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一晌贪欢(1/1)
瞿导嘿嘿笑了两声,任由老婆抱怨,这时他的电话响了。 他也没看号码就直接接了起来,“喂,哪位?” 话筒里传来一道女声,“瞿导,听说你的剧马上就要开拍了,还缺投资吗?” 瞿导心里一乐,“缺啊,当然缺。”酒喝多了,反应有些慢,但大脑有些条件反射,别人一说缺投资,他下意识就会说,缺! “我们公司可以投资两千万,但宋笙那个角色得给我们。” 瞿导的醉意立刻消失不见,人也从沙发上起了身,“请问你贵姓?” “我姓陈。” 瞿导笑了一声,“可是,陈女士,这个角色已经签约了,中止合约是要赔违约金的。” “赔给她就是,当然了,如果瞿导能让对方违约就更好了,这样瞿导不仅不用出钱还能白得一笔赔偿,何乐而不为?” …… 梨软自己做了晚饭,吃过后就在客厅看剧,学习那些影帝影后如何演戏的,直到十点,关掉电视回房沐浴。 温热的水打在身上,在白嫩光滑的肌肤上留下无数晶莹的水珠,水珠顺着凹凸的曲线下滑,最后汇合隐没,突的房门处传来一道咔嗒声。 紧跟着,脚步声在客厅响起,径直走向卧室,然后是卫生间的门被打开了,梨软慌乱中只来得及躲到卫生间一角,背过身体双臂抱住关键部位,如一只惊慌的小兔一般侧头看向门口,眼中全是惊骇。 来人却是发出一声轻笑:“怕什么?” “你,你是怎么进来的,吓死我了!”说着,梨软的眼睛就红了,眼泪也瞬间落了下来。 席冷也红了眼,他没有开口再说一个字,脱下外套,随手一扔,便迈进了浴室。 “你干嘛……” 席冷俯身一吻封唇。 淋漓的热水不断的下落,浴室里氤氲的雾气都在害羞,紧闭的浴室门都关不住那些声响。 一个小时后,梨软被抱出了浴室,她身上泛着一层淡淡的粉,像是可口的棉花粮,诱着人忍不住想舔上一口。 只是,她纤细的腰肢上,有两个碍眼的青色,席冷抿唇,他真的已经很注意了,可她的皮肤太嫩太娇,似乎只要稍微大力一点就会留下痕迹。 他躺上床,大掌在她的青紫上抚摸,“疼吗?” 奇怪,明明自己骨头断了都不会皱一下眉头,偏看到她身上只是青了一块就心疼的不行。 床上的人轻哼了一声,小脚丫又踹在了他的小腿上,“你还敢问?还不是你,没轻没重的,你以为人家是你们这些糙汉子呢?恨不得直接把人家弄死。” 席冷:……谁家小情人是她这样的,动不动就踹人! 而且还作的不行,昨晚把他踹下了床,早上害他顶着个口红印去上班,让全公司的人看他的笑话,下午还故意不添加他的联系方式。 现在又在怪他手重,而且,他哪里糙了?不过,比起她来,确实糙了点儿。 见男人半天没反应,梨软又恼了,伸手扳正男人的脸,“你还敢不理我?说,刚才是不是想哪个小妖精呢?果然,男人都是大猪蹄子,得到了就不珍惜。” 席冷被她气笑了,她是真敢说,他要有别的小妖精还有她什么事儿? 真是欠收拾! 今晚她别想睡了! 明明只是一天不见,小妖精好像更漂亮了,这一身的肌肤貌似也更好了,犹如最顶级的绸缎,细腻光滑温润中玉,摸起来真的让他爱不释手。 …… 何成看着手机上的时间,再看看紧闭的房门,一脸的生无可恋,让他六点过来送衣服,他深知总裁的作息,六点起床雷打不动,他还特意早到了十分钟,生怕总裁等着急了。 可现在,都已经六点四十五了,里面还没有半点动静。 一晌贪欢,一晌贪欢,再贪也不能没了节制啊。 太贪了,也不知道心疼心疼他这个万年单身汉! 七点零一分,何成的手机响了,他赶紧接起:“总裁,我就在门外,衣服已经准备好了。” 半分钟后,房门打开,一只大手伸了出来,何成赶紧把袋子递了过去,袋子被拿走,房门砰一声被无情关上了。 席冷解下腰间粉色的浴巾,拿出里面的洗漱用品,进了卫生间,等他出来时已经穿好了衣服。 梨软有毒,她的床也有毒,今天,他竟然起晚了。 屋里,梨软也穿着睡衣走了出来,一件粉色吊带睡裙挂在她的肩上,胸前露出一大片白腻的肌肤,席冷只扫了一眼就移开了眼,没人注意到,他的喉结快速的上下滑动了一下。 梨软的声音不复昨日的清脆,却又增添了一丝更加迷人的沙哑,“席先生,你还没告诉我,你是哪里来的我家钥匙?” 不知是被眼前的美景影响,还是被那道沙哑性感的声音烫到,席冷耳朵有些微热。 不过,他并没有回答梨软的问题,“你这套公寓实在太小了,今晚回别墅睡。” 梨软:“我经纪人让我上表演课,这里离公司近,而且我也没觉得哪里小啊。”虽然只是一室一厅,但住她一人已经够了,收拾起来也省事。 侧头倚在门边,梨软恣意的打量着眼前的男人,灰蓝色的衬衫的包裹着他的上身,隐隐能看出腹肌的轮廓,窄腰被衣服遮挡得严严实实,也只有她才知道那腰到底有多有力。 此时的席冷心里并不平静,昨天,他明明想要直接回家的,可,车子开到半路的时候,他就改了主意吩咐司机来了梨软的公寓。 而且,在打开浴室门的那一刻他还失了控。 他好像对于这个女人过分着迷了,这怎么行? 深吸了口气,他吩咐道:“那你随意,有事我会打给你。” 意思就是没事别联系了呗? 梨软听明白了他话中的意思,却装作什么也不懂走过去趴在了男人的怀里,娇滴滴的软语:“席先生,我也会乖乖的。” 乖乖的做你要求的,不动感情的金丝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