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荤素不忌(1/1)
此时慕容甫的心神基本上全部都在十八赤卫之上,在察觉到虬龙存在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只能勉强用绕指柔消弱它的攻击性,但是依旧在十八只伤心小箭刺入十八赤卫心脏的瞬间,被虬龙深深刺入了自己的后腰。 一种钻心刺骨的剧痛让慕容甫忍不住惨叫出声,雌雄同音让他的声音更加诡异,两只手臂抓住了虬龙的尾巴,想要用力把它给扯出来,但是慕容甫全身的经脉却在一瞬间剥开我,直接将他变成了一个血人,更加凄惨的嚎叫从他的嘴中发出。 虬龙像是完成了自己的使命一般突然木质化,重新变为了雕塑,而不远处突然喷出几口鲜血的紫薇婆婆发出畅快的大笑。 “这只毒虬龙我已经养了它十年,就算是先天宗师中了它的毒,也要死。” “老东西,给我解药,不然我肯定会让你走在我前面!” 如妖似魔的慕容甫一把抓住了紫薇婆婆的脖子,甚至连一旁中箭痛苦倒地的十八赤卫都顾不上了。 被掐住脖子的紫薇婆婆脸色很快变得青紫,但是却依旧大笑。 “解药,我可没有,毒虬龙混杂了世间千种毒药而成,毒性相互纠缠,就算是医圣复生,也不可能解开。” 萧禹催动阴阳五气的天赋,看了一眼慕容甫身体的状况,也不禁眉头皱起,此时它身体之中的阴阳五气完全混乱,水火相冲,金木相伐,相互纠缠,已经完全乱成了一锅粥,他的身体就像是一个激烈厮杀的战场,每一秒都在不断的损伤,就算是他用真气不断的修复,也只是能勉强维持,要不了一刻钟,他必死无疑。 但是慕容甫显然是不愿意接受这个结果的,他加大了手上的力气,想要逼迫对方在说出其他的答案,可惜她遇见的是一个连自己的儿子都能牺牲的疯子,即便是面对死亡,也依旧不肯屈服。 “哈哈哈,你,就算,杀了我,也没用,你还是要死,我在前面,等着你。” 暴怒的慕容甫最后竟然没有掐断她的脖子,而是将她给掐晕了过去。 既然从她这里得不到解药,那他就只能用自己的办法,阴阳交欢造化之术。 这种异术是他百美图的核心之法之一,除了能够采阴补阳之外,还能将自己身体的问题转嫁到别人的身上。 就让这个该死的老妖妇尝尝自己毒药的感觉吧。 于是萧禹就目瞪口呆的看着慕容甫在他面前开始了敦伦,让他在感慨对方这是临死也疯狂的同时,切断了小黄的视角,再看估计他要长针眼了。 此时,常燕衡他们终于来到了附近,萧禹将被他弄昏迷的富婆块大青石放好,然后利用飞虫将他们引到了这里。 三人立刻围上前,看到昏迷的姬凌月心中都松了一口气,这要是把主上最后的血脉弄丢了,他们死了也无颜相见。 他们刚刚准备将她弄醒,就看见了她身边的一张纸条。 上面告知了姬凌月的情况,让他们最好先不要把他弄醒。 “慕容甫这个狗东西,我一定要宰了他!” 常燕衡按住了准备去找人的卫征,“你跟老陈先把小姐送回去,我找他。” 虽然心情很急迫,但是卫征也明白必须要先把姬凌月送回去。 在他们兵分两路的时候,另外一边的慕容甫已经解决了战斗,紫薇婆婆过渡了他身上的伤势,在痛苦的哀嚎之中,全身碎裂而死。 察觉到自己身体之内的异样仍未消除,他又将目光落在了不远处在地上翻滚的十八赤卫身上。 他现在阴阳同体,男女皆可作为他的交换对象,赤卫本身修为更高,有他们应该足够解决他身上的问题了。 虽然这是他第1次尝试和男人,但是为了能够继续活下去,此时也顾不得这么多了。 十八名赤卫都中了他的伤心小箭,他们的心被他所伤,九件法器之中的重圆镜一转,就让这种恨意重新变为了爱意。 那种让他们无比痛苦,身心都遭受永恒折磨的感觉,瞬间消失,重新变成了浓烈汹涌的爱意,都不用慕容甫主动上前,他们就已经争先恐后的朝着他扑了过来。 甚至为了能够独占他,18人在扑向他的过程之中疯狂交手,最后还是赤卫头领凭借着更强的修为,第一个将慕容甫揽入怀中。 现在慕容甫的身形足有两丈,说是赤卫头领被他揽入怀中,或许更加符合实际。 双方立刻进入了战斗模式,这也是慕容府第1次以女人的姿态如此,一瞬间竟然有点失神。 而此时地下突然长出了无穷树根,瞬间将他和赤卫首领包裹其中。 他催动真气破开束缚,但是却猛然吐出了一口鲜血,下一秒,更多的树根将他重新包裹。 “阁下究竟是什么人,姬凌月已经被你给救走,难道还要对我赶尽杀绝?虽然我现在状态不好,但是真要杀我,也肯定能拖着你同归于尽,不如我们各退一步,对大家都好,我手中倒也收集了一些好东西,我可以全部献给阁下,算是我的赔罪。” 为了给自己争取时间修复身体,慕容甫自然只能尝试和谈。 相对于虚无缥缈的宝物,萧禹还是觉得弄死敌人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所以根本没有回答他,而是默默的让神木尸生出更多的树根将他牢牢禁锢。 感觉对方根本没有跟自己谈的意思,慕容甫只能加快身下的动作,转移体内的伤势,同时运转真气摧毁树根,身后九件法器之中一的圆梦珠猛然大放光彩。 恍惚之间,无数的天女从天而降,萧禹在她们的容貌之中看到了沈璃,看到了魏清薇,甚至还有富婆在其中,这些天女似乎汇集了世间一切女子的美好,足以让任何男人沉浸其中。 甚至原本疯狂扑向他的另外17个赤卫都被这些天女所吸引,满眼痴迷的追求着自己身边的天女,似乎连自己是谁都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