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 尤如水再练功(1/1)

尤如水听说陈良玉要她到军营中去救人,顿时紧张起来。她知道,自己现在对付如陈良玉一个人尚且没有胜算,如果他再用军队对付自己就更难了。 谷小龙见尤如水没反应,紧张地问道:“尤姑娘,你听到我的话了吗?” “听到了!”尤如水的思绪被谷小龙打断,她看了看被打断了手谷小龙,歉意地说:“对不起,是我让你吃苦了。来,我送你回去!” 谷小龙连忙说:“尤姑娘,你快去追他们吧,怕时间长了出事。不过,我警告过那姓陈的,想必他也怕你!” “你说得对。我想,那姓陈的一定会惦量惦量的!”尤如水想了想,问谷小龙道:“二公子,这里到陈州好像有几条道吧?” “对,有两条道可走。最近是沿河往东北方向有条小路,十一二里路,但要翻座山,有的地方不能骑马。第二条是过了黄家从那三岔路口右边那条大路直接往前走就到了。不过,那条要远得多,可能有三四十里路!” “哦,知道了。来,我送你回去!”那个路口尤如水记忆犹新。 谷小龙连忙推辞说:“尤姑娘,快去追赶陈良玉吧。我自己能回去!” 尤如水不由分说地把谷小龙扶上了马背,自己牵着马跑了起来。速度一点都不比马慢。把个谷小龙给惊呆了。 一会儿功夫,二人就回到了谷王府外。 尤如水歉意地对谷小龙说:“二公子,对不起,你只有自己去疗伤了。我走了!” 谷小龙无比羞愧地对尤如水说:“尤姑娘,该说对不起的应该是我。我辜负了你对我的重托。我真的没用!” “不怪你,是那两个东西太混蛋!”尤如水安慰谷小龙说:“好了,就此别过!” 谷小龙歉意地点了下头说:“尤姑娘,来日方长,我相信我们还会见面的!” “但愿吧。告辞了!”尤如水目送谷小龙进了大门,才勒转马头,往回就跑。她跑了不远,却又慢了下来。心想,明天可是在军队中去救人,按我现在的本事,我能百分百地救下她们母女吗?她摇了摇头。她知道,凭自己现在的本事绝对办不到。更怕不但救不出王氏母女,反把事弄糟,甚至害了她娘俩就罪过了。一想到这里,尤如水绝望了,不由得伏在马背上伤心起来。 谷长龙听尤如水走了后,才瘫坐在檐坎上,庆幸自己又侥幸躲过了一劫。虽然那妖女让自己丢尽了颜面,但和那妖女的恩怨也算了结了。想到这里,他长舒了口气。就在他刚轻松下来的时候,却见谷小龙捂着手回来了。谷长龙估计应该是出问题了,刚平静了的心又提了起来,连忙问儿子道:“小龙,你不是送人去了吗?怎么就回来了?” “是蛟龙伙同陈良玉劫走了王氏母女。陈良玉还打断了我的手!”谷小龙没好气地说: “父王,依我看,王府这回才永无宁日了!” 谷长龙呆了半晌才搓着手骂着大儿子和陈良玉说:“这两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又闯下大祸了!这可如何是好?” 尤玉茹也吃惊地说:“那姓陈的怎能这样做,他不是故意要置我王府于死地吗!” 谷小龙见父母害怕,没好气地数落着谷长龙说:“活该!我叫你们别去招惹尤姑娘,你偏不信!偏要去惹事生非,我看你们纯属是自找苦吃!等着吧,总有你几个好受的时候!” 谷长龙也觉得不该叫鱼笑春去追杀尤如水,不然,也不会弄到现在这个不好收场的地步,想到这里,嘴里也埋怨着谷蛟龙说:“都是蛟龙那东西的馊主意,偏要叫活捉姓尤的,如果杀了她,有这后来的事吗?” “你就知道杀杀杀!你杀得了她吗?你抓住过她吗?”谷小龙一边让母亲给他上药,绑夹板,一边没好气地对谷长龙说:“我看你和蛟龙都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依我看,这回蛟龙伙同姓陈的把王氏母女掳去,纯属是把刀架在他自己脖子上!” “危言耸听!”谷长龙又觉得谷小龙说得太过,冷笑道:“那姓尤的虽然有本事,但她在姓陈的兵马面前会干吗?” 谷小龙也冷笑道:“所以,我才觉得姓陈的难说是不是给你下了个什么套,就等着你去钻呢!” “你娘的越说越玄!”谷长龙呵呵着说:“他逮王氏母女去会给我下什么套?难道他要姓尤的用本王的命去换下那母女不成?” “对,完全有这种可能!”谷小龙被父亲一句点醒,连忙点头说:“我看,姓陈的多半就是这种想法!” “小儿之见!”谷长龙不以为然地说:“谅他也不敢有这种想法!” 尤玉茹却赞同儿子的说法,想了想说:“王爷,我倒觉得小龙说得有道理。咱对姓陈的还不得不防!” 谷长龙自信地说:“放心吧,他算计不了本王!” 尤如水哭了一阵,在心里问自己,怎么办?难道不去救她母女了吗?她又自己否认说,不行,是我连累了她娘俩,是我的出现打乱了她娘俩的宁静生活,还让她俩吃尽了苦头。我一定要救回她们,再难再危险也要去救。想到这里,她自言自语地说:“是我对不起她娘俩,我就是死,也要换下她娘俩!老天爷,求求你保佑玲玲娘俩吧!” 尤如水知道自己还隐着身,大摇大摆地在谷长龙几人身边听了一阵。也觉得谷小龙说得对,也估计那姓陈的是这个意思。既是这样,王氏母女暂时应该是安全的,想到这里,她也不在乎一时半会了,决定今晚好生学学青真玄功,也许会有意想不到的效果。心想,我认真仔细学功夫的时间其实并不多,只能以时辰计算,但进展却异常神速。照这种情况看,如果我静下心来认真学习青真玄功和腾飞轻功,说不定明天就能飞起来也未可知。她决定到侧院密室练习,一是时间有限,二是只有在那里才能静下心来练。她想,如果我经过努力还是不行,拼着去自首,也要换回她母女。 谷瓜远远地听了谷小龙父子的话,也觉得陈良玉也许是这种想法。不过,他觉得陈良玉想用谷王氏母女来嫁祸谷长龙父子恐怕行不通,弄不好还会吃亏。他忧心忡忡地来到侧院。 尤如水悄悄地来到侧院,正准备到密室里去好生练功。却见谷瓜来了。尤如水心里骂着陈翠云道,娘的,这个婆娘真是离不开男人了,鱼笑春刚走,又勾搭上了谷瓜。娘的,老子真想把这淫妇给阉了! 尤如水心里骂了一阵,又转念一想,又觉得她一个女人孤孤单单地住在这个大院子里也怪可怜的,也想听听他们如何说,便又在一旁听了起来。 谷瓜来到侧院,紧张地对陈翠云说:“翠云,我听小龙说国舅爷和蛟龙已把谷王氏母女劫到陈州去了,你觉得这事如何?” “真的吗?”陈翠云吓了一跳,但很快就想通了,连忙对谷瓜说:“你还别说,我爹这个办法还可以!” 谷瓜不以为然地问道:“说说看!” 陈翠云想了想说:“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我爹是想叫尤如水帮忙,不然,他不可能把王氏母女掳到陈州去!” 谷瓜也觉得陈良玉也许是这意思,但他也觉得谷长龙说得对,尤如水不会听陈国舅的话。再说,他发现,谷小龙对那姓尤的有意思,而姓尤的对谷小龙也有好感,刚才她不是专门要谷小龙护送王氏母女吗。想到这里,谷瓜对陈翠云说:“翠云,我倒觉得国舅爷不该淌这趟浑水!” 尤如水听了谷瓜的话,心想,这东西还算是个明白人。 陈翠云却没想通,连忙问谷瓜道:“为啥?” “我也说不个所以然来!”谷瓜搔了搔头皮说:“翠云,我什么都不怕,就怕把姓尤的给逼急了。最关键是,我怕她隐身杀人!” 陈翠云想了一阵对谷瓜说:“我爹是个精明人,我想他不可能轻易激怒姓尤的!再说,我看那姓尤的也不是滥杀之辈,如果她是滥杀之辈,我陈翠云早死了!” 尤如水听了,心里一阵好笑,心想,你说得对,老子如果想杀人,早把你几个东西杀光了! “话虽如此,但毕竟是国舅爷把王氏母女当人质,逼姓尤的就范。我什么都不怕,就怕国舅爷操作不当让那姓尤的产生了误会就糟了!” “倒也是!”陈翠云想了想对谷瓜说:“瓜,你明天亲自到陈州去看看情况吧,合适的时候给我爹出个点子也好!” “好吧,我明天早点去!” 二人正说话间,只听谷长龙在前院大声叫喊谷瓜。 “翠云,你赶快把门关好,千万别出来!”谷瓜连忙对陈翠云一摆手,忙不及地跳墙过去了。 陈翠云连忙关好门窗,躲进屋里。 尤如水听了谷瓜二人的对话,心里很是受用。心想,呵呵,看来,老子现在已经让王府里的这些东西胆寒了。不过,她还不满足。她想,他们现在怕我,不过是怕我能隐身杀人,也就是说,我现在如果不隐身,他们一样没把我姓尤的放眼里。想到这里,她也觉得应该再把本事练大点,只有这样,才有足够的底气来对付王府和官府对我娘仨的干扰。想到这里,她也不想再听他们说些什么,悄悄地进到密室里,拿出秘笈,翻到玄功篇,反复把玄功的口诀要领默诵了几遍,便全神贯注地打坐起来。 谷长龙见谷瓜来了,没好气地说:“谷瓜,你明天到陈州去问问国舅爷,干吗要故意和本王过不去?我放了的人,他为什么又要逮走了?这不是故意给我谷王府找事吗?” 谷瓜心里一阵暗笑,不过,还是装着样子说:“王爷,我认为还是您亲自写一写的好,只怕小人嘴掘,到时没把王爷的意思表达清楚,那还不坏事?” “好,本王马上写!”谷长龙也觉得谷瓜说得有道理,气乎乎地进屋简单写了信,交给谷瓜,再三叮嘱说:“谷瓜,我这里专门给蛟龙写有信,你叫他千万别轻举妄动!” 谷瓜心里一阵好笑,不过还是恭恭敬敬地说:“王爷放心,小人知道该如何给大王子说!” 谷长龙又对谷瓜说:“谷瓜,你聪明能干,回来后,我一定重用你!好生休息去吧,明天早点去!” “谢王爷!”谷瓜心里一阵冷笑。 陈良玉一路上都想着如何让王氏母女帮忙说服尤如水的办法,但一直到了陈州也没想出个主意来。 陈良玉把王氏母女交人看管后,又把谷蛟龙看了一阵,竟没名地后悔起来。他后悔自己把话说得太急,让那姓尤的必须在明天午时前来陈州救人,否则过后撕票。 陈良玉现在才真的对尤如水的隐身本事感到害怕。他清楚,不管自己有多少兵,也不管自己有多能耐,但在隐了身的尤如水面前,自己也只能像个蚂蚁被尤如水轻松捏死。一想到这里,他顿时冷汗直冒,竟没名地恨起了谷蛟龙来。心想,看来,老子今晚上被这小东西当枪使了。陈良玉后悔了一阵,没好气地问谷蛟龙道:“谷蛟龙,现在人质给你抓来了,你有什么办法抓住那妖女?” 谷蛟龙见陈良玉问办法,一时语塞。他其实也没想到什么绝佳办法。他也知道,在能隐身的尤如水面前,什么办法都徒劳的,弄不好只能赔上自己的性命。 陈良玉见谷蛟龙不说话,生气地问道:“怎么不说话?你被妖女吓哑了?” 谷蛟龙搔着头皮,叹了口气,支唔着推托说:“姻爷爷,晚辈听您老人家的安排!” 陈良玉见谷蛟龙竟如是说,心里老大不爽,冷笑道:“哼哼,人质是你叫抓的,这回爷爷要听听你的主意!” “姻爷爷,晚辈觉得可以这样!”谷蛟龙见推脱不了,想了半天才把自己的想法说了一遍。 陈良玉听了,沉吟了一阵,也觉得暂时只能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