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正房(1/1)

不一会儿千禾拿着一条毛巾走了出来,她示意我坐在沙发上,拿毛巾准备帮我擦拭。 看到这个动作我有些不好意思,也许是因为她是师父的女人,所以这种亲密的动作让我有些别扭。 “我自己来就好!” 我拿过毛巾自己擦了擦,千禾从一旁的抽屉里拿出烫伤膏递给我。 “擦一点吧,这个烫伤膏很管用的!” “谢谢!” 我接过千禾手中的烫伤膏擦了一下,感觉皮肤上清清凉凉的很舒服,庆幸的是咖啡的温度并不高,所以才让我没有被烫的很严重。 正当我涂抹烫伤膏的时候,办公室的门被敲响了,紧接着从外面走进来一个女人。 这个女人看起来跟我年纪相仿,脖子上也佩戴着工作证,身穿职业装,长相一般,不过摘了眼镜应该会更顺眼一些。 “千禾小姐,这是今天的广告方案。” 女人把文件放在桌子上。千禾点了点头没说什么,拿起文件看了一眼。 “好的,我知道了,你先出去吧!” 听后女人点了点头,随后离开办公室。 千禾转过头看向我,满脸关心的样子。 “这个烫伤膏只有缓解作用,要不我们去医院看看吧?万一留下疤可就不好了。” 一听这话我立刻点头答应,虽然我心里清楚自己没什么事,可我就是要把千禾引出去,这样我才能抓到她! 说着我跟千禾离开办公室进入电梯,电梯缓缓下降,很快我们来到了一层大厅。 我跟在千禾身后走出电梯,我本以为这次计划会很顺利的时候,我突然听到大厅有吵闹的声音。 顺着声音的来源放眼望去,只见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女人正在跟门口保安争吵着什么。 我下意识的想去看看,毕竟人都是有好奇心的,毕竟看热闹不嫌事大这句话不是白来的。 不过转念一想,看了一眼千禾,心说自己是来办正事的,不能耽误了正事。 正当我们要离开的时候,那个中年女人突然朝着我们走了过来。 两个保安拦都拦不住,接下来女人的动作把我吓了一跳,因为她来到千禾面前上来就是一巴掌。 “你这个小狐狸精,终于让我抓到你了!” 中年女人对着千禾就是一顿破口大骂,千禾满脸懵逼的样子捂着被打红的脸颊。 “你是谁?为什么动手打人?” 千禾的语气中夹杂着委屈和些许愤怒,可女人却忍不住笑了,看起来是被气笑的。 “你这个小狐狸精,还好意思问我是谁?我真想撕开你的嘴脸,让大家看看你是什么货色!” 说着女人上来又要动手,两个保安立刻把女人拉开。 一看这架势我忍不住上下打量眼前的女人,这女人满头的波浪卷长发,不过看她的年龄跟这个发型并不匹配,一看就是想往年轻的方向打扮,不过还没打扮明白。 在看她手上戴着一块江诗丹顿的女士手表,脖子上还有一条珍珠项链,妥妥的一副富家太太得模样。 而我心里此时猜想,这个女人不会是邢先生的正房太太吧? 如果真是的话,那千禾今天可有的受了,看这女人彪悍的体型,没有一百八十斤也得有一百七十斤,怪不得邢先生会在外面拈花惹草呢。 与此同时女人还要动手,突然邢先生出现,风风火火的,一上来就拉住女人胳膊。 可女人仿佛杀红了眼一般,反手就给了邢先生一下,一瞬间邢先生的脸上多出了一道血印。 一看这架势女人顿时露出一副心疼的神色,不过很快就又恢复了悍妇的架势。 “你死哪去了了?你当在外面养这个狐狸精我就不知道了吗?” 一听这话邢先生面色格外的难看,不过还是强忍着怒火没有发作。 “你这是做什么,这里是公司,千禾是公司的高管,你这样让她让我,怎么下的来台?” 没想到邢先生竟然还能耐着性子,如果这换作别人估计早就发火了。 “我不管,总之我今天跟她没完!” 说着女人又要动手,可邢先生就拦在女人面前,还时不时的给千禾打眼色。 此时千禾犹豫了一下,可还是转身离开,见状我也赶紧跟了上去。 来到公司门口上了车,千禾坐在驾驶位上流出眼泪,我抽出纸巾递给她,她接过纸巾擦了擦眼泪。 “不好意思,我根本就不认识那个女人,不知道她为什么上来打人……” 千禾有些尴尬,可我知道她是邢先生的“女人们”之一,十有八九是邢先生的正房。 “没关系,可能是神经病吧。” 我安慰了一句,不过看起来千禾的心情并不太好。 千禾没再说什么,开着我们来到医院,进入医院随便检查了一下,并没有什么大问题,随便开了一点烫伤药就离开了。 “你住哪里,我送你回去吧,对了,你是哪个部门的?” 一听这话我微微一愣,我没想到她会问我这个问题。 “那个,我是刚刚来实习的,还没有给我分部门。” 听了这话千禾点了点头,我们刚要离开,突然一辆埃尔法停在我们面前。 我微微一愣,不过千禾却扶了一下额头,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 紧接着邢先生从埃尔法车上走了下来。 “千禾,你没事吧?” 邢先生看了我一眼,又看了看千禾。 “我没事,我只是没有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 千禾一副无奈的样子,紧接着就要发动汽车,可邢先生赶紧拉了一下千禾的胳膊。 千禾见状皱了皱眉,胳膊轻轻抬了抬,邢先生这才放开手。 “我送你回去吧!” 邢先生的语气有些强硬,可千禾却噗嗤一声笑了。 “邢先生,今天的事情已经让我颜面扫地,我希望我们只是上下级的关系,仅此而已,希望大家都自重……” 说完千禾不再理会邢先生,一脚油门开车离开。 路上车子仿佛漫无目的的行驶,我也没说话,只是安静的看着路边的风景,也许是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开口询问她跟师父的不解之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