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75章 你也是做母亲的(1/1)

“对对对,比起我,他还年轻着呢。” 安超哈哈大笑,祝晴雅是脸红的低着头。 她其实要表示的也不是这个意思。 但好像,再说下去,只会越描越黑。 沉默,是最好的。 安超也不想气氛更加尴尬。 回头看向玻璃窗里面,躺在病床上的何东。 “他这次看着的确要受些罪了。” 说到何东,祝晴雅不得不抬头看向病房里面。 “不过年轻嘛,好的快,也就现在看着惨点儿,放心吧。” 安超突然回头来安慰祝晴雅,祝晴雅没想到,却点头表示接受。 “谢安叔叔。” 安超点头,说了些有的没的,就说要离开。 不过这次离开,他要马上去港都那边。 可能何东好起来,他也不能过来说话了。 让祝晴雅记得和何东说一声。 这次的事情,他记着了。 以后有任何事情,何东可以找他。 祝晴雅才知道,安超这次过来是来辞别的。 点头答应下来,目送安超他们离开。 何贵和姚远松口气。 不管安超这次来看望何东的诚意有多少。 这么个危险的人在,他们就不能安心。 走了,才好。 “回房间休息吧,不要再出来了,你这样要是再有个事情,东子那边也不会好。” 何贵作为大男人,是个粗中有细的。 祝晴雅刚要点头答应,就看到前面走过来一个女人。 四十多岁的模样,穿着白裙,披着黑色的丝巾。 款款而来。 祝晴雅一开始离得远,没觉得啥。 等到看清楚,目光愤恨,浑身发起抖来。 何贵诧异,想要问问怎么回事。 女人已经快步来到他们面前。 “听说何东伤得很重,我让人带了些好药来。” 女人不一个人来的,她身后跟着个手拿着包包的人。 话落,五个人打开包包,从里面拿出来些中药材。 祝晴雅和何贵、姚远都看出来是大补之物。 但更多的还是不解。 女人蹙眉道:“有关于我儿子对何东做的事情,我很抱歉。” 她说着鞠躬道歉。 十分之诚恳。 祝晴雅却是不敢受的走到一边,避开。 “我怕是受不起的。” 何贵和姚远思绪瞬间就乱了。 女人说她儿子对何东做的事情… 他是金灿的母亲,还是金诚? 但不管怎样,这都不是什么善良之辈了。 毕竟有那样的儿子。 两个人警戒起来,原本看守何东病房的人也都围过来。 无形间形成一股压力。 女人不慌不忙的看着祝晴雅。 何贵和姚远可能不认识自己。 祝晴雅是认识的。 加上祝晴雅和何东的关系。 她也只需要和祝晴雅交流。 “我听说小诚在何东手里,你也是做母亲的…” “我是做母亲的,但我首先是何东的妻子。” 想到何东现在躺在病房里的样子,祝晴雅的身体还在不受控制的抖动。 女人想要从她这里得到理解和原谅。 是不可能的。 女人看出来这一点,皱着的眉头皱的更紧了些。 看向何贵和姚远。 何贵姚远知道她的身份,本就厌恶。 这会儿更加的厌恶。 这次何东的事情来的有多凶险。 女人可能不知道。 他们却是比谁都清楚。 一句做母亲的,就想让人原谅? 可能? 他们都是支持祝晴雅的。 “你走吧,我们不想看见你。” 祝晴雅话落去自己的病房。 何贵紧跟着。 姚远则是让人下逐客令。 有赶人的意思。 但女人不肯走。 她很清楚她这一走,金诚那边可能真就没希望了。 没错。 她就是张婉婉。 金诚的母亲。 原本他们一家三口都在国外过着逍遥日子。 半年前金诚说要来华国发展业务。 她以为他就是想要做出来成绩。 直到人被何东的人抓了。 身边的人没有办法了,才把消息传给她。 让她知道,这里面还有金灿的事情。 她这个儿子啊,真就是有勇无谋。 明知道金钱帮是怎么没的。 金靖康怎么死的。 居然还敢对何东出手… 忘了当初,她是有多难才和何东说好,带着他和金钰远离金钱帮和何东的纷争? 彼此相安无事? 原以为金诚长大了懂事了。 却原来和金灿勾搭成奸。 金靖康的死已经没办法改变。 要什么二十四孝? 现在这一摊子的烂事,还不是要她来收拾? 张婉婉想着这些闭了闭眼。 毕竟她自己也知道,这次的事情比起过去任何一次都要来的难以处理。 “走吧,别逼我们动手。” 姚远是个没什么耐心的。 至少现在是。 张婉婉看着他凶神恶煞的样子,知道他是会说到做到的。 转身的时候,带着人离开。 但也没有走远。 在楼梯转角停下来。 要说事情还是她和何东之间的事情。 何东是个明事理的,不见的不能谈。 只是,人什么时候能好起来是个问题罢了。 不过她有耐心等下去。 姚远看他们退守在楼梯口。 远离他们。 知道他们不会对何东构成威胁。 迟疑了下到底没再过去。 让人继续去守着何东的病房。 他去祝晴雅的病房。 说是他有所猜测,可还是要搞清楚女人的身份和来历。 而刚才到病房里,何贵就已经问过了。 他再问起的时候,何贵代替祝晴雅回答的。 知道张婉婉的身份。 姚远心里有了底。 把她刚才的情况说了下。 祝晴雅和何贵都没说什么的意思。 毕竟张婉婉一个女人家翻不出浪来。 加上有求于他们。 说会做些什么也不可能。 而何东就算醒过来,好起来。 也不见得让张婉婉如愿。 张婉婉有耐心等,就等了。 只是有这么个人无时无刻的存在着。 到底是碍眼的。 接下来的两天,祝晴雅的心情都不怎么好。 因为她清楚,做事情的人不是张婉婉。 是金诚。 是金灿。 可看到张婉婉一次,就会想起来一次。 祝长楣好几次去赶人。 可人走是会走。 就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又会回来。 毕竟这里是医院,不是他们家。 他们不可能说拦着人不让过来。 次数多了,祝长楣神烦。 找姚远、何贵商量着法子。 最后把人赶下了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