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9章 老丈人的人参酒(1/1)

“还是虎妞的肚子争气,咱们三对你们最后结婚,却是最先怀孩子的。” “好啦同志们,饭菜都好了,准备一下就可以开饭了。” 何莹莹端着一盆红焖羊肉,从厨房来到堂屋。 “我们去帮忙。” 男同志们纷纷进了厨房帮忙,端着饭菜来到堂屋。 “杨大夫,可是把你给盼来了。” 院子里传来陈百旺洪亮的声音,陈百旺和陈大河,一人提着一瓶汾酒。 “大队长,老支书,饭菜正好做好了,咱们好好喝一杯。” 酒席上,大家不停的向杨白衣敬酒,表达着对杨白衣的想念和感激。 在座的都是杨白衣最为亲近的一批人,杨白衣仗着千杯不醉的优势,来者不拒,干净利索的完成了反杀。 喝到最后,除了杨白衣和乐乐以外,没有一个男同志可以保持清醒。 大家知道杨白衣三人坐了好几天火车,说话也不再这一时,就纷纷告辞离开了。 杨白衣把大家送出院子,正准备回屋,裤腿却被大黄给咬住了。 “怎么了大黄?是不是在深山又发现棒槌了?” 杨白衣知道狗子们的智商很高,没事不会缠着他。 “汪汪汪……” 大黄摇着尾巴点着狗头。 “行,你们等一下,我去换身衣服。” 杨白衣回了一趟卧室,换了一身适合登山踏雪的衣服。 一双长筒皮靴,靴子筒一直包裹到膝盖以上,头上戴着一顶貂皮帽子和护目镜。 “你打扮的跟个飞行员一样,要去干什么呀?“ 厨房里,正在和李雪洗刷的林宛如,一抬头看到武装到牙齿的杨白衣,正在院子里套雪橇。 “大黄它们在深山里发现了老山参,我去挖出来。” “干爹,乐乐去。” 穿的像个企鹅一样的乐乐,摇摇摆摆的朝着雪橇跑过来。 “乐乐,咱不去,山上冷的要死,一会小姑姑带你去找二丫姐姐玩。” 刚跑到雪橇旁边的乐乐,又被杨小小抓了回去。 小丫头和她的小伙伴也大半年没见了,这次回陈家屯,小丫头带了很多东北没有的零食,要跟小伙伴们分享。 狗子们拉着雪橇健步如飞,就算是上山也丝毫不见减速。 幸亏杨白衣带了护目镜,不然估计连眼睛都睁不开。 越过一座座山岗,大黄它们还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大黄,再跑就出国界了,你们这一年跑得可真够远的。” 狗子们实力强横,在深山老林里横冲直撞,百无禁忌。 这一年来,横扫了整个威虎山,死在它们獠牙下的猛兽,不知道有多少。 大黄它们终于在一棵参天古树旁停下脚步,五条狗子围着一个雪堆,用前爪把雪堆刨开。 “怎么这么骚?你们不会是尿到人参上了吧?” 雪堆刨开以后,一股刺鼻的腥臊味飘了出来。 大黄点了点头,一双眼睛无辜得看着杨白衣。 主人走的这一年经历了什么?为什么会问出如此奇怪的问题? 不撒尿,其他野兽怎么知道,这是他们五个的地盘,怎么知道人参是他们五个的东西? 野生动物都是天生的药剂师,每当它们受伤或者生病的时候,都会自己寻找合适的草药吃。 主人说了,找到这种东西,要通知他过来挖。 可是主人一走就是这么久,为了保护找到的这种东西,大黄它们操碎了心,隔几天就要过来尿一泡。 “好啦好啦!我忘了你们的天性,就是靠粪便的气味来占领地盘的。” 杨白衣站在这株野山参旁纠结了很久,挖吧,味道实在是太顶,不挖吧,这么高年份的野山参也太可惜了。 “算了,还是挖走给老丈人泡酒喝吧!” 下定决心以后,杨白衣用火系异能,融化了一堆冰雪,把人参所在的区域,冲刷了好几遍,然后才开始挖掘。 “好了,终于挖出来了,上冻了以后还真是难挖,咱们去下一处。” 一下午时间,杨白衣逛遍了大黄它们在深山里所有的厕所,挖了十几根野山参。 最后两株野山参,已经越过了国界,深入到了沙俄的地盘。 “这下老丈人再也不用愁没有人参酒喝了,绝对管够。” 收获满满的杨白衣,坐着雪橇慢悠悠的往回走。 “砰砰”两声枪响,然后就是东北大猫一声短促的哀嚎! “打中了!这个冬天的伏特加不用再发愁了。” “哈拉少!德尔耶夫好枪法!” …… “大黄,悄悄的摸过去。” 正愁虎骨的存量不多了,正好遇见一个沙俄的打猎队伍。 还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杨白衣从山林里出来的时候,空间里又多了一只被枪杀的大猫。 而那个倒霉的打猎队伍,被敲晕了扔在山林里。 “白衣,是你回来了吗?” 杨白衣刚进院子,就惊动了一直没有睡觉的林宛如。 “是我回来了,你怎么还没睡啊?” 杨白衣来到林宛如房间的门外。 “你不回来我怎么睡得着,你进山怎么用了这么长时间?” 林宛如点上蜡烛,穿衣起床。 “大黄发现了十几株野山参,我都给挖了出来,用的时间比较久,这下子再林伯伯再也不怕没有人参酒喝了。” 杨白衣怕林宛如回去说漏了嘴,没说大黄撒尿的事情。 “厨房里给你留了饭,我去给你热一下。” 林宛如打开房门,拿着手电筒就要往厨房走。 “不用了,我自己热一下就行,晚上温度太低了,你就别出去了,不然一晚上都睡不好。” 杨白衣没让林宛如出门,自己把饭菜热了一下,随便吃了一口就回屋睡觉了。 。 “小姑姑,乐乐吃完,咱们再走。” 韩常乐扭头跑到李雪怀里,伸手就要掀李雪的衣服。 “臭小子,等一下,别把娘的扣子给拽掉了。” 女人当了娘以后,当众喂奶是再寻常不过的事情,李雪微微侧过身子,解开了棉袄的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