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预备转正(管理局)(1/1)
“那两个人是谁?” “一个就是d市管理局的幽灵,另一个是z市管理局的叶老,灰形为杀死他们制定了计划,所以我们现在该讨论的是接下来要怎么做,是保护他们防止灰形之后大举进攻,还是用他们二者其中一位当做诱饵,重创母体。” “这样做是否风险过大?” “风险是有的,但灰形母体正在孕育第五只王级,这只灰形与另外四只王级不同,这次将会具有极高智慧和极强的学习能力,如果真的让这第五只出生,那么灰形最后的缺点也会被弥补上,到那时,我们将毫无反抗之力!” 在d市出现的那些将级灰形正是母体看到离舟受了重伤才派过来的,母体是不会放过杀他们两人的机会。 在会议厅之中的讨论,几乎全是皇帝那边的官员和秋白之间的交流,管理局这边除了之前雷兽说的那句话,就没有人再说话了。 “小雷,喝不喝果汁啊?”舞者突然悄咪咪的凑了过来,身上散发着酒气,手里还拿着酒杯,脸色微红的询问道,很显然,这人刚刚喝了不少酒。 “啊?小雷是叫我吗?”怎么感觉自己被冒犯?这个小雷正经吗? “对啊,雷兽叫大雷,你叫小雷,这不就能分辨了吗。” “哈哈,现在在开会,喝果汁会不会不太好?”洛方仪先是尴尬的笑了笑,然后看了看周围,这么严肃的场景喝果汁不太好吧。 “没事,他们又看不到!”舞者没心没肺的说的。 舞者使用能力改变了光线,从外界看他们现在是很认真的在听讲,酒的气味也被气流给封锁住了,再加上喝酒的也不止她一个人。 “现在讲的这些事不是很重要吗?”这要是不听真的没有问题吗! “内容全在那份资料上,小白白没告诉你吗?” 洛方仪拿起眼前的资料,认真的翻阅,前面确实是关于灰形的资料,后面就是秋白想要表达的。 灰形将在8月20日左右进行进攻,目的是杀死叶老和幽灵,到那个时候国都将会成为主要战场,幽灵因为之前受了重伤,母体察觉到了这一点,所以会相应的减少兵力,d市会成为第二战场。 同一时间灰形母体会向全世界投放灰形,以牵制其他人类。 因为在灰形看来,人类是团结一致的,只要有一方受到的伤害,其他就会立刻赶来支援。 但现在的情况是,人类方相当分裂,各打各的,根本就没有合作的意思,所以秋白才想着联合,要不然真没办法打。 洛方仪虽然早有预料这次的情况会很危险,但没想到已经达到了这种程度。 那这么看来诱饵计划是必须实行的,必须牺牲叶老和幽灵其中之一将那正在孕育的第五只王级杀死。 舞者是早就知道了这种情况,这会其实不听也罢,这会的目的就只是秋白说服那些官员,放下身段主动去联合而已。 另一方面也是让官员们准备,在开战之时让全国所有人都进入地下避难所。 那可是让全国所有产业停滞数天,那会造成巨大的经济损失。 其实秋白也不想在这里扯皮,如果可以她想现在就商讨作战计划。 但她不得不在这里回答那些官员脑瘫的问题,比如为什么不能在郊区开战,是否能保证诱饵计划能成功,如果不成功到时候责任是谁的,那些官员都在那扯皮没有一个想摊上责任的,全都在推卸责任。 人类都快玩完了,还在这里想着推卸责任! 秋白在场上压制怒火的解释,场下管理局的人则是各玩各的。 “对了,小雷你转正了吗?我刚刚看了一下官网,上面你的身份好像还是预备战斗人员。” “诶?秋白姐之前跟我说这个月能转正的啊,官网上的没变吗?”转不转正可是关乎工资问题,她明明连正式证件都拿到过了。 “你别怪小白白,你看看她都累成什么样,这东西回去再改也行。” “我自己改一下吧。”洛方仪拿出手机用自己的能力黑进了网络里,破除管理局防火墙,修改信息,修改完成。 “哇塞!小雷你入侵了管理局的官网吗!好厉害!”舞者亲眼看到洛方仪的资料被修改了,惊讶的说道。 “哦?入侵管理局的官网?”坐在舞者旁边的那名老人探头说道,这位老人就是刚刚和舞者一起喝酒的人。 老人的另一边是一个小女孩,女孩穿着一件明显大一号的卫衣,衣服的领子把下巴遮住,只能看到那双漂亮的眼睛,衣服的袖领也很大,只露出女孩的指尖。 女孩的旁边是一个看起来有些胖的男人,男人的另一边则是空位。 “请问你是?” “我啊,叫我叶老就好,我隶属z市管理局。”叶老手里拿着酒杯,笑呵呵的说道。 “等等,刚刚说的那两个人,是不是其中一个就是您啊?!” “是的,而且如果诱饵计划实行,我应该就是那个饵。”虽然计划书上面并没有写,但叶老可是已经看透了现在的局势。 现在国都聚集了管理局能够调动的高端战力,这就意味着国都是一定要开战的,并且第五王级的孕育是必须阻止的。 现在的战斗就差部署,而那名为幽灵之人却没在这里,那么叶老就是唯一的诱饵。 “您还真是一点不担心啊。” “担心又能怎样?我这上个时代的人早该退场了,不说这些了,小雷要喝果汁吗?” “不用,对了叶老您那边那个空位是怎么回事?”洛方仪注意到那个特殊的空位,周围都坐满了,只有那个空位是没有人的。 “这个啊,那家伙是个医生,看到你们进来了,不知道为什么就跑了,对了,给你介绍一下z市管理局的成员。” 首先坐在叶老旁边的那名小女孩代号叫锐刀,然后在锐刀旁边的男人名叫贾飞。 那个空位原来坐着的是殳,是一名医生,虽然不知道现在人哪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