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这就是你的计划?(1/1)
“徐兄,你说的那位大人究竟是何许人也?” 一夜荒唐后,唐伯虎也和徐径说起了正事。 喝花酒归喝花酒,他们进京的主要任务是考取功名,考取功名为了什么?难道真的是为了给大明朝当官?归根究底是冲着身份地位去的啊。那要是能结交高堂上的那些人,那对于以后做官肯定是大大有帮助,自家人知自家事,唐伯虎虽轻狂,但毕竟家境中落,知道自己应该多结交结交好友,未来才更好的出人头地。 “那位大人可是曾担任过东宫侍讲、少詹事兼侍讲学士的大儒啊。”徐径卖了个关子,没有明说是谁,只是说了他的资历,既给唐伯虎讲明了这是个有多么庞大能量的人,也从侧面表明有能力接触这种层次的自己也是很不错的。 毕竟论才情,徐径自知是不如唐伯虎的,不如卖他份人情,让唐伯虎知道自己帮了他多大的忙,以后才更好相处嘛。 “竟是如此大儒?徐兄,到底是哪位大人?”唐伯虎吃惊,也有些自得,自己这才情都传到这等人的耳朵里了吗? 但毕竟家道中落,这一步的人他确实知之甚少,猜不出身份。 “伯虎兄别急,随我来便是。”徐径见唐伯虎重视起来,卖了个关子。 “那就有劳徐兄了。” 二人各自回去洗漱更衣,便相约去拜访那所谓的大人物去了。 二人刚离开不久,几道身着便服的身影便来到了万花楼,不着痕迹的查找了万花楼的所有角落,连老鸨今晚穿的是什么型号的苦茶子都摸得一清二楚了,但似乎还没有找到想要寻找的人或物。 最终,这几道身影互相确认信息,离开万花楼,去追寻目标… … … … “徐兄,没想到你说的居然是程侍郎程大人。” 二人拜会完程敏政的府邸,直到离开程府好一段距离,唐伯虎才感叹道。 礼部侍郎啊,六部之一礼部的实权人物之一,正三品的大官啊,他唐某人这辈子没见过这么大的官啊。 哪怕在他唐伯虎被称为江南才子,实际上也就是流传在秀才、举人这些读书人之间,了不起也就是被当地的父母官看重才华有所赏识罢了,他毕竟只是个家道中落的寒门罢了。 如今被侍郎赏识,那以后真的可能要一飞冲天啊! 毕竟科举对唐伯虎这种天才来说,考中并不困难,只是排名高低的变化罢了。 “徐兄引荐之恩,唐寅感激不尽。”唐伯虎收起了轻狂,郑重对徐径道谢。 徐径此举,确确实实是给他敲响了通往高位的大门啊。 “伯虎兄客气了,若非伯虎兄才华横溢,被大人赏识,徐径就算再怎么替伯虎兄说话,大人也不会见你啊。”徐径谦虚道。 “不论如何,徐兄对我唐寅的恩情,唐寅绝不会忘。”唐伯虎说道。 两个人又是一番读书人之间的客套后,分道扬镳各回各家去了。 毕竟今天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唐寅和程敏政搭上了关系,虽不是什么大关系,但有过这道缘分,日后谁知什么时候能用上呢。徐径则是收获了江南才子的感恩,这可是南直隶解元啊,未来有很大机率中状元的人,这买卖绝对不亏。 两人默契的达成了双赢。 至少两人自己是这么认为的。 “你就是唐寅唐伯虎?”唐寅哼着小调走在路上,突然就被一道黑影叫住了。 “是,在下唐寅,敢问… …”唐寅还未把话说完,那人大手一挥:“抓起来。” 一口大大的麻袋就套在了唐寅脑门上。 “你们干什么!干什么!我是读书人!是南直隶的解元!”唐伯虎反抗挣扎,但他那夜夜笙歌早就被酒色掏空的身体怎么可能是这些人的对手,只能自爆身份想以此镇住诸人,但这显然是痴人说梦,因为他根本不知道抓他的到底是何许人也。 “砰!” 一个巴掌拍在了唐寅的脑瓜蛋子上! “废什么话!找的就是你,有贵人要见你,老实点,这是你的荣幸!” “带走!” …… “这就是你说的计划?” 朱厚炜看着面前不断扑腾的大麻袋,有些凌乱。 这是直接把唐伯虎绑架了?! 我就知道!在这种事情上朱厚照根本不值得信任! “嘿嘿,你就说这是不是就杜绝了他出去喝花酒搞的可能。” 朱厚照理不直气也壮,叉腰洋洋自得的说道:“当初本宫逃课逃学,杨师傅、王师傅他们没有办法去和父皇诉苦告状,父皇被逼无奈下就是直接把本宫绑了的,那时候本宫真的啥也干不了,只得迫于父皇的淫威好好上了半拉月的学。” “所以这招绝对好使!本宫以亲身经历为它证明!” 朱厚炜日常无语… … 你怎么看着这么洋洋自得呢… …身为太子真的不觉得丢脸吗… …还有,用淫威来形容父皇真的好吗… …你又好了伤疤忘了疼了是吧,明明刚结束禁闭没多久! “把他放出来。”朱厚炜懒得理这个厚脸皮的家伙,吩咐人把唐寅放了出来。 “我是… …我是读书人,是南直隶的解元,你们这么对进京赶考的学子,就不怕… …”麻袋内被整顿晕头转向,好不容易重见天日的唐寅,看着面前两个坐在高位的少年,有气无力的说道。 “啪!” 不等唐伯虎说完,清脆的声响便回荡在大堂内,随之朱厚照便直接开口打断了唐伯虎的话。 “唐寅,你可知罪!” 这一声,颇具威严,太子之威具显。 见朱厚炜疑惑的看着他,朱厚照嘴角扬起一抹笑意,老话说得好,别管你有没有道理,只要气势足够,外加先声夺人,只要怼的对面没有道理,那你就是道理。(朱厚照看言官当喷子自己悟出的道理) “啊?” 唐伯虎被打断的蒙圈了,委屈到爆炸! 我招谁惹谁了!在路上好好的走着,莫名其妙被人问身份,然后就被塞进了麻袋!反抗之下还挨了个大逼兜!现在问我知不知罪! 我怎么知道我干了啥!我来京城这段时间除了逛窑子喝花酒也没干啥伤天害理的事情啊! 唐伯虎心里苦,唐伯虎还没处抱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