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 炼尸进阶(1/1)
听完自己爷爷的话,徐慎满脸的复杂,他出生时他奶奶就已经死了,所以根本没有见过自己奶奶。现在听说那具炼尸是自己奶奶一时之间却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他们爷孙还未曾亲眼看见那邪修的那具蓝袍炼尸,不然会惊奇的发现徐慎的父亲也在其中。 而后徐源再次交代徐慎,让徐慎拜托沈墨不要再追究此事,至于补偿,在徐源眼中,拿一些灵石就好了。 他并不知道沈墨与徐慎是以剑丸作为交换条件,而徐慎也不敢告诉自家爷爷真相,毕竟那剑丸是徐源花了大代价才得到的。也是因此,徐源认为沈墨应该用灵石就可以打发。 徐慎知道了始末之后并没有马上找到沈墨,而是想要一个人独自思考一番,他需要冷静冷静。 毕竟死了这么多的人,如今告诉自己,这炼尸是他奶奶,这简直是在和他开玩笑。 而且据自己爷爷所说,他父亲也成了炼尸,只是暂时还未蕴养完成,他们徐家一下子沦为邪魔外道! 等到了夜里,徐慎才来到沈墨房间找到沈墨,他自然不是希望沈墨离开。 前几日虽然他没有在现场,但也知道夜磷坊市内不只有他奶奶一具炼尸,还有一个筑基邪修以及两具筑基期的炼尸。 刚刚由于爷爷所说的消息太过惊人,一时之间竟忘记与自己爷爷提起此事。而现在他打算先找到沈墨与沈墨更改血契。 沈墨如果这时候离开,他不知道自己爷爷一个人如何能够打的过这些人。毕竟在他眼中,自己爷爷的实力还不如自己的炼尸奶奶。 他不再强求沈墨一定要干掉那紫裙炼尸,而是希望沈墨将那潜藏起来的邪修处理掉。至于他奶奶就交给他爷爷处理吧 血契是不允许更改的,但沈墨没有拿到剑丸,所以不杀紫裙炼尸也不算违背血契。而后徐慎重新与沈墨签订了一张血契。其上写着一个月内,沈墨要想办法干掉那黑袍邪修。 当然徐慎会尽全力找到黑袍邪修的下落,同时以一个月为限,一个月后若是无法找到邪修踪迹,徐慎的剑丸也会双手奉上。 徐慎当然不是傻到想把剑丸白送给沈墨,只是害怕,他担心沈墨怒火之下对付徐家。 毕竟是自己请对方来的,而如今又让对方离去,至于他爷爷所说的灵石,如果当初沈墨看得上这些灵石的话自己又何必拿出剑丸! 所以以剑丸为代价,让沈墨之后没有理由翻脸。 而此时在矿脉方向有一股强大的战斗波动爆发开来,徐源认为一定是出了什么事情,快速向矿脉方向而去。 此时沈墨与徐慎刚刚签完新的血契。徐慎认为可能是他奶奶,但也可能是那黑袍邪修,他对着沈墨拱手道,“若是紫裙炼尸前辈不必出手,若是邪修,还请麻烦前辈务必斩杀。” 而在矿洞前,那黑袍修士看向那蓝袍炼尸,此时蓝袍炼尸的修为居然已经达到了筑基后期! 原来,之前黑袍邪修用他那具筑基中期的炼尸攻击蓝袍炼尸。而那蓝袍炼尸因为被黑袍修士强行控制的原因就算是反抗也反抗的不彻底。 在那蓝袍炼尸发出嘶吼之后不久,一抹紫色的身影出现,没错,他就是要引出那紫裙炼尸。 母子同心尸,一种谁也不知道如何培育的炼尸,哪怕是曾经有炼尸宗弟子杀了数百对不同的母子进行培育都无法培养出来。 最大的特点,当孩子受到伤害时母亲会有所感应,反之则不行。他就是利用蓝袍炼尸的痛苦将那紫裙炼尸引过来。 母子同心尸还有一个特点,子尸可以啃食母尸从而变得更加强大,甚至有成为金丹炼尸的潜力。 他就是要让这对炼尸母子自相残杀,最终成就一个潜力无穷的炼尸! 而当那紫裙炼尸过来时,一个阵法启动,这就是当时他屏蔽沈墨的阵法。 在他的强行控制之下,蓝袍炼尸对母尸动手,而母尸之前本就被沈墨打伤,又不愿伤害蓝袍炼尸只能一直防御。 但那黑袍修士又不是在旁看戏的,他将那手镯灵器打在那炼尸身上,原本伤重的炼尸被这一击打的更是失去了还手的余地。 不过在那黑袍修士的识海之中,那蓝袍炼尸好像本能的在抗拒吞噬紫裙炼尸。 只是炼尸只有本能,而被控制的炼尸,连本能都要被控制!很快在黑袍修士施法之下,那蓝袍炼尸开始变得疯狂而且血腥。 那蓝袍炼尸原本筑基初期的实力居然在疯狂暴涨,黑袍修士那筑基中期的炼尸不自觉的后退了数步。 炼尸没有意识只有本能,只有在遇到让它感到巨大威胁的时候才会本能的畏惧。 而那蓝袍炼尸的变化还未停止,甚至隐隐有狂躁的迹象,开始狂啸嘶吼,甚至于向那黑袍修士攻击。 炼尸嗜血狂暴,看来是实力过强打算反噬其主。 不过那黑袍修士又岂会算不到这一点,他先是利用种下的主仆契约尽可能压制蓝袍炼尸。 之后又在自己手腕之上割了一刀,流出许多鲜血而后泼洒在那炼尸周围,以鲜血为凭,定下生死契约。 这种契约主仆一荣俱荣,一损俱损,黑袍修士死了,那炼尸也会死,而那炼尸若是被击杀,黑袍修士也会受到重创。 那蓝袍炼尸之前将这黑袍人的阵法破坏,那惊人的灵力波动就算是在夜磷坊市也会有所察觉。 所以在黑袍人炼化之时,他们斗法的灵力被察觉到。 徐源快沈墨一步动身,自是比沈墨更快来到此处。只是当他看见蓝袍炼尸时,心中巨震,而后又看向地上,赫然有一个支离破碎的尸体,上面还覆盖着,他妻子的紫裙法衣。 徐源这些年养尸炼尸,也对于尸道有所了解,他虽然不知道自己妻儿机缘巧合之下成为了母子同心尸,但却也猜的出来,那黑袍之人显然是对他妻儿做了什么。 一时之间,怒火中烧,他像发了疯一般的向那黑袍人攻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