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8章 牙齿有点热我就是放出来晾晾(1/1)
叶随安赞同的点了点头:“确实,病的还不轻,不过跟我们又没有关系。” 两人对视一眼,会心一笑,将这个小插曲抛到了脑后。 …… 第二场比赛结束,大家都各回各家各找各床了,顾夏更是恨不得一头扎进她温暖的窝里不动弹了。 几个师兄也都累的不轻,合计一下决定吃饭什么的还是等睡醒再说。 他们这边倒是睡得七荤八素,其他宗门却没有那么美妙的心情了。 两场比赛过后,足以让这些原本谁也不放在眼里的亲传认真起来,那些普通宗门的修士都不足为惧,不出意外的话这场过后差不多也都淘汰出局了。 目前最重要的是五宗亲传之间的角逐。 这些亲传忽然意识到今年的太一宗换了路子,他们不走实力风了,他们现在马上都要走纯“狱”风了。 招惹他们的直接给送进牢里关起来了,就比如曲意绵。 顾澜意回去后懒得管还在哭哭啼啼的曲意绵,独自坐在一边开始闭目养神。 其他两个师弟都在想办法安慰她,唯独楚弦音眼皮抬都不抬,无视院中的闹剧回自己房间了。 顾澜意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内心忽然有了一丝安慰。 没关系,一个师妹废了不要紧,好在还有个正常的就够了。 想到这,他就越发觉得糟心,冷声道:“哭够了没有?哭够了就收拾收拾跟着长老去牢里蹲几天,正好趁这个机会把你脑子里的水给倒出来。” 大师兄忽然发飙,曲意绵的抽噎声瞬间顿住了,眼睛红红的看着他。 顾澜意才懒得看她,眼不见心不烦道:“你现在就可以过去了,白颂程景,你们两个抓紧时间复盘一下上场秘境的失误点。” “下一场,我不想再看到我们青云宗还是没有任何长进。”他冷声警告道:“不服的下场干脆不用上了,免得丢人!” 顾澜意到底是大师兄,冷下脸后还是挺唬人的,其他人都下意识按照他的话该干嘛干嘛去了。 一时间院子里只剩下曲意绵呆呆的站在原地,她傻眼了。 “大师兄,我……” “你什么你。”顾澜意头也不抬地随手一指:“门在那边,出门左转就行了。” 曲意绵:“……” 她是这个意思吗? 她还想说些什么,就看到顾澜意不耐烦地轻轻“啧”了一声,起身回自己房间去了。 “砰——” 只留下一个无情摔门的背影。 曲意绵瞬间更委屈了,狠狠的跺了下脚,这才不情不愿地离开了。 顾澜意丝毫没有在意,准确来说他这人有厌蠢症,对于这个师妹他已经放弃了,甚至恨不得穿回自己曾经觉得她省心又上进的那一天啪啪给自己两巴掌。 别问,问就是一辈子的黑历史。 为了接下来能找回面子,他阖上双眼开始争分夺秒的修炼,势必要将太一宗的那群家伙踩在脚下! 不过要是让他知道他心心念念的几人正在呼呼大睡,估计得气到吐血不可。 事实上,从头到尾睡了个爽的只有顾夏一个人。 因为她现在学聪明了,她前不久刚来了灵感,新学了个隔音阵法20版本,再贴上之前画好的隔音符,效果直接立竿见影。 比如说几个师兄就用实际行动证明了,即使天塌下来,他们的小师妹也不会睁开眼看两眼。 先是叶随安第一个睡醒后打算试验新符箓效果的时候,轰的房顶抖了几抖。 顾夏摸了一下耳朵,毫无反应地继续睡。 再是江朝叙一手毒草一手致幻类灵植,炼出了一瓶隔着屏幕都感觉到窒息的阴间丹药。 顾夏翻了个身,换了个姿势砸吧砸吧嘴。 最后又过了半个时辰,许星慕睡醒后脑子一抽,跃跃欲试地将沈未寻折腾起来,随即被起床气非常严重的大师兄一脚给踹飞了出去,结果两人给墙又双叒叕干倒了。 随着“砰”的一声巨响,钟屹长老的声音虽迟但到:“是谁?哪个兔崽子干的好事!!” 顿了两秒后,他声音怒火中烧:“又是你许星慕!不用跑了,老夫已经看到你那大高个了,我的眼睛就是尺!你让我逮到就完蛋了!!” 随即他直直冲了过来,侧身靠在“证据”前,结果下一秒,原本就岌岌可危的院墙轰然倒地。 整个院子一览无余。 钟屹长老:“……” 许星慕:“……” 沈未寻:“……” 啊这,五宗哪来的豆腐渣工程? 钟屹长老一脸淡定地站直身体,秉持着只要我不说就没人知道的想法,大喝一声扑向许星慕:“有本事拆房子有本事你别跑啊。” 只要他逮人逮的够快,这黑锅就追不上他。 “呵呵。”许星慕边溜的飞快边回怼道:“长老你当我傻啊?不跑等着站在原地吃你无情的铁拳吗?” “放心。”钟屹长老冷笑一声:“你就算是跑也跑不出我的手掌心的。” 许星慕:“qaq” “啊啊啊啊痛痛痛!!长老你不讲武德——” 院子里一片鸡飞狗跳,而顾夏睡得依旧是异常安稳。 叶随安靠在门口,表情沉痛:“好惨,真是太惨了。” “……”江朝叙瞥了他一眼,微微一笑:“你先把你幸灾乐祸的表情收一收再来同情二师兄比较好。” 叶随安羞涩一笑:“牙齿有点儿热,我就是放出来晾晾。” 江朝叙:“……”你高兴就好。 “话说——”叶随安忽然想起来缺了个人,探头往旁边看了看:“小师妹这么能睡的吗?” “这么吵她还能睡得下去?睡眠质量可真好。” 沈未寻难得赞同他:“确实。” 被讨论的主角顾夏什么也不知道,她这一觉睡了足足好几个时辰,顶着一头鸡窝头坐在床上发呆。 起猛了,看到钟屹长老暴打二师兄了。 顾夏打着哈欠走了出去,再次对二师兄旺盛的精力感到佩服,她就不行了,恨不得天天将床背在身上走哪睡哪儿。 “早啊师兄们——”她话说了一半被迫紧急刹车,满头黑线的看着院子里的鸡飞狗跳小分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