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2章 季末身上绝对有问题(1/1)
\"是,王子殿下。\" 不清楚训练场内发生了什么,却懂得听令,清仁源氏这次出门带着的四名护卫兵收到清仁源氏的指示后,就开始指挥人办事。 既是清仁源氏的护卫兵,那自然是随时随地要跟在清仁源氏身边,除非清仁源氏下令不让他们跟了,否则这些护卫兵都会二十四小时守在清仁源氏的周围,确保他的生命安全。 如此,那些小事也就被这些护卫兵交给其他地位不如他们的人做。 \"找个下午开业的酒吧。\" 说完雨生秀吉的事情,心情烦闷的清仁源氏并不想回酒店,他现在需要高度的酒精来缓解自己的暴躁情绪,如果能再来个出气筒就更好了,可惜那个跟季末相似的酒吧女找不到了。 雨生秀吉发现他被人跟踪了,就在离开训练场返回酒店的路上。 大致能猜到,派人跟踪他的人是谁,雨生秀吉很庆幸当时自己只是想着跟踪清仁源氏这件事的可行性,并没有心头一热直接付诸行动,要不然,此刻自己一定会处于危险之中。 从发现有人跟踪自己,雨生秀吉便意识到,在训练场,他没有捂好自己的身份,让清仁源氏看到了,所以清仁源氏当时才会急匆匆离开,才有后续的这些麻烦,清楚这是清仁源氏不放心自己,怕自己也看到了他,认出了他,雨生秀吉决定,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都低调做事,等打消清仁源氏的疑虑后,再行探究之举。 研究清仁源氏那么长时间,对他的习性有一定了解,雨生秀吉认为,想要在京市找到清仁源氏下榻的酒店并不难,这位皇储一向只用最好的东西,车子要最贵的,房子要最豪华的,这入住的酒店自然不会差到哪里去,只要肯花几天时间,去京市排得上号的各家豪华酒店守一下,一定能让他找到清仁源氏的落脚点! 清仁源氏又去找季末了,这是季长衍开完会回来后,听黄继承报告的。 季长衍放在清仁源氏身边的人就没撤过,清仁源氏从扶桑过来了大秦,那些人自然也跟着他一起回来了一部分,加上这边新派去的一队人,如今盯着清仁源氏一举一动的人,比扶桑那边多了三倍不止。 \"我们的人说,这一次的见面时间不长,总共没到20分钟人就从训练场里出来了,之后那人就去了酒吧,直到现在也还在酒吧里。 他们还说,那人从训练场里出来后,吩咐了让人盯着雨生秀吉,看他是否发现了自己的身份,如果发现了他的身份,叫自己手下将人处理掉,若果没有,事情就算了。 我们的人推测,那人之所以在训练场没待多长时间便离开,极大可能,是因为训练场里,有这个可能会认出那人身份的雨生秀吉在,这才迫使他不得不待过短暂时间后,赶紧离开,事后还要派人盯着这位雨生秀吉。\" 也是搞不懂,那位总偷摸往大秦跑的扶桑皇储,为什么那么执着于去见他们的季末季教习,之前在杭市,他费尽心思去见了一回季教习,这会在京市他又去,他到底想从季教习身上得到什么?还是不自量力的觉得季教习是围在他身边那些莺莺燕燕,随便就能被他迷惑住?黄继承提起清仁源氏去找季末一事,已经带了一些不屑的个人情感在里了,当然,他不屑的人是清仁源氏而非季末。 军营里不乏会唇语的兵,负责跟着清仁源氏的人里这样的兵有好几个,清仁源氏又没戴口罩,他跟手底下人说了什么,这些兵自然看得一清二楚,以往拿到的那些信息,很多也是凭借读唇语获取的。 可是跟清仁源氏打过交道的,清楚他本质是一个什么样的人,绝对不会无利起早,人也相当难缠,听完黄继承的话,季长衍心里有了想法。 季末身上绝对有问题,而且这个问题肯定是让清仁源氏都无比上心的问题!要不然他也不会三番两次卯足了劲儿,哪怕冒用别人的身份也要接触季末。 感觉清仁源氏用尽方法,想要跟季末接触的举动和自己的一些行为很像,季长衍想到当初自己为了顺理成章接触到季末,探究一些真相所做的事情,他有判断,清仁源氏所做的一切,一定也是为了从季末身上找到某件事的答案! 那这件事中,那位恰巧出现的雨生秀吉又扮演了什么角色呢? 可不认为雨生秀吉就是无缘无故出现在季末的剧组里,这位在扶桑可是有疑似跟踪过清仁源氏的记录,虽然最终也没判断他究竟是不是在跟踪清仁源氏,但怎么就能那么巧,这一回清仁源氏去见季末他也在?季长衍怀疑,清仁源氏和雨生秀吉同出现在训练场这件事,可能是季末的手笔。 同时,他也怀疑,当初在扶桑,这两个被那边侦查员都曾记录过的酒店入住者,当时会出现在那里,就是为了监视清仁源氏! \"各地参加训练的人都选上来了么?这次的训练安排在了十月,我跟季教习拍完戏会一起回军营,在此之前,务必确定,参加训练的人选都是各个军营顶尖的苗子。\" 没有跟黄继承说自己关于季末和雨生秀吉都在监视清仁源氏的想法,季长衍问起了从今以后一年一度的全国军营训练事宜。 \"回少将,据统计上来的报表,已经选的差不多了,即将进入最后一轮的体能选拔,训练名单,大约在八月初就能确定下来。\" 自己也报了名,可惜在倒数第二轮被刷了下来,提到训练人选,黄继承特遗憾。 不过输了他也心服口服,谁让倒数第二轮三军加皇家护卫军,总共就留下了不到5000人,他输了也是输在实力不够,之后的最后一轮,更是会将人数,缩减到1000人,竞争就更激烈了。 季末这边,知道自己见清仁源氏的事情肯定瞒不过季长衍,有的时候也想过,要是自己这个后辈脑子能笨一点,人能蠢一点,是不是有些事情自己就不用多费心思去思考怎么应付他,季末这会儿正拿着手机,帮田岳和田大力,岳微视频。 田岳的弟弟田洋这会儿已经会爬会坐了,牙也出了两颗,一视频就瞪着他那双圆溜溜的眼睛,望着他的兄长,一小只看起来呆萌呆萌的,给出的反应,也是啊啊直叫。 考虑到父母子女之间的感情维系需要时间和互动来经营,没有剥夺田岳作为人子和其父母相处的权力,只要田岳说想田大力,岳微,季末就会跟他们视频一下,或者将人送回去待一天,有时哪怕田岳不说想父母了,季末也会定时跟田大力,岳微夫妇视频,联络三人之间的感情。 将手机扔给田岳自己拿着,规定了视频时间,以保证田岳的视力,季末就去打理天台那些菜了。 夏季的天黑得格外晚,哪怕现在已经到了七点,天也是亮的,复盘着今天雨生秀吉和清仁源氏在训练场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季末特好奇,清仁源氏派出去盯着雨生秀吉的人能盯他几天?之后,雨生秀吉又会用多少时间,找到清仁源氏的落脚点? 雨生秀吉会徐国古语,想必要是那些清仁源氏的手下能当着雨生秀吉的面说些徐国古话,那场面一定很有趣。 季末的好奇,是不会有答案了,因为接下来的日子,她都没有约雨生秀吉去训练场,清仁源氏的手下具体什么时候撤退,她无从得知,雨生秀吉能不能找到清仁源氏的落脚点,能用多长时间找到,她更是不可能知道。 日子就这样又过了七天,来到集中训练的倒数第三天。 再有两天时间,这一次大秦战将剧组的集训就将结束,接下来就是全员整顿一番,开机进组了。 跟之前两次开机不同,这一次大秦战将开机,是要求全员保密的,具体哪天,什么时候,在哪儿,这些通通都不能对外说一句,包括剧组的所有工作人员,主配演员,群演,谁都不可以! 都清楚剧组为什么会这样要求,没人敢去挑战不被允许做的事做了会有什么后果,包括那些平时不太能把控得住嘴的群演,这一次,他们也全都三缄其口,没有任何一个人,敢向外透露一丁点儿剧组开机信息的。 为了不犯错误,断了前程,这些人甚至连身边的亲戚朋友,父母兄弟,都绝口不提剧组的事。 有一些机灵聪慧,脑子转得快的,在签订签约合同之初,就没有跟任何人提自己会参演大秦战将,只跟父母兄弟,亲戚朋友说,参加校方组织的实习。 \"咱们具体的开机时间定在几号季末小友?\" 其实最想问季末的事是季长衍季少将什么时间会进组,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问了季末也不会告诉自己,徐青山憋着最想问的问题,询问季末开机时间定在几号合适。 眼瞅着再有两天集训就结束,也是时候通知所有人具体的开机时间,要不然等到集训结束后,想要通知所有人,还要一个人一个人的打电话,既费钱又费时间,倒不如直接在训练场就把事情通知下去,至于那些因为没有武戏没来训练场的人,格外单独通知就好了。 徐青山不问,季末这两天也要提开机的事,因为确实应该定下开机日期了,再不定,就是给剧组的工作人员添麻烦,向来不喜欢把简单的事情复杂化,更不喜欢平白无故给别人增加工作,季末回应徐青山道。 \"就定在7月25号,集中训练结束后的第三天,这次拍摄任务比较紧,时间并不像前两次那么充裕,所有的东西都要挤着拍完。 对了徐导,过两天就是大秦战将第三部的上映时间是吧?这一次要是还有什么宣传活动,就依旧让东方霁月去。\" 已经和军营的人沟通过了,自己会在十月中旬进军营,7月25号开始拍摄,到十月份,总共也才两个半月的时间,进军营的日期不可能变,因为入军营要打申请,且都是层层往上报的,到时候学员都会到位,时间动不了一点儿。 既然进军营的时间不可能变动,那就只能压缩电影的拍摄时间了。 之前大秦战将第三部就已经拿到了播放许可,剧组和投资方都计算好了会在八月初,也就是1号那天正式上映,介时还是需要有一定宣传的,而这负责宣传的人选,自然落到了以往两次电影上映,都会去做宣传工作的东方霁月身上。 也知道这次的拍摄任务繁重,时间紧迫,必须要在规定的两个半月时间内,拍完四部影片的内容,想的也是让事情较少的东方霁月负责宣传,且这一次自己也没时间陪同了,只能东方霁月带几名配角去,徐青山没有丝毫犹豫,直接答应下来季末关于电影宣传的任务分配。 说心里话,徐青山现在也挺发愁,照着季末这不管宣发的架势,估计之后的影片想让她去跑宣发也会相当困难。 如今男主角是东方霁月还好说,出去宣发能顶住场子,怎么也不至于宣发震不住堂子,可之后 一个就不是圈内人的吴迪吴大少爷,让这位爷去站台弄宣发,他都想象不到那是怎样一个场面! 一个妥妥的新人演员,说句不好听的,让他挑大梁,还不如请那个因为马尿一炮而红的奚溧!奚溧再不济,那张脸也能算得上全国认识,知名度可比他这第三位男主角大得多。 之后的两个男主角都不是能独挑大梁的人,自己的女主角又明显放任宣发不管,所有宣传工作都落到他一个导演身上,徐青山岂能不发愁! 季末可不晓得徐青山在愁什么,只觉得他看起来有些过于伤春悲秋了,他们两个在说工作的事呢,他就突然表现得一脸愁容,有些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