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章 占便宜(1/1)

视线下移,落到自己喜欢的薄唇,真是被拿捏住了,这完完全全长在自己审美点上,太性感了。 拇指抹开唇逢,指尖触到点点湿滑,捏住他下巴,自己起身覆唇上去。 唇齿相连。 没什么感觉。 也不过如此。 欲将其推开,头却被大掌扣住。 伊风白都被占便宜了,哪能这么轻易就放过他? 两人的唇瞬时严丝合缝,重重磕在牙关,伊风白张嘴将他嘴角撕破,咸甜味充斥口腔。 苏戈吃痛,想要将其推开,手抵在他胸膛就要用力。 伊风白立即放开,他这一推,怕是嘴都不想要了。 苏戈擦拭嘴角,恼羞成怒:“你,占我便宜。” 伊风白咽下口水,似平静叙述:“谁占谁便宜?要不你自己想想?” 苏戈哑口无言,只得抓住点点优势;“我没咬你。” 伊风白转身,背对他说:“那你想怎样?” “咬回去。” 伊风白转身,步步紧逼;“你确定?” “确定,不然还能怎么办?” 伊风白脸凑到他头前:“你要怎么咬回来?” 苏戈趁其不备,抓住他的手,便咬上他的小鱼际肌。 疼痛传来,下意识紧攥苏戈双手。 感觉手骨都要被他捏碎。 嘴里却没有半点退让,现在退让,不就亏了,手都快被他捏碎了。 直到血腥味传来,自己手掌也没了知觉,才放开他的手。 伊风白快速收回手,抬手看着滴落的血滴,愤恨道:“你属狗的?” 苏戈更是无语,明明要回来就扯平了,自己这没知觉的手怎么说? “你还好意思说,我手都快断了。” “你不咬这么用力我至于抓你手吗?” “你不抓我手,我至于咬这么用力吗?” …… 苏戈越想越气,越想觉得自己越亏。 “怎么赔,你说吧?” “难道你还想再捏回来?” 苏戈:…… “算了,算了,冤冤相报何时了?我大人不记小人过,便宜你了。” 伊风白难得被人气到,他算是一个。 “我要是真的用力,你的手早废了。” 苏戈贱兮兮道:“我谢谢你嘞!” 不与傻子论长短。 甩袖回到床上。 苏戈:脾气还挺大。 神经,睡不着了,谁负责? 他是半点不从自己身上找原因。 伊风白躺躺,翻翻身,最终还是坐起,开始在屋内翻翻找找。 越过屏风,将药瓶丢到矮榻。 “消肿的。” 苏戈:“没肿。” “会的。” 苏戈:神经,啊啊啊啊啊。 等两下真肿了怎么办?乱讲话。 不出意外的。 果然肿了,两只手都肿了。真的服了,这是什么品种的乌鸦嘴。 两人皆在晨光熹微时才再次熟睡。 一觉醒来已是日上三竿,苏戈竟比伊风白先醒。 如法炮制穿上他的衣服,先去了当铺将自己那块玉当掉。 还不错,两千两银子,还可赎回,果然是个有钱人。 看这身价不菲的样子,实在不行悄悄潜回东原算了。 至少那里钱多,不至于住房都住不起,但提示是需要找到薄丘的,薄丘应当就在这阳城。 怕不是什么易事。 先租一个房子,有一个睡觉的地方。 找到伢子,看了四五间房,都太大了,一个小一点的就行,能住就行,太大浪费钱。 然后…… 伢子将他带到今早刚出门的地方。 推门进去,伊风白正在院子里打拳。 见伢子到来,停下动作,搭在肩头的帕子擦掉脸上汗。 “有什么事吗?” 伢子:“带人来看房间。” 苏戈:…… “是我,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伊风白:不意外,因为你只能租到这一间房。 贱兮兮配合道:“好惊喜,好意外。” 苏戈:…… 和他住在同一个屋檐下也不错,毕竟自己要在西庆拓展人脉的嘛,加之价格也便宜,还能花小钱用到厨房,不错不错的。 不愿与他挨的太近,两人房间中间还隔了一间,伢子还一个劲劝他住伊风白旁边,不然中间的房很难租出去。 苏戈可是出了钱的,就不想住中间,他能把自己咋地? 租了一个月,他有预感在这里待的时间不会太久。 置办了几身行头,终于不用穿他又长又大的衣服了。 回来时已是日落西山,顺手在集市带回一些排骨和蔬菜。 意外的发现在这个季节蔬菜种类还挺多,是在南方的缘故吗? 都走到家门口了,万一厨房没米吃啥,又折回买了米。 拿到厨房,发现厨房空空如也。 那尹墨平时吃啥? 天天出去下馆子吗? 看他的样子不能说穷,但一定比较拮据吧。 说不定他是哪家公子哥出来体验生活? 算了,饿了。 伊风白再回来时,苏戈已经在盛饭。 “回来了,一起来点?” 伊风白:这样的人做出来的饭能吃吗? “不了,吃过了。” 苏戈:爱吃不吃,不吃拉倒。 他果然是饿了,狂炫三碗饭。 伊风白:不然来点? “你是不是吃不完了?要不然我帮帮你。” 苏戈:…… 确实浪费,本就有帮他打份,再说自己可不想吃隔夜菜。 摆摆手示意他自便,推开门出去遛弯。 …… 如愿抵达城南,东原兵驻扎的地方。 既然自己是东原人,与他们取得联系是最基本的事。 刚进入东原士兵驻扎范围内,后心口便被剑尖抵住,下意识举起双手。 “这位兄台,有话好说。” 那人转到他前面,看到苏戈面容时刻,眼里巨大惊喜爆发,甩掉手中剑。 单膝跪下抱拳行礼:“离王殿下,我们就知道,你吉人自有天相,不会有事的。” 他被带到薄丘面前。 苏戈看着坐于下手轮椅上的男人。 …… 这么快就找到他了? 经这里兵士的一致反映,苏戈觉得自己在东原的地位应该不差。 那这位薄丘是谁?与自己很相熟吗?他很心虚,毕竟自己不是原主,心虚是难免的。 也不敢问,怕露馅。 脑中想着对策,自然看不见薄丘眼里失而复得的狂热喜悦。 但原主什么都不记得是事实,有什么好心虚的? “薄丘是吧?” 薄丘听出他话语中的生疏,眉头微皱:“殿下,这是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