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三章 少武订亲(1/1)
随着虞惜才这一离开,客厅内在座众人,在静静等待之际,便不时饮上几口茶水,或是有一搭无一搭地闲聊着。虞尚才在殷勤地请王道武品尝灵茶水时,还不时地微笑着朝方少武看上几眼。令方少武那原本就有些忐忑不安心情,变得更加紧张时,而显得有些局促不已起来。 正当方少武用那求助目光看向张成时,客厅内,突然间,就出现一位老者身影。就在虞家在座之人,为其突然到访,而感到惊讶不已时,来者朝王道拱手一礼,随即便道“王道友,你等可是与虞家有旧?还是专门有要事前来相商”。 王道武微笑着道“陈道友,王某此前,与虞家还谈不上有何交情,只因有些许小事,顺便来坐坐而已”。言毕,便朝陈远之略微一拱手,算作是还上一礼。 见陈远之突然赶来自家,虞尚才急忙来到其跟前,道“陈前辈,您老人家驾临寒舍,晚辈有失远迎,还请多多恕罪”。随即,便邀请其去主桌位上就座。 陈远之随意一摆手,便道“小虞子,还是算了吧,快回到你自己座位上去,有些事情,老夫需要与王道友聊上几句”。说罢,随意选择在一张空椅子上落座。 “这,这……”。虞尚才立即显得十分为难地道。 “哪来这么多废话,别再磨磨唧唧,还不快点回到你座位上去”。陈远之有些不快地朝虞尚才催促着道。 随即,转而看向王道武道“王道友,不知你等可曾知悉,小仙城曾氏家族那位大长老曾一雄,现已身陨之事”。 “陈道友,不知你为何会突然有如此一问”。王道武眉头略微一皱,随之便朝陈远之反问道。 陈远之朝在座众人扫视一眼,道“今日早间,已有人从小仙城传来消息,说是曾氏家族那位大长老,已被人斩杀在小仙城与小泽城交界处。当时,有两名位于五十多里外金丹期小辈,观看到曾一雄头颅被斩落后,但其元婴却不知遁往何处。此事,现已传遍小仙城,且在小泽城,也有少数人得知到这一消息”。 “陈道友,我等一行三人,只是历练时途经此地而已,对于曾一雄被斩杀之事,为何要前来问迅于王某?”王道武立即有些不喜地道。 “恕陈某唐突,此事,还请王道友毋要怪罪,只因其中有一事,令本人百思不得其不解,这才有如此一问”。陈远之连忙朝王道武解释着道。 王道武身为唐先智首徒,自然经历过不少此类事情,便故作惊讶道“哦,不知陈道友还有何事不解?” 陈远之略微一点头,道“据那两名金丹期小辈所传出消息,说事发地当时空中,突兀地就出现一道闪电,且隐隐伴随有雷鸣声发出,也正是因为如此,曾一雄这位元婴期中期境界大能者,便被对手趁机所斩杀。当陈某想到张小友,随身携带有一只五阶雷灵兽时,这才有如此一问”。说罢,立即就微笑着看向张成。 张成知道陈远之此举,是想从自己身上得到答案,不过,当灵识观看虞惜才带领两人,已即将进入客厅时,只是微微一笑,随即,扭身便朝客厅门口方向看去。 虞惜才刚一进入客厅,立即便大声道“大哥,小弟已将大嫂和侄女小英,两人一同请来,如有其他待办之事,还请尽管吩咐”。 “你等三人,其眼睛都长哪里去了,还不速速前来向陈前辈请安”。见虞惜才只顾着与自己说话,而忽视陈远之之存在,虞尚才朝三位相继进入客厅,一男两女扫视一眼,随之便大声责怪着道。 观看到陈远之,这位陈氏家族元婴期大能者,此时亦端坐在座位上,虞惜才与虞小英母女俩,三人为此心感震惊中,哪里还敢有任何怠慢,赶紧就前来向陈远之请安问好。 刚才,在虞惜才三人尚未来到客厅前,张成灵识就已观看到,虞小英拉着一位中年妇女之手,两人紧紧地跟随在虞惜才身后,一路快速行走着。而在快要进入客厅时,虞小英其脚步,便开始逐渐放慢些,随即,又显露出一副娇羞不已模样。朝身边那位中年妇女看了眼,当观看到中年女子那鼓励目光时,这才随同其走进客厅大门。 虞小英刚一进入大厅,其目光便开始在四处寻找着,当见到方少武正在用惊喜目光,也在看向自己时,立刻就显现出一副欣喜而又羞涩不已模样。不多会,当虞惜才与虞小英母女俩,相继向陈远之请安问好过后,张成心中,立刻便已有所计较。决定暂时先不回答陈远之之所问,而是在用心观看着那位中年妇女,在看向方少武时,那种异样眼神中之真正含义。 见虞尚才在示意三人去座位上就座,张成便道“小武,还不快去向族长夫人,与小英仙子问好”。 方少武刚才一见到那位令其魂牵梦绕心上人,其倩影已出现在客厅时,心中立刻在心喜若狂着。此时,当听到张成这一声吩咐,赶紧起身快速走至虞小英母女俩跟前,郑重其事地朝中年妇女鞠躬行上一礼,道“晚辈方少武,祝族长夫人吉祥安康,方少武向小英仙子问好”。 中年妇女十分满意地朝方少武点了点头,道“方小友,请免礼。英儿,还不快点与方小友说说话,可别就此冷落了贵客,而失了我虞家礼数”。 听到中年妇女吩咐声,虞小英并未就此接声说话,只是低着其玉首,双手不停地在搓揉着衣裙上那一片衣襟,久久不肯有所言语。 方少武向族长夫人与虞小英请安问好过后,见虞小英久久不愿出声说话,呆呆站立着时,便显得有些手足无措起来,随即,也只好站在一旁低头不语着。 见方少武与虞小英这对少年男女,在众人面前谁也不好意思先行开口,张成便道“小武,还不快快请小英仙子,先行落座,有事等会再说”。 随即,转而朝虞尚才道“虞族长,小武与小英仙子,两人今后结成双修道侣之事,不知前辈对于此事,究竟有何看法”。 虞尚才立刻扭头看向其夫人,见中年妇女微笑着朝自己一点头,表示予以赞同,而当虞尚才尚未出声说出自己想法时,陈远之却已抢先出声道“张小友,你可否先行回答老夫,刚才所问之事,然后,再说其他事情如何”。 “陈前辈,晚辈正在与虞族长及其家人,商议着小武兄弟,与小英仙子两人终身大事,至于曾一雄陨落之事,还请稍等片刻”。张成脸色显得有些不喜,而朝陈远之予以回应道。 “你这小辈,怎可在老夫面前,显得如此轻狂”。陈远之来到客厅中,等待半响也未曾得到答案,一气之下失去理智时,便不管不顾地朝张成怒声道。 “轻不轻狂,此时不必多说。晚辈观您这位元婴期大能者,骨龄已逾四百,为何还如此不明事理。也罢,待此间事了,晚辈便独自一人,前往你陈家登门拜坊可好?” “张小友,陈某刚才一时心急,言不由衷而辞不达意,如有得罪之处,还请多多谅解。你与尚才贤侄有事商量,尽管继续,老夫在一旁等待就是”。陈远之已活上四百多岁,察颜观色,以及听话听音之功夫何等高深。况且,张成已准确地说出自己年岁,再加上对曾家大长老身陨之事,心中也已有所猜测,因而,当张成话声刚一落下,心中顿时便生出几分恐惧感,只得赶紧放下自己元婴期大能者身份,连忙小心地朝张成予以解释道。 见陈远之当着众人之面,已主动向自己示弱,张成微笑着朝其点了下头,随即,便朝虞尚才道“虞族长,你可否这就说说看,对于少武与小英仙子两人,今后结成双修道侣之事,究竟有何想法?” 虞尚才朝陈远之观望一眼,略显迟疑道“张小友,虞某与我家夫人,倒是同意这门亲事,且小女小英,对方小友也非常中意,只是两人年龄尚小,如果现在就提谈婚论娶,恐怕为时还有些过早”。 张成略微一寻思,便道“嗯,此事,虞族长所说十分在理,不如这样,小武与小英仙子,两人结成双修道侣之事,不妨今日先行定下,待方少武成功凝结出金丹,再来你虞家,迎娶小英仙子可好”。 见自家女儿在无限娇羞中,满脸喜意朝自己使劲地点了点头,虞尚才便满脸笑容道“如此甚好,如此甚好!那小女与小武两人,今后结成一对双修伴侣之事,就按张小友所说,予以稳妥办理即可”。 “小武,还不将你所准备好之订亲礼物,快点拿出来,前去献给你未来岳父大人”。见虞家族长虞尚才,如此痛快地就已答应下这门亲事,张成立即朝方少武催促着道。 听到张成这一提醒,方少武赶紧从胸前内衫中,取出一个储物戒拿在手中,当余光发现虞小英,其温柔目光正在看向自己时,异常欣喜而又无比兴奋时,其看向虞小英之目光,立刻就变得有些痴迷起来。张成见到方少武,突然就现出如此情形,只好用法力将其手中储物戒,迅速摄取过来,随即,便微笑着将之递给虞尚才。 虞尚才随手接过储物戒,当灵识观看到其中所存放物品,其数量竟然是如此众多时,立刻惊讶地朝方少武看了眼。接着,又转而对张成道“张小友,方贤婿所送这份订亲礼物,实在是十分贵重。不过,既然是他对英儿一番心意,虞某这就替小女痛快地收下”。 张成微微笑了笑,道“今日在此,小武兄弟与小英仙子,两人既然已喜订双修约定,本人做为小武兄长,自然不能不有所表示”。言罢,随手取出一个灵丹瓶后,又用法力递至虞尚才跟前。 “张小友,不知瓶中这颗灵丹,其名称及用途,究竟有何说法”。见灵丹瓶中那颗浅红色灵丹,自己还从未见到过,虞尚才立即出声朝张成询问道。 张成微微一笑,道“虞族长,此丹名曰驻颜丹,年青女姓若是将之服用,可保其靓丽容颜在三百年之内,不发生任何变化”。 听说这颗驻颜丹,竟然有如此神奇功效,虞尚才与其夫人,特别是虞小英这位妙龄少女,顿时间,便显露出震惊不已神色。 未加理会虞家人之惊讶,张成转而看向陈远之道“陈前辈,不知小仙城曾氏家族,对曾一雄身陨之事,此时又有何反应?” “据传闻,小仙城曾氏大家族,不仅其元婴期中期境界大长老,已被他人所斩杀,而且在之前,亦有三位金丹期强者,与七名蕴灵期高手,莫名其妙就已身陨。如此一来,曾家实力已是大损,虽然对外扬言,一定要尽快找出那些行凶者,而且非要将其抽筋剥皮一番不可。但实际上,曾家并未派出任何强者与高手,外出寻找那些行凶之人。由此不难看出,曾家如此做作,只不过是虚张声势而已”。陈远之立即接声回答,并朝张成予以详尽解释道。 张成朝陈远之拱手行上一礼,道“多谢陈前辈坦言相告,我等一行三人,在途经小仙城时,亦曾听到过不少修真家族中人,对曾家在小仙城之所做所为,而多有怨言。以此看来,曾氏家族此次损失如此惨重,小仙城定然会有不少人,正在拍手称快”。 “陈前辈,如果有人,无缘无故就要对你出手,不知前辈会如何应对”。不容陈远之有何分说,张成紧接着又对其询问道。 陈远之稍微一思量,便道“若真是如此,老夫也只能是,愤起而还击之”。 张成微笑着点了点头,道“多谢陈前辈之理解,及坦诚相告。至于曾一雄此人,究竟为谁所斩杀,此时想来,陈前辈心中所猜测结果,应该已属无误。对于此事,不妨就此打住如何”。 陈远之有些意味深长地盯着张成看了会,道“多谢张小友为老夫解惑。哎!如此看来,先前还是老夫太过心急,被好奇心驱使,而不知自重,此事还请小友见谅”。 张成摇了摇头,道“陈前辈不必太过自谦,好奇之心,人皆有之。更何况,曾一雄此人,乃是一位元婴期中期境界大能者,竟然也被他人轻易斩杀,但凡得知此讯息者,均会想方设法去打听,其究竟被何方高人所为。不过曾一雄身陨之事,还是就此打住为好”。言罢,张成其凌厉目光,随即就朝虞家在座众人扫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