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5章 听说要出来(1/1)

事情就在院子里发生,钱紫茹的小动作,自然瞒不过季末,并未出声阻止钱紫茹向广宇索要盒子的举动,对钱紫茹,季末还是很纵容的,她不准备插手钱紫茹想做的事。 一旁,同样把整件事都听了个全的田岳,非常奇怪自己钱姐姐为什么会要走那两只盒子,明明广宇叔叔说了,那盒子里是小动物的尸体,很臭,有味道,钱姐姐就这样将东西要到自己手里,待会儿可是要亲自埋的! 田岳虚岁已经5岁了,很多事情他都懂,什么是动物尸体,啥叫黑粉,何为腐败发臭,他都听得明白。 担心自己柔弱需要照顾的钱姐姐会怕那两只动物尸体,田岳在练武的同时,不忘观察钱紫茹埋东西的反应,好在他只发现自己钱姐姐看那两个盒子里边的东西久了一些,并没有什么害怕惊恐的表现,他也就没那么担心了。 要是钱紫茹在整个埋东西的过程中,流露出一点害怕或者惊慌的状态出来,说不定小小的田岳会跑到光束传媒,将广宇抓回来。 也晓得盒子里的动物尸体不宜让田岳看到,会污了小孩子眼睛,影响成长,钱紫茹在记下邮寄者信息的同时,没忘埋东西的时候避着田岳。 无论是打开盒子看里面的动物尸体,还是挖坑掩埋,钱紫茹差不多都是背对着田岳完成的动作,这只鸡和兔子,废了钱紫茹半个多小时的时间才彻底被处理掉。 这两只盒子,就像一段无声无息丝毫不会影响季末生活的小插曲一样,放过了也就过,没在季末的生活中留下半分波澜,哪怕第二天她带着田岳和钱紫茹来广平村,广宇那边又送来了一只装着死兔子的盒子也同样。 两天时间转瞬即逝,再有一个晚上,就是大秦战将剧组秘密开机的日子。 某高档私人会馆至尊包房里。 饱受一个多月折磨,好不容易休息两天,两天都拿来办公事,只有晚上的时候能放松一下,搓个麻将,想着明天即将要面对的场面,吴迪打牌的注意力都不集中,错扔出去好几张别人需要的牌,有两次甚至直接给坐在他对面的季长羽点了炮。 经过杭市被追杀一事,吴迪和季长羽的关系变得很微妙,两人虽依旧不对眼,彼此看不上,却因为有季末和安东旭这两个一暗一明的纽带在,时而会聚在一起,有时是在牌局上,有时是在酒局上。 \"迪哥,你今天的状态,看起来可不太在线,不会是最近一段时间,因为拍戏耽误挣钱,受打击了吧?\" 自己也因为吴迪出错牌被点过一回炮,坐在吴迪下手位的柯城将吴迪出的那张牌碰掉后,调侃道。 大秦战将剧组集中训练的事情闹得全网沸沸扬扬,特别是之前季末和东方霁月同框的那件事,那是折腾得粉圈动荡不安。吴迪也曾在热搜上出现过,说人进了剧组集训。网上的八卦是一个都不放过,甚是清楚自己迪哥打牌有多厉害,今天连连失利,光点炮的牌就发出去不下四五次,柯城合理怀疑,是因为进组,损失了很多,又备受自己季姐和东方霁月\"秀恩爱\"的刺激,这才让自己迪哥发挥失常,失误频发。 柯城上哪里知道,吴迪今天之所以频频失误,给人点炮,哪是因为在剧组耽误他挣钱或者看到季末和东方霁月互动刺激的,他那是想到了自己角色的剧本,想到了明天就要看到那些饰演他后宫的莺莺燕燕,男男女女,心烦气躁,头疼不已,这才心不在焉,失了往常的水平。 无比抵触,乃至将来电影播放时都不能接受剧本里的那些龙阳设定,恨不得没人去看自己主演的那两部电影,吴迪岂会跟别人说自己到底是因为什么心不在焉,失误频频,他的面子不要了吗? 更何况,这牌局之上,还有季长羽这个死对头在,跟别人都不可能说的事情,让他当着季长羽的面说?那就更是不可能的事了! \"确实受了些打击,你们可能不知道,季末那个才四周岁大的徒弟,一人单挑了尤金希尔整个保镖队,不光如此,他还负责尤金希尔他们那帮人的动作指导,把那帮保镖调教得敢怒不敢言。\" 清楚自己说什么话题柯城会分散注意力,尤金希尔和丁叮从男厕所出来的视频,现在还是网上流行的表情包,避重就轻,吴迪这也算献祭了田岳。 \"单挑?迪哥,你说假的吧?那孩子不是才四周岁?就尤金希尔身边跟着的那些保镖,光是大腿就够那孩子的身高了,你要说季姐单挑了尤金希尔身边那些保镖我信,一个孩子,腿都没我胳膊粗,你说他单挑了尤金希尔的那些保镖? 迪哥你你当真吗?\" 听到吴迪说田岳单挑了尤金希尔身边那些保镖,柯城的下意识反应就是这不可能,这怎么会?迪哥绝对是在开玩笑!那孩子才四周岁呀!往前推一年,可能奶都没断,一个连那些保镖腰都没到的孩子,打败那帮膘肥健壮,比他柯城都高半头的外国壮汉,这离奇的事情让他怎么能相信! 可也清楚自己迪哥不是一个开这种玩笑的人,在条件反射先行否认这件事情,想要得到吴迪说自己确实在开玩笑的回复后,柯城意识到,他迪哥没有在跟自己说笑话,那个被自己季姐承认,几乎天天带在身边的徒弟,就是那么厉害! 自从吴迪进大秦战将剧组训练,每天早出晚归,就没怎么和柯城,安东旭他们聚过。 期间,柯城虽好奇自己迪哥在剧组过得如何,都发生了什么新鲜事儿,却也因为剧组里不光有自己迪哥,还有东方霁月这个季姐的追求者,怕亲眼看着同爱慕自己季姐的东方霁月在自己季姐身边转悠,他家迪哥心情不好,柯城也就没敢多问一句关于集中训练的事。 这段时间,只在网上看了些关于大秦战将剧组的消息,心里都要好奇死了这一个月大秦战将剧组里都发生了什么,柯城破天荒的就憋着了。 吴迪神情严肃,没有回答柯城是当真么的问题,但在场的人都从他的态度看得出来,他没有说假,刚说的每一句话都是认真的。 安东旭很惊讶吴迪说的内容,也是跟尤金希尔同桌打过牌的,尤金希尔身边那些保镖都是什么体格安东旭也一清二楚,无法想象一个才四周岁大的孩子,能打过对方那些绝对过了200斤的成年壮汉,安东旭在感慨季末徒弟如此厉害的同时,想到了自己白白胖胖的儿子。 若是将来,等他安东旭的儿子长到三四岁,也有能跟季末季董学习武术的机会,是不是以后也能像迪哥口中那个季董的徒弟一样厉害? 哪怕不如那个孩子,只学了一些防身的技巧,那也不用怕孩子以后出门在外被人欺负,或者出现绑架那样危及生命安全的事情。 已为人父,思考的东西都跟别人不一样,角度也清奇得很,安东旭转着手中的麻将牌,继续听着吴迪和柯城对话。 这边,可是亲眼见过季末厉害,更是在不久前听到了关于军营想要招收田岳的事情,对于吴迪说出的重磅炸弹,坐在吴迪对面的季长羽虽震惊却不意外。 一个虚岁五岁,周岁四岁,出生普通家庭的小孩子,能让自己大伯,二伯,三伯,四伯,加自己父亲都赞不绝口,说有机会一定要把孩子弄到军营重点培养,还说等自己二堂哥的孩子将来长大后,要是能像那个田岳那样出色,他们季家就后继有人了,这孩子超出常人的厉害之处,可想而知。 想过田岳小小年纪可能会很厉害,但没想过能厉害到单挑黑手党家族的保镖,听完吴迪的话,季长羽好像懂了,为何大伯,三伯,四伯和自己父亲他们去看自己大侄子时说,期望自己大侄子将来能像田岳,自己二伯和二堂兄那么开心。 单挑尤金希尔身边那些保镖,这样有能力的后辈,放在他们季家可不都得乐开花吗。 \"乖乖,一个小孩子那么厉害吗?迪哥,什么时候的事儿啊?那小孩怎么把尤金希尔那帮五大三粗的保镖打趴下的?是不是就是之前,狗仔和营销号拍到丁叮去找尤金希尔那次?\" 看过丁叮去找尤金希尔的那个热搜,能想到的,也就是那个最符合矛盾发生条件,认识尤金希尔,清楚他常把自己季姐是他女神的事情挂在嘴边,他在时绝对不会允许他的那些保镖对自己季姐乱来,柯城焦急问道,这一刻,连他手上的麻将牌都不香了。 \"就是那次,那些保镖趁着尤金希尔出了训练场突然发难,结果被教训得很惨,那小孩儿就像一个小炮竹一样,谁来谁倒。 对了,我听说,李家放消息出来,说不久之后,李杨会被释放,这件事你们听说了么?\" 不想再提大秦战将,又想到了另外一件这两天冒出的消息,吴迪摸着牌问道在场三人。 虽然还想再唠唠大秦战将的事情,听听其他八卦,但自己迪哥很显然是不想回忆集训时看着心上人跟情敌互动的场景,柯城\"贴心\"的没有再提大秦战将。 心里可怜自己迪哥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都要面对情敌,柯城摸着牌,开始说他听到的消息。 \"李家确实放了消息出来,说是大杨犯的事不重,不久后就会被放出来,但是这事儿是真是假没人知道,要是犯的事不重,当初被抓走怎么会闹得那般满城风雨,直到现在也没人知道大杨当初因为什么被带走。哎。\" 保留了称呼李杨的习惯,还是叫他大杨,柯城边说边叹气。 在座的四个,都是从小接受精英教育的人,大秦的律法,不说滚瓜烂熟,大部分可以细说一二这一点还是能做到的,都晓得不能公开的罪责有什么,一般这部分人,几乎没啥出来的可能,就像安东旭那便宜弟弟的大舅,那个自己找死,什么都敢碰的徐大昌,他就是案件不公开,最后死刑。 \"这件事我也听说了,事情是真是假不好判断,如果是真,李家要是拐弯抹角的举办洗尘宴,发了邀请函,迪哥,城子你们俩个是去,还是不去?\"安东旭问道。 要是李杨真能出来,那就证明他犯的事不大,以李家现在这种人还没出来就大肆宣扬的举动,一旦事情是真,很有可能会大举宴请。 虽然不见得是以李杨出来的由头,说不定是借着生日宴,或者其他事情,但总之一定会让李杨亮相就是了,那个时候,要不要赴约可就说头多多了。 至于安东旭为啥没问到季长羽,只问了吴迪和柯城,完全是因为没有问的必要,他季长羽唯一和李家能说有点联系的投资就只有连域海峡,人没有多少交情,更没有其他合作,这份宴请名单就算舔着脸写了季长羽的名字,送到他季长羽季五爷面前,被回绝的可能也接近百分百。 此前,放话不与李家合作的两个人中,可就有他季长羽季五爷一个! 而吴迪和柯城,虽说吴迪和李杨掰了,大长公主也放了话不与李家合作,但是多年的情意并未彻底断开,李家伯父伯母这边,这个面子要不要给,还是需要斟酌思考的。柯城就更不用说了,他和李杨之间几乎就没有什么矛盾。 \"如果我是你们,哪怕李家夫妻两个亲自送的邀请函,说他们家要办喜事了,也会想办法能拒绝就拒绝,一个之后都不会有任何发展的家族,多交无益。\" 可是听过季末分析扶桑人的各种行为,清楚他们的一些手段,从知道李杨的情人是个扶桑女人,季长羽就对李杨犯的事有了猜想,很欣赏安东旭,不想自己的合作伙伴,也是季末的合作伙伴蹚这浑水,季长羽难得插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