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章 沈思慎(1/1)
钱器师一边检查法器一边皱眉。 她让小二哥要了些纸笔,在上面写写画画了半天,才抬起头来。 “依照这个数据,你这件护心法器找一些特殊的材料,提高法器对灵气的灵敏度和抗性。” “那些东西可都不算便宜,最后出来的成品价格是原来护心法器的七倍左右,你确定还要我炼吗吗?” “炼,为什么不炼,” 杨昭笑眯眯的给她添了茶,为了那位老人七十倍也值得。 “我先把定金给你结了,这件护心法器还要劳烦钱器师多费心,不知道多久能出成品?” 钱器师在心里数了数:“需要十五天的炼制期。” 15天时间,有些长了。 “钱器师,我十天后去参加大比,您看能不能给您再多添一些钱,我这工期帮我往下压一压。” 钱器师倒是挺干脆:“行啊,你再添一个人工钱,我再找一位器师帮个手,我肯定赶在你去大比之前把这东西给你炼出来。” 双方再次签订了炼制法器的补充书契,杨昭也把定金付给了钱器师。 等送完钱器师,杨昭又从北周联合商会里花钱打听了一下涞源府的天青商行和沈思慎。 这天青商行是涞源府这几十年来新开的商行,在修真界属于一个娃娃级别的商行。 但天青商行的当家人眼光老辣,手段高明,这些年天青商行发展迅速,并有向澧京发展的意图。 据传闻他们的东家就姓沈。 等杨昭出了北周联合商会,天色已经彻底黑了下去。 良边街道商铺的灯火旺盛,照的街上亮堂堂的。 这么晚,已经没有出租兽车的车老板,杨昭一边往回走,一边在心里盘算接下来要办的事。 这几天事情有些多,她总有一种在四处奔波的疲累感。 似乎自从到了澧京,她的事情就多了起来。 嗐~~ 杨昭默默的叹了口气,或许这就是全职上班的日子?感觉真不怎么样。 第二天,杨昭拿着贴子,准时在中午到达了澧京东城的长青楼。 长青楼占地面积挺大,临街是六层高的两栋楼相互依偎,楼后面是错落有致的静室,静室之间离得很远,都用树木花草隔着,看着很是雅致。 杨昭跟随长青楼里的小二来到了一间静室门前站定,小二自己向前敲了敲门。 “有一位叫杨昭的客人拿着帖子前来拜会,不知沈公子是什么意思?” 没一会儿门打开了,从里面出来个穿粉衣裳的少女。 “呦,原来是杨小姐来了,您快请进,我们主家等着您呢。” 杨昭举步进屋,发现这一步就好像踏进了盘丝洞,里面居然站了七八个身穿粉色衣衫的少女,昨天去请她的那两位也在其中。 这些女孩有的容貌艳丽,有的端庄大气,也有小家碧玉、鬼灵可爱的类型。 一时间,这屋子里争奇斗艳,满室生香。 杨昭有些后悔没把手机录像给打开,这么多的美女也不好碰上。 正在她眼睛忙不过来的时候,一个清悦的男声吐的在屋子里响了起来。 “杨小姐对我这一些丫鬟感兴趣?若你喜欢,我可以送上你几个。” 杨昭只能被迫转移视线,看见了那位坐在主位上的公子。 这位公子身高体阔,穿着一身暗红色衣服,头上墨黑色的头冠关上镶着一颗红色的宝石。 一张俊俏的脸配上邪气的表情,怎么看怎么有些不正经。 “抱歉,我不从事人口买卖活动。请问你是沈公子?” “正是,在下沈思慎。” 沈思慎抬手一指空位。 “杨小姐请坐,这长青楼还是有道好菜,你可以品鉴一番。” 这人说话还有些文邹邹的,杨昭在心里吐槽着坐下,立马就有丫鬟出去催菜,有丫鬟过来给她摆碗置筷,有丫鬟还给她添了一杯茶。 这样细心的服务杨昭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体验,颇有些受宠若惊的感觉。 而现代人的习惯,就是受到别人照顾的时候要说声谢谢。 哪知道她一说谢谢,那几个伺候她的小姐姐倒有些不好意思了。 “都是我们应该做的,杨小姐你不必客气。” 沈思慎在桌子的另一面看着他们的互动,他的一双眼睛自杨昭进屋就没从她身上离开过,瞳孔深沉,带着审视的色彩。 目光是有重量的,杨昭的视线只能再次转移到沈思慎的身上,他从袖子里掏出那个荷包放到了桌子上。 “沈公子,我想冒昧的问一句这荷包你是从哪儿来的,你手里一共有几个荷包?” “杨小姐不先吃个饭吗?” 这人说话不紧不慢的,带着几分高高在上的语气,而且他还总叫杨昭杨小姐。 恩…… 杨昭总有一种自己被骂的感觉。 “我想沈公子找我来,也不是为了吃饭的。”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轻轻的敲门声,屋里的丫鬟把门打开,就有常青楼的小二端着饭菜鱼贯而入,没一会儿就摆满了一桌子。 这饭菜色香味俱全,杨昭看着看着还真有些饿了。 显然,这一幕被沈思慎看在了眼里。 “杨小姐,咱们还是边吃边聊吧。” 席间并没有酒水,只是配了一壶清茶。 杨昭端起茶杯抿了一口。 “沈公子,咱们还是先谈事吧,不知这荷包是从何而来,你们又是怎么找到我的?” 沈思慎颇为遗憾的看着那一桌子的饭菜,轻轻的嘟嚷了一句。 “这有些菜呀,凉了就没味。” 见她的神色不变,没有要先吃菜的意思,沈思慎也只好先放下吃饭这一茬。 “这荷包当然是我花钱买的,这荷包里呀,有您的一根头发还有一个小东西。” “我对那小东西感兴趣,通过这根头发找到的杨小姐。” 通过一根头发?她的头发什么时候到了外人的手里,而且通过一根头发就可以确定她的位置? 这修真界果然有几分诡异。 “不知这荷包是谁卖给沈公子的,您怎么就确定里面的头发一定我的?而且我听说您手里还有一幅我的画像,这又是怎么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