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章 血脉偾张(1/1)

时间在静谧中一分一秒悄悄流逝,陆见秋的眉头却是渐渐皱起。 起初,何诗诗的脉象一切都很正常,但就在陆见秋即将放弃之时,却突然察觉到其中突然一次不同寻常的跳动。 陆见秋刚开始以为只是偶发性的跳动而已,但当这样的跳动以大约每分钟一次的频率出现之后,这便不再是偶然。 这每分钟一次的不寻常跳动极其微弱,要不是陆见秋心中一开始便已经做了有病推论,寻常中医诊脉怕是很难察觉。 这样的脉象,陆见秋并没有听师父杨青帝提起过。 所以陆见秋一时有些犯难,很难定论何诗诗的脉象还属不属于正常的范畴。 看来,只能等再次见到师父时,向他老人家请教了。 有机会的话,得让师父给诗诗姐号一次脉,那就万无一失了。 陆见秋心中打定主意,抬眼看见叶知心与何诗诗两人关切的目光,皱起的眉头便瞬间消散。 “诗诗姐的脉象并没有很特别的地方,应该没什么大碍。” 陆见秋笑着宽慰道。 既然自己无法下定论,陆见秋便没有将自己察觉的并不确定的异常告知两人,以免两人担心。 “嘿嘿!我就说嘛,本小姐一直这么健康。” 何诗诗喜笑颜开,拍着胸口,笑嘻嘻说道。 “这下你这个小吃货,就可以继续放心大胆的吃了!” 叶知心听到陆见秋的话,心中也很是替好友高兴,笑着点了点何诗诗光洁的额头。 时间不知不觉间来到了十一点了。 “见秋,早点休息。没事的话,明天你早点回学校吧。虽然现在大学课程管理比较松,但你也不能耽误太多课程了。” 叶知心眼见时间已经不早,很是贴心的做出了安排。 “好!我明天上午回去,有事的话随时打我电话。” 此行的目的已经达到,陆见秋也很是爽快的答应。 “知心,咱们进房间!陆见秋,我们两个大美女今晚陪你睡,你可不准半夜敲我们门哦,要不然我就大喊抓色狼咯。” 何诗诗早就有了困意,闻言立马抱起叶知心的胳膊往主卧走,临了还不忘威胁陆见秋一句。 这话说得极有歧义,顿时让叶知心闹了一个大红脸。 她长这么大,除了父亲叶天德,还从未与任何其他异性共处到如此深夜,更遑论还住在同一屋檐下。 “诗诗,你说什么胡话呢,见秋不是那样的人。” 叶知心羞恼的在何诗诗没有丝毫赘肉的腰间掐了一把,何诗诗顿时发出一声惨叫。 两人打打闹闹进了主卧。 陆见秋也有些哭笑不得,想起小时候看过的西游记片段,心中顿时生出个古怪的想法。 难道这是在暗示我? 陆见秋甩甩头,将这有些污的想法甩出脑海,进了属于自己的次卧。 翌日清晨,不到六点。 还未到生物钟起床时间的陆见秋,正处于深度睡眠之中,突然感觉鼻腔之中止不住的一阵瘙痒。 强烈的不适感,瞬间让他从睡熟中醒来。 猛一睁开眼,便见一个黑影趴附在自己的正上方。 由于睡前拉上了窗帘,五星级酒店的窗帘质量又是杠杠的,所以卧室内的光线十分昏暗。 陆见秋只能看清黑影的大概轮廓是个人,却无法判断黑影是敌是友。 看见黑影的一刻,陆见秋全身肌肉瞬间紧绷,强烈的不安瞬间席卷心头,后背顿时惊出一层冷汗。 也就在同一瞬间,长年游走在死亡线上的本能,促使他猛然从床上弹起,一个暴戾无匹的手刀砍向黑影的脖颈处。 这一个手刀若是砍实,足以将对方的颈椎彻底摧毁,甚至当场毙命。 “啊!” 就在手刀擦着对方的肩膀即将击中对方颈椎之时,一声如小鹿受惊般的女生尖叫声响起。 糟糕,是何诗诗。 声音入耳,陆见秋猛然惊醒,自己是在酒店,不是在战场。 陆见秋剑眉一凝,右手手刀触碰到何诗诗颈部娇嫩肌肤之时,右臂强行翻转。 “咔嚓!” 强大的冲击力作用力,陆见秋右肩肩胛骨一声脆响,生生脱臼。 “嗯哼!” 陆见秋痛哼一声,身体重心失衡,重重压向黑影。 “砰!” “啊!好痛,好痛!你压死我啦!” 两人重重摔倒在豪华大床上,被陆见秋压在身下的何诗诗,惨呼出声。 陆见秋脸色铁青,额头瞬间渗出一层细密冷汗,强忍脱臼带来的剧痛,左手稍一用力,从何诗诗身上翻下。 “诗诗姐,怎么是你?” 陆见秋强忍剧痛,有些不悦地问道。 黑暗中,何诗诗急促地喘着粗气,显然一时还没从刚才的压迫之中缓过神来。 陆见秋见他不说话,以为她真的被自己压出了什么好歹,心中稍稍有些着急。 左手迅速摸到床头开关位置,“啪”一声,床头灯瞬间亮起。 陆见秋转头向身侧看去,有些昏黄暧昧的灯光之下,一幕动人心魄的场景出现在眼前。 一席黑色丝质吊带长裙不但没有将何诗诗的玲珑身材掩盖,反而更加凸显得浮凸有致。 尤其是她那可不科学的胸前霸道与宏伟,此时几乎已经半数落入陆见秋眼中。 再往上,清纯的小脸之上,红唇轻启,柳眉微皱,略带痛苦的表情,却愈发显得楚楚动人。 这一幕,神秘、热辣而又引人怜爱。 这一幕,对于任何一名正常男人来说,都是足以让人发疯的致命诱惑。 陆见秋只觉异常的口干舌燥、血脉偾张。 鼻腔暖烘烘的,好似有一股热流即将涌出。 陆见秋一咬舌尖,在强大的意志力下,强迫自己艰难挪开目光。 再多看一秒,他怕下一刻自己便会控制不住,化身为狼。 “啊!” 终于缓过神来的何诗诗尖叫一声,如一只受惊的小猫,腾的一下,从床上弹起。 “陆见秋,我,我,我就是醒了睡不着,过来看下你有没有醒而已。” 何诗诗快速退到床角,又迅速扯过被子盖住身前春光,结结巴巴的解释声越说越小。 她那张清纯的脸蛋,此时已经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