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6章 她真抠(1/1)
冯司瞟了一眼桌上的支票,笑道:“听说柳夫人之前也是拿支票打阿晓的,怎么今日又来这招,虽然人家说招数不在多,能用就行,但你凭什么觉得我会帮忙?” 他坐直身子,目光森然地看着她,“你女儿做的好事又何止一件,拦截我家阿晓的资源,和辉越勾结想让阿晓作配这些还是小时,她甚至连孩子都不放过,竟然把装有摄像头的玩具车送给小执,这桩桩件件,哪件不是她干的!” 柳母神色僵硬,她想过冯司会拒绝,会嘲讽,没想到他竟然翻旧账,她僵硬地解释道:“月月,她只是一时接受不了慕总结婚生子才犯下的糊涂事,她不知错了吗?现在也收到教训了。” “依然锦衣玉食,依然是天之骄子,她受到什么教训了!”冯司语气突然变重,手指重重地戳着桌面,“反倒我家阿晓吃了不少苦头,小执受了委屈!” “你们究竟要怎样才能放过柳家?”柳母的心沉了下去,她没想到柳欣月的所作所为都被他们记在心里。 “柳夫人找错人了。”冯司讥笑地看着她,“动手的人是艾伦,不是我们,你们要找就去找他,哦?找不到是不是?”他仿佛恍然大悟,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瞧,我真是忙晕了,人家都回法国了,柳夫人,不然你们自己去法国找?” “看来冯先生是不肯帮忙了?”柳母咬牙问道,她阴沉着脸看向冯司,“冯先生,凡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若你今日帮了柳家,我们会记住这份情。” “柳夫人,情就算了,我这个人觉得对待敌人还是彻底碾死保险一点。”他端起杯子冲柳母举了举,一口喝光,“咖啡还行,不过我想我们不会有第二次喝咖啡的机会了。” 放下杯子,他起身离开,刚走两步,他背对柳母说道,“辉越付出代价了,柳夫人还是管好自己的女儿吧,听说她在天宇等了三个小时都没见到慕景行,柳家实在扛不住可以找个冤大头帮忙,连姻也是一个好办法。” 柳母敢怒不敢言地看着他起来,等他身影消失,再也控制不住怒火,把桌上的杯子摔到地上,‘砰!’杯子瞬间四分五裂。 她气得胸口起伏,恶狠狠地说道:“一个恶心的同性恋,真把自己当成个人物了,不过是艾伦的玩物,要不是找不到艾伦,我见一面都嫌恶心!” 旁边的男人不敢出声,等她发泄得差不多了,才靠近问道:“夫人,我们现在怎么办?” 柳母拿起包包怒气冲冲地离开咖啡厅,等上车了,才说道:“帮我联系一下,张夫人她们,不,帮我查一下她们最近都在忙什么。” 说到一半,柳母改变好主意,自从慕景行撇清和月月的关系后,那些人不是看笑话,就是躲着自己,以前是一口一个好姐妹,现在什么活动聚会都不叫自己,仿佛柳家就像瘟疫一样。 看到外面那些匆匆忙忙的人,柳母一想到自己也要过普通人的生活,心中一阵害怕,骤然握紧拳头,不行,她绝不要过这种为了柴米盐油奔波的日子! 冯司回到办公室,把手上的袋子分给其他人,拿着一杯奶茶递给苏晓,“给,你的茉莉奶绿。” “谢谢。”苏晓接过奶茶,吸了一口,冰冷的奶茶驱散了部分热气,“人家经纪人都担心艺人过胖,恨不得让艺人吃素,你还给我带奶茶,传出去不得嫉妒死别人。” 苏晓揶揄道,在娱乐圈不少女艺人都瘦成纸片人了,还在不停嚷嚷要减肥,反倒是她,除非角色需要,冯司从来不限制她吃喝。 “说明我这个经纪人好。”冯司自夸道,他上下打量一下苏晓,“就你这易瘦体质,吃这么多东西都增加不了一斤肉,也不知道吃去哪里了,真是浪费粮食。” 他看着苏晓最近为了公司的事都快廋成尖下巴了,不免觉得有些心疼,“公司的事我来处理就可以了,有时间你就多休息休息,不用来回跑。” “没事。”苏晓摇头拒绝道,“公司我也有份,总不能让你一个人忙活。再说了,我也只是看看,帮一点小忙而已,很多事还得你来。” 见冯司还想劝自己回去,苏晓连忙摆摆手说道:“好啦,我心里有数的,你就把心放到肚子里吧。” 冯司见状,只能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但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只是嘱咐道:“那你自己注意点身体啊,如果感觉到累了就赶紧回来休息,别硬撑着。” 苏晓非常听话地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冯司看到苏晓如此乖巧的样子,心情稍微放松了一些,脸上也露出了一丝笑容。然后他话锋一转,说起了柳母找自己帮忙的事情。 “她有没有故意刁难你呀?”苏晓一脸关切地询问道。想起上次见到柳母的时候,她那种趾高气扬的态度,明明是有事相求,却搞得好像是在施舍别人一样,苏晓心里就很不舒服。 “没有。”冯司靠在旁边的桌子,冷笑道,“她倒是想,但她敢吗?” 苏晓疑惑地看着他,冯司解释道:“她估计以为我是艾伦的心尖宠,能在艾伦面前说得上话,对我客客气气的,上次她不是想用支票打发你吗?今天又故技重施,还是同一张支票。” 苏晓差点喷了,她急忙放下手中的奶茶,掏出纸巾擦嘴,好奇地问道:“她没有加价?” “完了,忘记让她加价再拒绝了。”冯司双手一摊,和苏晓对视一眼,两人都忍不住哈哈大笑,吸引了其他人的注意力。 等笑够了,两人才继续说道,“看来柳家被艾伦整得挺惨的,不然也不会一张支票重复使用。”冯司摸着下巴说道,可惜现在联系不上艾伦,不然他还想问问他究竟都做了什么,让柳家这么抠门。 想起失联的某人,他心头涌上一股担忧,很快又压下去,告诉自己,那个人的死活跟自己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