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4章 阵前大战(二)(1/1)

覃炼心见到魔教五位大宗师的情况,也明白自己是被人无视了。 “哼!敢小瞧本佛,今天就让你们见识一下什么是不朽境界的强大肉身!” 覃炼心手掐指印,体内浩瀚无垠的气血立刻释放出来,庞大的冲击波直接把在场所有人都掀飞出去。 蝎尊者直接将大棒插入地中一米深,紧紧握住,依旧不能止住身形。大棒在地上滑出一条几十米的长痕,泥土四处飞溅。 “这是什么力量?怎么会这般强大!”煞魔也毫无脸面地有样学样,把刀插进土里,不停地往后退去。 至于之前无视覃炼心的五位大宗师强者,已经成了一串糖葫芦,毫无颜面地互相抓着前面一人双脚贴在一块巨石上面。 唯一能勉强承受这强大冲击波的,只有袁探探这只泼猴。不过它的兽丹中八朵神魂之花若隐若现,似乎已用上了大半神魂之力。 “世尊的实力,还是一如既往的恐怖啊!还好俺老袁不是敌人,不然又要被痛打一顿了!” 袁探探好战成狂,有些担心覃炼心把这七个大宗师一块收拾了,急忙大声嚷道:“世尊!您说好了留两个给我,可不能言而无信!” “你这泼猴!竟然还念叨这事,简直顽劣至极!”覃炼心有些恼怒地瞪了袁探探一眼,身上的气血之力却收敛了起来。 反正已经被魔教的大宗师拦下了,他也不再想急着突入落花宫。正好看看袁探探的本事如何,将来也能指点其在肉身上的修炼。 “好好!”袁探探原地跳了两下,朝着蝎尊两人喊道:“秃那老者头,快快过来受死!” 刚刚止住身形的蝎尊者,一听这话,顿时气的七窍生烟,也顾不得和袁探探的实力差距,一提棒子就冲了上来。 “泼猴,爷爷立马收了你!” “哦哦!急了,急了!”袁探探呲牙咧嘴嬉笑起来。 “蝎尊者,不可莽撞!”一脸粗犷的煞魔却极其冷静,知道覃炼心两人绝非自己七人可敌。他正想偷偷传音让众人合在一处,边打边退,等教主、圣女前来救援。 此处发生这么大的动静,教主和圣女绝对不可能察觉不到,只需坚持片刻,肯定能得到支援。这不仅是煞魔一人的看法,其他五位大宗师也是如此。 “老蝎!不要冲动…” “蝎哥!快回来!” “蝎哥哥,快些回来!奴家…” … 可惜,六人的劝阻还是慢了一步。怒火攻心的蝎尊者早已冲进袁探探三十米内,打算来一场硬碰硬的近身肉搏。 蝎尊者虽然脾气火爆,但也完全不是傻子。他知道自己在神魂上和袁探探的差距难以弥补,就想凭借手中的地阶兵器给袁探探致命一击,他不相信这泼猴的肉身也能强大到堪比地阶神兵的地步。 “呵呵!老头,你的如意算盘打错了?”袁探探早已看穿了蝎尊者的意图,他虽然没有修炼过肉身一道,但自忖不比法相境界强者差多少,当初杰罗和他交手也落在下风,又岂会害怕这区区地阶兵器。 只见袁探探伸手一抓,正好捏住蝎尊者手中兵器棍头,然后略一用力,就想把这地阶神兵夺过来。 “嘿嘿!撒手!”袁探探嗤笑两声,把兵器硬生生从蝎尊者手中夺了过来。 “你…”眼见自己兵器被夺,蝎尊者气得怒火攻心,指着袁探探久久说不出话来。看着他那须发皆长的模样,覃炼心都有些怀疑他会气背过去。 “欺人太甚!泼猴,我跟你拼了!”蝎尊者好不容易把气理顺了,一把就往腰间的布袋掏去,似乎要拿出什么杀手锏来。 “好玩好玩!这棒子俺老袁收下了!”袁探探挥舞着棍棒打了几下,一时间欢喜不已,全然没理会蝎尊者有何动作。 “斗战,小心!”覃炼心虽然不知道蝎尊者会使什么手段,但还是本能地察觉到了危险,忍不住喊了出来。 只见蝎尊者把系住布袋的绳子一扯,随即向袁探探抛了过去。 “什么东西?你这老头莫不是又有宝贝要献给袁爷爷!”袁探探狐疑地一挥手中棒子,将布袋挑住。 “哎呦!”袁探探还来不及细看,就被布袋中飞出的一只黑色蝎子蛰中手臂,一时间痛得差点晕死过去,刚夺过来的棒子也被瞬间扔到地上。 “哈哈哈!任你这泼猴实力通天,还不是着了爷爷的道。”蝎尊者忍不住得意地狂笑起来。 他之所以被称做蝎尊者,自然本事都在这御使蝎子上。之前的棍法只不过是他比较拿手的一项功夫,却不是压箱底绝活。 这也就是遇上袁探探比较顽劣,要是对上其他大宗师强者,这种明显的计谋怎么能行得通。 “斗战!”看着袁探探右臂逐渐变黑,覃炼心忍不住大声喊了出来,看向蝎尊者的目光中也不了一丝杀意。 “啊!…”袁探探痛得惨叫连连,在地上滚了几圈。接着目中凶光一现,强忍着剧痛,一个箭步冲向蝎尊者,朝胸口狠狠抓了过去。 蝎尊者暗叫不好,他和袁探探相距实在太近,根本来不及躲闪,护体真气立刻就被袁探探抓破。 然后袁探探的猴爪毫不停歇,狠狠抓在蝎尊者的肋骨上,鲜血立刻顺着指洞喷了出来,溅得袁探探满脸都是,让人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啊!”蝎尊者发出一声凄厉地惨叫,口中鲜血狂喷。 “死!”袁探探怒喝一声,竟然硬生生把蝎尊者的三根肋骨扯了出来。 这副毛骨悚然的画面,把所有人都惊呆了,久久不能回过神来。 好在大宗师武者的生命力极强,蝎尊者虽然受了重创倒也没有立刻死去。勉强往后退了三步,屈膝半跪在地上,一脸惊恐地看向袁探探。 袁探探奋尽全力一击后,手臂上的毒素立刻蔓延开来,再也压制不住,猴脸上一片青黑之色。很快就如同喝醉酒一般,踉踉跄跄地走了两步。然后,一头栽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