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0章 准备联手?(1/1)

这样谨慎的探索持续了两天的时间,突然有一天傍晚,一个方向上传来了爆炸声。 整个森林都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 似乎有人或者妖兽在森林里急行军,向着爆炸声传来的方向潜行。 吴臻源同样有这个疑惑,难道有人找到风陵渡遗迹,所有才爆发了冲突。 现在已经来不及去通知杜子威他们三人了,但是吴臻源知道,他们三个应该同样会前往那个方向。 吴臻源靠着身法在树林里如同一只猴子一样,在树林间穿行。 刚才发生爆炸的方向,再次传来声响,现在吴臻源更加确定了,那里确实是有人在拼杀。 当吴臻源越靠近那个方向,在他的感知中,就不时的有人影掠过,并且大部分都是筑体巅峰和筑基巅峰。 吴臻源不由得放慢了脚步。 “这,来的人不少啊,而且都不简单,不知道杜子威他们在哪里?” 吴臻源已经放弃了早早过去看个热闹了,而慢慢的跟在后面,感知着一个个的修士冲向那里。 突然,兵器的碰撞声,法术的爆炸声,妖兽的嘶吼声,不绝于耳。 吴臻源此时正站在一棵参天大树上,遥望着那个火光四射的区域,那里不时有流光在半空划过。 这样的火光持续了半个时辰,才渐渐的停歇,同时一声妖兽的嘶吼传来,声震整个森林。 吴臻源都为此嘶吼声感到心惊,心中暗暗盘算,这样的威势,难道是四级妖兽?总觉得四级妖兽都没有这样的气势。 吴臻源见那里已经停歇,知道自己不能在这里继续等下去,自己可是来给杜子威他们帮场子的,如果一直不现身,确实有点说不过去。 吴臻源收拢气息,快速的往那里飞奔。 等吴臻源从树林里冲出来时,一道道的目光都看了过来。 但是看到吴臻源只是筑基中阶时,一个个又不屑的扭回头去。 他们的轻视并没有让吴臻源生气,他很快就发现了杜子威他们三人,于是几个纵跃就来到了他们身旁。 “抱歉,来晚了。” 吴臻源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无妨,刚刚好,” 杜子威并没有多说什么,而是戒备的看着远处的众修士。 吴臻源走到杜子威他们三人身后,此时他才发现在场的众修士分成了泾渭分明的三伙人。 杜子威他们和其他八九个修士站在一起,而对面则是十几个衣着各异,甚至有人面戴面具的修士。 另一旁则是五六个独自行动的修士,他们因为人少,离吴臻源他们两伙人都远一些。 “桀桀桀,好啊,须弥芥子把你们这些名门正派都吸引过来了!” 一个戴着暗红色面具的修士有些阴沉的说道,他的声音因为面具的阻挡,变得沉闷而别扭。 “天材地宝,有缘者得之!” 杜子威毫不客气的说道。 “我劝你们早早退去,还能留下性命!” 戴面具的修士语气有些不快,但是却自信满满。 “刚才一战,你们都已不支,何不逃命去呢。” 杜子威这边的一个修士朗声说道。 虽然两拨人互相喊话,但是无人想要离开,至于那几个散修,他们更是抱成一团,戒备的看着两拨修士。 “那只畜生,藏进了河里,我们现在没有必要打生打死吧。” 无面帮的修士建议道,他并不着急,相比于大晋城的修士,他更加的自信,因为他知道,他们的后援很快就会到来,只要确保对面拿不到就行了。 “哼!” 虽然不想承认,但是杜子威他们也赞同对面修士的看法。 因为现在除了三波修士外,河里还有一条恶蟒! 一时间,几波人马都僵持了起来,但是那些魔道修士总有一种成竹在胸的自信,他们乐得拖延时间。 杜子威和其他的宗门修士私下商谈,虽然风陵渡的位置已然知晓,但是此河内有一只四级妖兽泥潭恶蟒,虽然现在只看到其一面,但是可以肯定其实力已经达到了四级的巅峰,只差一步就会突破到五级,那是蟒化为蛟,非金丹尊者不可力敌啊。 就算是杜子威他们十几个修士,有信心可以杀死恶蟒,但是那些魔道妖人虎视眈眈,也不会给他们这个机会。 “难道真的要跟他们合作,杀死恶蟒?” “为什么他们看上去自信十足,难道他们还有后手不成?” “呵呵,须弥芥子可是不止吸引筑基巅峰的,有些刚刚刚刚突破的金丹尊者都不一定有本命法宝。” 总有人能一语道破玄机,其他修士也都变得凝重了起来。 “我们本来不过跟他们五五开,再来个金丹尊者,哪怕是刚突破的,也不是我们能够抗衡的啊!” “这可如何是好!” “那就速战速决,和他们一起合力杀死泥潭恶蟒,我们再将推断的事情,告诉那几个散修,联合他们便可击溃这些魔道妖人。” 一身白衣的无极剑宗修士低声说道。 其他修士立刻了然,只要自己这边的修士动作够快,便可在灭杀恶蟒之后,再击溃魔道妖人,之后大家各凭本事去遗迹里寻找须弥芥子。 既然有了决断,那自然是要速战速决。 “哼,各位!我们一起出手解决掉这只恶蟒如何?之后我们各凭本事去寻找须弥芥子!” 杜子威对着魔道修士和那几名散修朗声说道。 “呦,这些自诩正道的君子,竟然要跟我们合作,太阳是从西边出来了吗?” 对面的那些魔道修士一个个露出了揶揄之色。 “哼!” 杜子威怒哼一声。 这时,那几名散修出言说道。 “我们愿意!夜长梦多,早早去遗迹寻找吧。” 本来还想继续拖延时间的魔道修士此时也有点哑火了,他们刚才已经跟大晋城的宗门弟子打了一架,而到来的散修在一旁冷眼旁观,他们便都齐齐停了手。 哪知道惊动了河里的泥潭恶蟒,它从河里冲天而起,示威咆哮了一番,就又回到了河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