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五章 要死要活(1/1)
偏偏,今日皇帝去了宫外。 太后本来还想查的,是不是有人故意害皇帝,可是被救醒来的皇帝第一句话就是,“朕怎么还活着?” 意思很明显了,皇帝这是故意吃的。 花生不是什么稀罕东西,去了宫外只要皇帝有心自然是能找到的。 只这一句话便让太后娘娘心力交瘁,已经经历过一次丧子之痛,太后娘娘如何受的住第二次。 皇帝接着又再旁边说什么,“既然你们觉得朕做什么都是错的,那朕就主动的离开,大家都不用碍眼了。” 一句句话,那是用刀子在太后心上挖。 问题是现在,不仅仅是叶晨要入宫的事,而是晚间的时候边关传来消息,高立想要将公主送来。 去年高立收成就不好,再加上起了战事还要赔给我朝不少东西,这是让他们本来就不厚的家底雪上加霜。今年秋日,收成还是不好。 若是这个时候,边关再不平稳,高立那边怕是支撑不了多久。说白了,高立用个公主来摇尾乞怜的换个面上的许诺,希望两国边关平和。 对于这件事,并非他们是怕高立,而是也希望边关莫要再生事端。你若是驳了高立的请求,高立那边自然以为我们还要打他们,边关能安定多久怕是不好说。 我们不怕他们,可我们心疼百姓,心疼将士。 高立那边说的好听算是送公主来进宫,说的难听就是讨好他们献礼。 非我族类必不能一心,等这公主一进宫太后必赐她一碗药让她永生不能有孕。就是在后宫里,安置个位置供着人吃喝就算了。 偏偏,皇帝只记挂着叶晨进宫,根本不理会这话茬。 他这一闹自杀,看着人虚弱的躺在床榻上,太后娘娘生为母亲还能真要逼死自己的儿子不成? 皇帝闹这么一出,太后将国舅跟郁方都宣进宫中了,最后是国舅下决定,允了皇帝的请求,他们不会再阻拦叶晨进宫,也让皇帝做到皇帝的职责,纳了高立公主。 出了这么大的事只让郁家人进宫,并非太后想什么外戚干政,实在是没办法了,如何能让外人知道,皇帝为了个女人要死要活的。 现在没有更好的法子了,只能如此决定。 皇帝得了国舅的许诺,当下高兴的嘴的合不拢了。一口一个舅父,好像他的舅父才是他最亲的人。 叶晨进宫不符合宫规流程,下头的朝臣肯定还会阻挠,对于这个皇帝是不怕的。 他就怕太后跟郁方背地里使绊子,所以才出此下策,要他们一个许诺。 听郁方说完,魏伊人坐在他的身侧,轻轻的揽住了郁方的肩膀,“父亲是怎么打算的?” 或者在路上有什么话交代? 郁方摇了摇头,“我们父子之间,素来话少。” 听了这话,魏伊人忍不住咬住唇,国舅心疼老二,心疼所有的孩子,唯独对郁方不上心。 你在那允了皇帝,你可想到郁方因为皇帝的决定会有多少棘手事要办吗? 郁方管的是吏部,所有官员调动都让要通过吏部。如今叶晨进宫已经成了铁板钉钉的事实,可是叶家忠良郁方却要不得不算计他。 因为叶晨肯定是不愿意进宫的,一旦她存了别的心思,叶家做大恐怕会出乱子。所以叶家不会再有大的提升。 这是忠良啊,这么对待叶家郁方自然会心痛。 为了江山稳固,郁方别无选择。 太后娘娘坚决的反对叶晨进宫,自也有全面的考量,只是,圣上用命做威胁,狠稳的抓住了一个母亲的心。 “太后娘娘一直说要善待将士,可是,事与愿违。”郁方无奈的叹气。 郁方说完拉着魏伊人的手,“让你同我一块忧心了。” 本来,这些事都不该是魏伊人这个官品操的心。 “你还有心思说这些。”魏伊人无奈的点了一下郁方的额头,“只当我提前锻炼了。” 思量了不是她该思量的事情,将来做旁的事更能游刃有余。 人说,最合适的人一定是站在自己前程里的里,郁方现在就是。 头抵在郁方的额头上,魏伊人也没多想,只是怜惜的奉上自己的唇。 这一瞬间郁方什么都没想只是本能的将魏伊人搂如怀里,如狂风暴雨一般将这份美好吃吞入腹。 等着魏伊人反应过来的时候,几次都推不开郁方。 明明郁方是个文臣,手上的力气却大的很,单手便控制住了挣扎的魏伊人,而后为所欲为。 今夜,又叫了四次水。 也不知道这算不算适应了,次日起塌的时候,竟也没有昨日难受。 香附这边也看出了郁方不容易来了,别人都看着郁方权力大,可是人家付出也多。本该是新婚蜜意的时候,大半天的俩人都碰不到一处去,人家思念自己的新婚妻子,晚上折腾折腾似也是理所应当。 今个是休沐最后一天,魏伊人要去叶家,趁着这个功夫郁方也想着去趟吏部。 因为郁方要去接魏伊人,他出门更早些。 魏伊人才收拾着准备出门,宫里就来人了,太后娘娘点名了要给魏伊人的,可是搬来了不少赏赐。 太后娘娘被皇帝闹的心力交瘁,可也还能算是想的周全。 郁方跟魏伊人新婚,却因为皇帝的事就没歇息多长时间,昨个更是在宫里待了大半天,太后娘娘心里过意不去,只能是多送些赏赐过来。 魏伊人应奉了宫里人几句,待人走后又安排下头的人,将这些东西放入小库房。 “等着晚点奴婢安排入册吧。”香附要跟魏伊人出去,本来魏伊人打算让下头的人去登记入册,却被香附适时打断。 主要是,杨氏送的那对东珠也在小库房放着。杨氏给的东西谁敢真的用,总得放的远远得,别哪天魏伊人进去了再影响到魏伊人。 且这国公府上下,都是杨氏管着,她们又不好找府医去查这一对东珠。 这东西可以用做首饰,该是放在架子上的最上面,却被香附放到最远的下面,要是让人瞧见了还以为魏伊人这个新妇对杨氏有意见一样。 虽说郁方也说了,这院里的都是自己人。可再如何,人家国公府以前面子上都过的去,魏伊人这个新妇进门总不好似将不满写在明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