” “…” 西洲眼神涣散,不知道究竟是听没听到。 秦肆酒不再看他,由时泽昭一剑抹了他的脖子。 常亦贞在酒楼下面见二人迟迟未露面,便自作主张地上楼寻找。 嘴里还念念有词。 “这泽昭兄往日最是干净利落,怎么今天如此慢吞?” “不会是青崖大侠喜好梳妆打扮吧???” 刚走到二楼走廊,一股浓稠的血腥味便扑进了常亦贞的鼻腔。 !!! 常亦贞脚步一顿,警惕地拔出佩剑。 他的武功不高,能活到现在全靠那张巧言令色的嘴。 常亦贞颤颤巍巍地往里走。 在看见眼前场景的时候,目光骤然一缩。 常亦贞呼吸都停了一瞬,头皮发麻。 满地的鲜血昭示着刚刚发生在这里的惨烈血案。 就在他呆愣的时候,眼睛瞥到了从拐角处走来的秦肆酒和时泽昭二人。 常亦贞有种小鸡仔终于看见了老母鸡的安全感。 他刚要喊人,口鼻便被人从身后一把捂住。 尖锐冰凉的硬物抵住他的后腰。 这人的声音嘶哑阴暗,像是暴雨过后潮湿的青苔。 “不许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