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9章 名字与命格也有着关联?(1/1)

有两个重要原因。 其一,炼制一只九阴玄煞,需要花费几年甚至十几年的心血,只要利用的好,这绝对是一柄大杀器。 至于另外一个原因。 沈玉泽微微一笑,解释道:“你现在严格来说不是魂魄,进入地府后的唯一结局,就是被阴官们打到魂飞魄散。” “既然如此,我不如亲自动手。” “免得你到时候遭罪,如何?” 言语之间,雷光闪烁,这女鬼被吓得花枝乱颤,连忙点头如捣蒜。 “官人……小女子跟着您就是了……” 沈玉泽和气道:“这就对了嘛,反正跟着我,你以后也不会吃亏。” “在这里,你还派不上用场。” “自己钻进来吧。” 只见沈玉泽凭空画了一张符箓,以前是用来储存魂魄的,但也能用来让鬼物容身。 女鬼很是乖巧。 主要是不想再被沈玉泽抽耳光子了…… 至于尸骨,收敛起来,没有任何意义。 沈玉泽还有个考虑。 这鬼蜮福地毕竟是沈玉尘的。 幸亏他是没发现这把大杀器。 要是被这王八犊子利用起来,到时候还是得自己来承受,还不如抢先一步,截获这道大机缘呢。 至于培养她,也很简单。 等回到北凉,往战场上一扔,妖物任她杀! 杀人能增长杀力。 杀妖亦是如此。 人族和妖族的本质区别是一样的,都是血肉之躯,拥有三魂七魄,只是肉体强横程度有较大差异。 沈玉泽继续待在这里修行。 期间,和这女鬼交流了不少,也得知了她的名字——简幽幽。 沈玉泽不免吐槽了一句。 “你爹你娘取名字,还真是有点放荡不羁,这么晦气的字都敢取?” 幽字,对应幽冥。 符箓中的简幽幽气呼呼道:“官人,不许说我的名字坏!” “我只是告诉你,名字和命格关联很大。”沈玉泽说。 “我才不信!” “随你咯。” 以前沈玉泽也不信,但在接触到更多学识过后,开始信了。 拿大皇兄和自己来说。 都是皇家玉字辈的。 命格上,却因名字的最后一个字有着对印。 说文解字也解释的很明白了。 卿者,章也,遂为六卿,天官冢宰、地官司徒、春官宗伯、夏官司马、秋官司寇、冬官司空。 配合着沈玉卿的皇室命格,坐上皇帝位也很合理。 泽字的含义也不弱,衍生为泽披万物四字。 “沈玉尘……尘字。” “这不是什么好字。” “卑贱如尘埃。” 当然了,连同自己在内,还有大皇兄和二皇兄的名字,严格来说都不是父母赋予的,是那位狗作者赋予的。 只是为了彰显沈玉尘的从下而上的历程,来在他的剧情中增加一些情绪点。 以下克上,确实爽。 沈玉泽已经尝过这种滋味了。 想到这里,沈玉泽感觉上一代人还有隐情。 要是先帝真的那么喜沈玉尘的母亲,为何会给他取一个“尘”字? 仅仅是遵循为皇室子嗣起名的五行相生相克吗? 自己名字里的泽属水,尘属土,明显克制了一环。 沈玉泽感觉更加合理了。 单单是沈玉卿对沈玉尘的猜忌迫害,似乎也不至于让他最后下手那么绝。 应该和先帝还有原因。 沈玉泽在心中暗自揣测。 “大概,又是那种父亲不爱,母亲受难的俗套情节吧。” 这次,沈玉泽还真猜中了。 真正的原因追溯起来也没有必要,毕竟都闹到这种地步,人家迟早是要真正造反的。 沈玉泽抛去那些与修炼无关的事,重新全身心地进入到冥想状态。 …… 鬼蜮福地的上空中。 沈玉尘与两个随从御空而行,落在了太平城最中心的一座高台上。 稳住身形过后,沈玉尘也盘坐下来。 依靠公孙官所传授的心法,耐心将那些气运养分容纳到躯体之中。 这次的修炼状态,却没有太过顺畅。 沈玉尘总是感觉,有另外一个人正在和自己争抢鬼蜮气运。 “你们两个,去看一看,城内有没有活口。” “遵命。” 公孙官说过,鬼蜮福地不是人人进来都会死,有些命格极强的人能够在这里抗一阵。 以前也出现过这种情况,但沈玉尘都是让人直接处理掉。 身处于鬼蜮福地,即便还能活着,战力也会被压制,但沈玉尘和他的鹰犬们本身不会受到影响。 就算是张瓷来了。 沈玉尘都有把握弄死她! 两名随从离开后,有一人拿出了一块罗盘。 “呦呵,还真有活口啊?” “可能是冯诫那小子骗进来的人。” 鬼蜮福地形成过后,除去太平城城内的百姓和武者,沈玉尘手下有几个人,还在不断把其他城池的人给送进来。 认真算起来,城外的百姓和武者加在一起,现在也不低于万人了。 谁都想进来一探究竟。 有人逐渐发觉了,太平城进去就出不来。 可那又怎么样。 从城外来看,太平城还是安然无恙,进来再多人鬼蜮福地都能消化的掉。 这座福地,没有上限。 沈玉尘是打算一直留着。 他所企图的不止是武神,还有飞升。 甚至,在打算造反成功过后,把镐京里的母子三人都给送进来! 两名随从按照罗盘的指示,来到了一处名为“简院”的宅院大门口。 “就是这了。” “进去看看。” 这俩人的修为不算弱,都在先天三重,是公孙官的宗门弟子。 如今,公孙官自己也好,还是他的仙魔宗也罢,都成为了沈玉尘的垫脚石。 还是心甘情愿的那种。 公孙官求得是,要对得起他母亲的托付。 仙魔宗上下弟子,是在图谋沈玉尘登上皇位,他们能混的从龙之功,能够获取更多的修炼资源,这两名随从也不例外。 在踏入宅院过后。 他们看见一名黑袍男子盘坐在大堂当中。 于是,有一人拔出了腰间长刀,神情戏谑,玩味道:“这人怕是也衰弱至极,我来动手吧,正好用血养养我的新刀。” “去吧。” 那人脚尖一点,身形一掠,来到了黑袍男子面前。 手中长刀朝着脖颈砍去,与刽子手的姿态一模一样,而且非常娴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