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3章 炸了夜王府(1/1)

“我能活着从那吃人的地方逃出来,就已经很不错了!” 纪云棠眸光流转,开口道:“我帮你救你父皇,杀了元太后,你帮我打开禁地,把龙鳞草取出来。” “实不相瞒,我们家王爷的腿,还差一味药引子,正是你们西蜀国禁地里的龙鳞草。” “所以这个东西,无论如何我都要拿到手,就看门主愿不愿意跟我赌一把了!” 花非雪闻言,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他毫不留情的打击道: “夜王妃,虽然你很聪明,但本门主劝你还是别做梦了,西蜀国皇宫里到处都是老妖婆的人,怕是我们还没走到禁地门口,就被人给大卸八块了!” “换句话说,就算我们运气好走到了禁地门口,本门主也不是纯阳之血,就算我有心想帮你,怕是也无法打开禁地。” 纪云棠眯了眯眼,“不试试怎么知道呢?” “老妖婆找道士给你批命的时候,你才几岁,那时候身体都还没长成熟,她说你不是纯阳之血,你就一定不是吗?那我还说你就是呢!” 其实,纪云棠也在赌。 花非雪是目前唯一一个褚氏皇族的正统血脉了,她只能将全部的希望寄托在他的身上,没有半点选择的余地。 花非雪都不知道纪云棠哪来的自信,他扪心自问,自己都不敢有她这股自信。 “好,就算按你说的,本门主就是纯阳之血,那你又如何帮我杀了老妖婆呢?” “你可知,她身边可是有八十八个暗卫在的,还不包括外面的御林军铁木卫啥的,普通人根本就近不了她的身。” 纪云棠没回答他,而是反问了一句,“门主介意我炸了你们皇宫吗?” “你说什么?”花非雪以为自己的耳朵听错了! 纪云棠又重复了一遍,“我问你,介不介意我炸了你们皇宫?” 花非雪:“……” 花非雪:“!!!” 他盯着纪云棠的脸看了一会,问她,“用什么炸?” 纪云棠道:“炸药。” 她说完讪讪的摸了摸鼻子,有些心虚道:“上次我在六芒山,看见你用火药炸骆景深的人了,那场面叫一个壮观。” “所以我就偷偷的挖了一点六芒山上的土带回来,研究了下里面的成分,重新调配硫磺和硝石的比例,制作出了比血雨门威力更大的炸药。” 花非雪:“……” 花非雪:“!!!” 此话一出,就等于变相的承认了纪云棠就是那天偷他血雨门的人。 他怒火涌出,刚要站起来,就被纪云棠一句话给浇灭了所有的火。 “你放心,你库房里的宝贝,我都帮你放着呢,等改天我就全部还给你。” 都已经是盟友了,这点诚意纪云棠还是拿得出来的。 “此话当真?我的血雨门真是你偷的?”花非雪狐疑的看向她。 如果纪云棠真的能避开血雨门的杀手,搬空他的宝贝,那他就相信她的确有潜伏进西蜀国皇宫的本事。 纪云棠点头,“千真万确,你之前在烤肉店不都已经认出我来了吗?” “怎么,难道只准你男扮女装,不允许我女扮男装啊?” 花非雪:“!!!!!” 他之前是怀疑了纪云棠,奈何对方死不承认,他就以为自己怀疑错了! 没想到,她现在亲口承认了,他反而觉得有点不真实了! 花非雪深吸了一口气,“你把你的炸药拿出来,本门主就相信你。” “好,你等着。” 纪云棠假装进屋了一趟,实际上却从空间拿出来了一个手榴弹。 她走出去往桌子上一放,花非雪都要气笑了。 “就这么拳头大的小玩意,你说它能炸死人?” 西蜀国本身就擅长兵器制造,自从那个人将他救了之后,他就在血雨门研究了两年的火药,才算略有小成。 现在,纪云棠拿出来了这么一个小玩意,告诉他这东西威力比他的火药还大,这让他如何相信? 花非雪伸手就拿起了手榴弹,他不知道这东西如何使用,就只看见上方有一个拉环,他用力一拉…… “别拉!”纪云棠发现的时候,已经晚了。 她第一反应就是冲到骆君鹤的身边,推着他的轮椅,就开始往外边跑。 她跑出了几十米远,发现花非雪似乎没有跟上来。 转头一看,见他手里还拿着那个手榴弹,在研究这东西为何会冒烟。 纪云棠都无语了,这祖宗可不能死,死了禁地的大门就打不开了! 她着急的喊了一句,“你还愣着干什么,丢了跑啊!” 花非雪这个时候也意识到了不对劲,只因手里的手榴弹越来越烫,上头还冒起了火星子。 他赶忙把手榴弹往空地上一扔,运起十二分的轻功就往外飞。 就在他飞出去的那一刻,地上的手榴弹爆炸了! “轰隆!” 天崩地裂的声音响起,整个夜王府都为之一颤,烈火浓烟冲天而上,府里的所有人都被吓醒,惊慌失措的往外跑。 一瞬间,狗叫声,人喊声,此起彼伏。 陈虎披了件衣服跑出来,就看见纪云棠和骆君鹤站在外面,不远处还有一个黑衣人。 他满脸凝重道:“王爷王妃,外面发生什么事了?他是什么人?” 纪云棠摆了摆手,“自己人,手误而已,你们回去继续睡吧!” 花非雪怔怔的盯着地面,只觉得头皮发麻。 只见他刚刚扔手榴弹的地方,被炸出了一个五米多的深坑。 花非雪的心里说不震惊是假的。 这个威力,比他的火药不知道要强大多少倍。 如果刚刚他再慢一步,不敢相信,自己现在是不是还能活着。 纪云棠提了一盏灯笼,走过去检查了下西苑的损失。 “我这院子都被你给炸毁了,狗窝也被炸没了,就连外墙也裂开了两道缝,不过还好房子没塌。” “这笔赔偿费,我要从你库房的银子里面扣。” 花非雪对这些充耳不闻,也可以说毫不在意。 反正自己的银子都在纪云棠那里,她想怎么扣还不是一个念头的事? 他后知后觉才反应过来,不可思议的问纪云棠,“你是怎么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