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 阴阳怪气干嘛(1/1)

“是否太过多虑了,即便他有什么谋划一个少年而已又能翻起什么浪花?” 寒武大陆停滞的历史终于是要再次启动,这次将中州大陆纳入其板块之中,九州除荒流之外已被纳入其四! 战前的最终动员,始一盟。 “想必你们也知道唤你们前来是为何事。” “这寒武大陆和天启圣域的事情难道我们也要插手吗?” 琉璃明显有些诧异。 “此事表面之上是他们的争夺,可是若是天启圣域败了,以寒武大陆的秉性我们难道就能逃过一劫?” “盟主说的也有理唉~” 飘絮出声道。 “都说说看吧,值此正值大变前夕,若是一招走错便是后悔也无门。” “我们始新大陆一直都秉承着中立的原则,此番他们若是真的拼杀必然要决出一个胜负,到时候双雄格局一旦被破哪里又还有什么中立一说?顺则归附逆则灭亡。” “墨渊那你看我们应该押宝在哪一边?” “都是臣服押宝在那一边又有何区别” 两边似乎都不称墨渊的心意。 “倘若真的是要臣服我们不如选天启圣域吧,毕竟天启强盛之时也不靠夺取灵种的方式统治,这样也算是我们对整个始新大陆最后的保护吧。” 琉璃虽有不愿,不过盟主所言也算是公允了。 “天启圣域?寒武大陆统御白垩、石炭、狸盆大陆,且不说幅员辽阔人数众多,顶尖强者更是不少,且不算那加兰王!天启圣域虽声名在外势力断层却异常明显,还有那天启王入秘境近千年都不曾传出动静,实力的差距难道还不明显吗?” “看来塚寅支持寒武大陆。” “盟主,非塚寅支持寒武大陆,单说寒武供奉扶阳首尊,我们该如何应对?” 听到扶阳几人瞬间沉默。 “并非是我支持寒武大陆,如今的天启圣域即便是天启王出关也未必能敌寒武大陆,更不论其千年都没有声音,我们甚至可以大胆的怀疑,天启王根本就已经不在,只是天启圣域用闭关将事情隐瞒了下来,其目的只是担心寒武大陆发动全面战争。” “塚寅你说的太夸张了吧” “塚寅那里夸大了!他说的都是实情好吧!” “哎~琉璃你不是支持天启圣域的吗” “我是说了支持天启圣域,不过那只是出于我的感性,现实情况如何我们难道还不清楚吗?” 几人听琉璃这么说一时也是无语,是啊,虽近千年来都未曾发生过征伐,不过强者恒强这个道理在哪里都是适用的,如今另外几个大陆的人心也都归附与寒武大陆 “怎么!这就怕了?天启圣域强大之时可曾要求过我们交出始新大陆的灵种?我们都应该知道大陆的灵种意味着什么,若是我们这些大陆上的强者不反抗难道要指望那些手无寸铁的妇孺反抗?我觉得琉璃说的非常好,若是我们支持寒武大陆最后难免要交出始新大陆的灵种,这对于整个始新大陆上面的普通人来说将会是一场恐怖的灾难,若是要我放弃整个大陆上面的所有人 抱歉~我做不到。” 就在众人思考之时塚寅鼓起了掌。 “pǎ~pǎ~pǎ~pǎ~pǎ~” “盟主说的好啊~如此的心怀始新~不惧强权。” “dong~~~” 琉璃一拳崩在了塚寅的头上 “你干嘛~哎哟~” “你说话就说话!阴阳怪气的干什么!” 气氛突然被琉璃给打乱。 “好,盟主既然这么心怀天下我想问一下,盟主这些年都在哪里?” “塚寅何意?你们不是都知道这些年我在闭关!” “那请盟主说一下是在哪里闭关?” “既是闭关之所自然是需要些隐私的。” “那好,我想知道盟主的身上可曾受过伤乃至留下过疤痕?” “未曾。” “我再问盟主,当初狂铁之死是何人所为?” “影魔御荆,我们几人约定斩杀御荆为狂铁报仇之人便是始一盟的新任盟主。” “盟主在斩杀御荆之时可曾有留下过外伤?” “内伤就确实有,外伤就未曾留下过。” “当年青衣宫势微,而你来投之时我们几人都不愿接纳,是狂铁力排众议给了你一个重新来过的机会,说他给了你第二次生命也不为过,我想问一下你是怎么做到这么狠心去杀害一个如此信任你的人?” 塚寅的话犹如一颗深海炸弹一般! “你在说什么?” 琉璃、飘絮、墨渊三人几乎同时发问。 裘戎先是一怔随后面色平静说道。 “塚寅,当初狂铁为御荆所害始新众人皆知,你这样说我是否有些过了?” 塚寅神色依旧平静。 “当年始新大陆在狂铁的带领之下愈发强盛!已经隐隐有盖过天启之势,若是在由其带领个数十年必定会成为第一势力!于是天启圣域以盟主之位为引,获得你的投靠。你们先是将我们几人支走,随后又将狂铁引诱到志留大陆,狂铁由于对你没有防备随即被你重伤。” 说到这里塚寅的周身已经散发出了强烈的战意。 “而后你直接联合天启之人试图将他斩杀当场!不过狂铁就是狂铁,在你们众人的围攻之上虽然身受重伤,不过依旧斩杀了数人!” 说到这里塚寅略微停顿。 “裘戎,我可有说错。” 裘戎依旧面色平静。 “塚寅只是你一家之言而已,你可有任何证据?” 塚寅缓步来到裘戎的身前。 “当时狂铁与你们且战且退,最终是来到了一处湍急的大河,盛怒之下狂铁知道自己已经没有生机,越战越勇最后一剑直接刺中你的腹部,围攻之人也借此重击将他打入河流之中。” 塚寅突然出手径直将裘戎的衣服撕碎!腹部赫然露出一片愈合的旧痕。 “这块剑痕你如何解释?方才我多次询问你身上可有外伤,你坚持自己的身上没有任何的伤痕,现在你要如何解释?” 裘戎依旧面色平静,心中却已经是汗流浃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