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 乘胜追击(1/1)
赵云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激动,随即躬身谢道:“多谢关将军抬爱,赵云愿为主公效力,万死不辞!” 就在几人说话间,戏志才缓缓走了过来,手夹香烟,面带微笑,仿佛一切尽在掌握之中。 “关将军,如今邺城已下,但袁绍余孽尚存,不可掉以轻心。依我之见,应乘胜追击,分兵合击,彻底瓦解其势力。” 关羽点头表示赞同,随即问道:“军师有何妙计?” “可令张绣将军与赵云将军率领两万大军,收服魏郡、钜鹿、常山三郡,此三郡乃冀州根基所在,若能收复,则冀州大局可定。同时,满宠、麴义二位将军领兵两万,前往安平、河间,以雷霆之势平定两地。于禁、徐荣将军则率两万大军,负责清河、赵国两郡的收复工作。至于关将军你,则亲自率领四万大军,辅以高顺将军的陷阵营,以及高览、张颌二位将军,直捣渤海,务必不给袁绍任何喘息之机。” 关羽听后,眼中闪过一抹决绝:“好!就依军师之计行事。传令下去,各路人马即刻准备,我们分头行动,务必速战速决!” “是。”众人皆领命下去准备。 而袁绍在连日的逃亡与挫败中,终于回到了渤海郡。 又见文丑狼狈而回,盔甲残破,脸上带着未愈的伤痕。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袁绍拉着文丑的手那叫一个亲切,搞得文丑心中全是感动。 袁绍原本以为,借公孙瓒之手,可轻易夺取冀州,成就一番霸业,却不料半路杀出个刘轩,让他功败垂成,损失惨重。 回到府中,袁绍即刻召集了许攸、逢纪、审配、郭图、辛评等重臣商议对策。厅内烛火摇曳,映照出一张张凝重而焦虑的脸庞。 “诸位,此番征战,我等皆未能料到会落得如此下场。”袁绍率先开口,声音低沉而有力。 “二十万大军,如今仅余不足五万,颜良等大将更是折戟沉沙。更令我痛心的是,我的名声因刘轩的报纸而一落千丈,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许攸闻言,眉头紧锁,深知袁绍此刻的心情。 “主公,胜败乃兵家常事,但眼下我们确实需要冷静分析形势,制定下一步的策略。” “许大人所言极是。”逢纪接过话茬,语气沉稳,“我军新败,士气低落,军心不稳,此时若再贸然起兵,恐怕难有胜算。因此,我建议我军应暂时休养生息,待时机成熟,再图大业。” 审配、郭图等人也纷纷点头赞同,认为此时确实不宜轻举妄动。 袁绍听后,心中虽有不甘,但也明白这是目前最稳妥的选择。 “好,就依你们之计,先稳定军心,恢复元气。” 然而,正当袁绍以为可以稍微松一口气时,一名侍卫匆匆闯入,打破了厅内的平静。 “报!主公,关羽率领四万多并州军已逼近渤海郡,请主公速作决断!” 袁绍闻言,心中大惊,脸色瞬间变得铁青。 袁绍经过与并州军的几次交手,深知关羽的勇猛无敌,以及并州军的强悍战斗力。 “这……这可如何是好?”袁绍的声音中带着颤抖,他看向众臣,希望他们能给出解决方案。 郭图见状,眼珠一转,计上心来。 “主公,并州军气势如虹,关羽更是万人难敌。硬碰硬,我们必败无疑。但此事起因在于韩馥,我们不妨将责任推给辛评,就说是他蛊惑主公算计韩馥,或许能平息并州军的怒火。” 此言一出,辛评脸色大变,冷汗直冒,深知自己的处境,若真被袁绍交出,必死无疑。 “主公,辛评对主公忠心耿耿,从无二心,望主公明察!” 逢纪与审配见状,立刻站出来反对。“郭大人此言差矣!若真将辛评交出,岂不是寒了众将士的心?日后还有谁敢为主公效命?” 郭图见自己计策被驳,心中不悦,冷笑一声,反讽道:“那你们倒是想个更好的办法来啊?总不能坐以待毙吧!” 袁绍看着争论不休的众人,心中更加烦躁。但还是看向逢纪与审配,眼中满是期待。“二位有何良策?” 逢纪与审配面面相觑,一时之间竟也无言以对。 这放弃渤海并非易事,但眼下的形势又让他们不得不考虑这一选项。 最终,还是审配打破了沉默。 “主公,审配斗胆进言。渤海虽是我军根基所在,但眼下形势危急,我军若死守渤海,只怕会重蹈覆辙。不如……不如索性放弃渤海,前往青州。” 审配的声音虽轻,却如重锤般击在袁绍的心上。 袁绍闻言,怒不可遏,猛地站起身,指着审配喝道:“审配!你可知你在说什么?我乃朝廷册封的冀州牧,岂能轻易放弃冀州?这岂不是让天下人耻笑于我?” 许攸也连忙附和道:“是啊,审大人此言差矣。冀州牧不在冀州,反而在青州避难,这成何体统?主公,万万不可啊!” 逢纪见此时的袁绍还在自居冀州牧,不愿意放弃渤海,有些着急。 “主公,您还在犹豫什么?这冀州牧之位,分明是董卓那贼子的诡计,意在离间我们与公孙瓒,让我们自相残杀,你难道真的看不透吗?” 袁绍沉吟片刻,缓缓开口,声音中带着几分无奈:“逢纪,这些我岂能不知?只是,这冀州牧之位,是我多年心血所系,放弃它,我心有不甘啊。” 逢纪闻言,心中一紧,他知道这是袁绍的虚荣心作祟,却也明白此刻的局势不容拖延。 “主公,你想想,刘轩虎视眈眈,若我们再不做出决断,只怕会彻底失败。这天下,终究还是实力说话,官职不过是虚名罢了。公孙瓒为何能无视幽州牧刘虞?还不是因为他手握重兵,实力超群。我们若想在乱世中立足,就必须舍弃这些虚名,专注于实力的提升。” 袁绍听罢,沉默良久,似乎在进行着激烈的思想斗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