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1章 等待已久的杀局(1/1)
“你早就知道我要来?”聂埙冷冷问道,没有一点惧色。 事已至此,无路可退,他还怕什么? 南宫也不着急,笑道:“当初我其实并不想对四大战将下手,可谁让他与神秘莫测的人族禹王有了勾连,天底下谁不知道元鼎就在人族禹王手中,所以为了知道元鼎在哪,我就设了一个局。” “设了一个只有元鼎出现才能挽救的局面。” 南宫淡淡说道。 “我以为很快,没想到却过去了这么多年,若不是古祖留下了预言,称会有一个人来解救这里,我早就放弃了这里。” “不过,看来我的等候是值得的,我等到了元鼎,等到了元鼎主人的到来,我杀了你,将会功震我族,我族也能将计划提前了。”南宫对着聂埙露出了诡异笑容。 和自己用全知之眼了解的并没有很大差别,聂埙没有什么表情波动。 聂埙沉默,手一挥,远处的元鼎立刻腾飞而起,身形迅速缩小,朝他冲来。 南宫咧嘴,伸手一爪。 一只恐怖魔掌在虚空中成型,朝元鼎抓去。 “噗嗤。” 魔气对元鼎来说,没有一点效果。 元鼎直接射穿魔掌,落在了聂埙手中。 “人族至宝,果然有意思。”南宫露出奇异之色。 聂埙注视着他:“人族至宝不是你们这种邪物有资格碰的。” 南宫也不生气,道:“照你这么说,天底下除了第一任元鼎主人,加上你,也没有第三个人有资格成为元鼎的主人了。” “种族就有那么重要么?元鼎说是人族至宝,却并不是从人族某位武器大师中诞生的,只是因为它的第一任主人是人族,所以你们人族堂而皇之将元鼎,称之为自己的东西罢了。”南宫淡然。 聂埙露出一丝戏谑笑容:“如果你所说为真,那么元鼎以后的主人会是别的族群,但有一点我可以确定,那就是绝不会是你们命劫族。” “元鼎,就是为了对付你们而出现的,没有比元鼎对付命劫族更畅快的武器了。” “不是吗?” 南宫表情不变,眼神中杀气却浓郁了不少。 “牙尖嘴利,不可否认,你说的是一个事实,这也是我等你的原因。” 南宫咧嘴,露出一口参差不齐的狰狞獠牙,根本不像一个人类。 “灭了你,近万年也不会有元鼎主人出现了。” “准备好接受死亡了吗?” “准备好了,快来吧。”聂埙坦然说道。 南宫显然一愣,目光阴沉的打量着聂埙。 这小子就这么甘心赴死?还是说,有诈? 南宫想到这里,又嗤笑摇头。 他是何等存在?站在武道大陆金字塔顶的强者,虽然现在他只有一具分身,相当于超凡层次,但一个八门战士,即便是元鼎主人,那又有何惧? 老鼠吃大象,那只在童话故事中才会出现。 根本不足为虑。 南宫轻轻伸出一根手指,点向虚空。 只见空间犹如玻璃一般寸寸碎裂,一根漆黑如墨宛如擎天柱的手指从虚空中弹出,朝聂埙落下。 “蓬蓬蓬…!” 聂埙被一股巨大的压力给压塌了,趴在地上,肉体,经脉经不住巨压,开始不断爆裂,眨眼间他就被染成了一个血人。 此刻的他,就像一只装满了水的木桶,木桶不停的出现缺口,他却堵不上。 力量在飞快的流逝。 聂埙低吼着,睚眦欲裂,想要竭尽全力尝试反抗,却连动一动手指都做不到。 差距,似是天堑,无法跨越。 超凡超凡,超凡脱俗。 也许,超凡在武道大陆的地位,就像地球上,普通人和超人的区别。 “元鼎啊,宝物再强,又有什么用呢?” 南宫笑道,看着元鼎主人在自己面前接受死亡,没有比这更美妙的事情了。 一定程度上,他改变了武道大陆的未来,除去了本族的大威胁! 聂埙感觉到了生命在流逝,眼前逐渐变得模糊。 他隐约间,看到了自己的手臂与身体分离。 他的身体,已经快要四分五裂。 剧痛让聂埙想要昏迷,却保持着一种亢奋状态。 “要死了么?剑气为何还不出现…”聂埙心中低语。 “住手!” 与白堤激战的刘旸发出了不甘的怒吼,用尽全力一枪将白堤击退,红着双眼就冲向南宫,想要打断他。 “我虽是分身,但尔等蝼蚁也没有资格,冒犯我。” 南宫轻蔑一笑,伸手一抓,一道黑色闪电冲出,瞬间击中了刘旸。 刘旸的结果和古濮一样。 他的火焰世界投影被轰得粉碎,火焰也被摧枯拉朽的打成虚无,身体射进了地底,生死不知。 两名超凡在南宫手下,撑不过两招。 何其骇人! 南宫神色平静,像是踩死了一只蝼蚁般,云淡风轻。 恍惚间。 聂埙感受到了腹中传来一股温热力量,这力量驱散了他的痛楚,浓郁白光将他笼罩。 在生死关头,元鼎出现了。 元鼎迅速变大,将聂埙笼罩,奇异力量不断修补他破烂的身躯,他的气息在恢复。 “自动护主?” 南宫眼睛一眯,又松开,淡然道:“没有力量源泉的你,又如何挡得住我?” 南宫手指一弹。 “铛!” 元鼎剧震,笼罩聂埙的光幕明暗不定,迅速闪烁,仿佛下一秒就会破碎。 “螳臂挡车。” 南宫冷漠,一拳轰出。 这次元鼎被打的翻飞出去,光芒消失,聂埙也暴露在外。 “死去吧,在那之后,我会将元鼎放逐到宇宙星空,让它再也回不来。” 南宫残忍一笑,朝聂埙抓去。 聂埙没有任何抵抗的意思,他的身体依然残破的无法动弹,死亡的危机笼罩在他心头。 漆黑巨爪即将落在聂埙头顶。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时。 聂埙脑海中似乎有什么破碎了一般,紧接着,一股凌天剑意从他身上爆发出来。 漆黑巨爪瞬间被这剑意给切割成虚无,连靠都无法靠近。 南宫瞳孔一缩,身影暴退,他嗅到了危险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