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1章 男子为尊?(1/1)
白衣男子挥动手中长剑,那长剑在他手中,剑花翻飞,他的速度极快,以一敌二。 对方二人节节败退,越打越心惊,甭说他们两个,便是再来几人,都不会是他的对手。 他们对视一眼,将装着赫韵怡的麻袋扔在地上。 白衣男子冷眼瞧着,却没有伸手去接的打算,凛冽地目光继续落在他们身上。 长剑指向二人心口处。 “大侠,我们已经按照您的吩咐将人放了。” “晚了。”他冷声说道:“机会唯有一次,刚刚已经给过你们了,既然不懂珍惜,那便要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话落,他手中长剑挥出,凌厉的剑锋将二人身上刺出诸多伤口,鲜血直流,却都不致命,似是故意惩罚他们一般。 “哎呦哎呦。”两人不知如何躲,眼见着身上的伤口越来越多,他们想跑却无论如何也跑不掉。 “大侠饶命,饶命啊!我们真的知道错了,再也不敢了。”他们将手中的刀剑扔掉,跪伏在地。 “滚。” 两人闻言,如蒙大赦,赶忙跑走了。 他们离开后,白衣男子来到麻袋旁边,将绳子解开,赫韵怡的脸露了出来。 他眉头微微皱起,看着她肩膀上的伤,拿出一瓶金创药,倒在伤口上。 又拿出一个瓷瓶,在她鼻子下面晃了晃,赫韵怡悠悠转醒。 “滚开!”她沉声说道:“不要碰我!” 此时,她的意识还没有完全清醒,以为眼前的人就是绑架她的人。 她抬起手,伤口的疼痛让她清醒了不少。 “别动。”白衣男子低声说道:“刚刚上了药,若再乱动,手臂上的伤口就真的很难愈合了。” 熟悉的声音让赫韵怡愣了一下。 “是你!”她的意识终于清醒,看着眼前熟悉的面具,眼泪终是忍不住流了下来。 她以为自己此次在劫难逃,没想到竟会被他再次救下。 看着她流泪,白衣男子竟是有些不知所措:“你这是作甚?” “我就是、就是······”她话音未落,就听到不远处传来一阵脚步声。 白衣男子眼睛微眯,看了看赫韵怡,转身离开。 “你去哪?” 白衣男子声音比刚刚冷冷不少:“救你的人来了,我先走了。” 话音落下,他便飞身离开。 他前脚刚走,一群人便走了过来。 “小姐。”一个侍卫走上来:“小姐您没事吧!” 赫韵怡瞪了他一眼,指着手臂上的伤口,怒声道:“你看我的手臂像是没事吗?” “救护来迟,小姐恕罪。” 赫韵怡瞪了他们一眼,该来的时候不来,不该来的时候都来了。 凌峰拿掉脸上的面具,看着逐渐离开的队伍,眼神微暗。 “少主,您为何不借此机会跟赫家小姐表明身份?”钱锦年低声说道:“这是让赫家那位小姐交付真心最好的契机。” 凌峰咬了咬牙,半晌,他叹了口气:“总觉得此举非君子所为,为达目的,欺骗一个女子的感情,说出去,着实令人不齿。” “少主,此时并不是讲求君子不君子的时候了,他们定国王府众人将凌家众人屠尽的时候,他们可有想过是否是君子行径?可有管过那些老幼妇孺是否都是无辜的?” 凌峰默然,眼中的神色逐渐坚定。 赫韵怡受伤而归,这次是再也瞒不住了。 老王妃和秦氏听闻她受伤的消息,赶忙来到她的房间。 “怎么回事?”秦氏看着她手臂上鲜血淋漓的伤口,惊呼道:“刀伤!这是刀伤啊!”她抱着赫韵怡,心疼地说:“跟娘说,是谁?是谁伤了你?” 赫韵怡嘴唇微动,任凭秦氏和老王妃如何追问,她皆不言语。 就在这时,裳若依走了进来。 “若依,你来的正好,快给韵怡瞧瞧,她手臂上的伤口那么深。” “娘,您不要忧心,我来瞧瞧。” 裳若依检查了一下她的伤口,淡淡地说:“你这伤,是自己划得?” 嫂子究竟是如何看出来的? 赫韵怡震惊地看着她:“嫂子,你怎么知道的?” “我送你的那个匕首的刀刃的是什么样子,我能不知道?”裳若依白了她一眼,没想道她竟对自己下手这么狠,这一刀若是再深一点,就要伤到筋脉了。 她看见伤口处的白色粉末,眉头微挑。 裳若依看了看赫韵怡不自然的神色,没有言语。 给她做了详细的检查,裳若依对老王妃和秦氏说道:“祖母,娘,韵怡身上的伤口虽深,但没有伤到筋骨,好在如今天气凉,伤口不易感染,只要按时用药,很快便可以恢复。” 老王妃眉头微锁:“她身上的伤口如此深,会不会留下伤疤?” “只要没有感染,是不会留疤的。” “那就好。”老王妃看了看赫韵怡:“在天顺,身上有疤的女子很难嫁人,手臂上的伤口这么长,若是留疤,就真真是难嫁了。” 裳若依眉头微皱,嗤笑一声:“真是不懂,为何女子身上有疤就有如此多的麻烦?” 老王妃没想到她会问出这种问题,愣怔了一瞬说道:“女子身上有疤便是不祥,好人家自是不愿意要的。” “那男子呢?” “男子是没有那么多的忌讳,尤其是征战沙场的将士们,身上的伤疤就如勋章一般。”秦氏解释道:“相府中无人同你说过吗?” 裳若依摇摇头,眼中带着不屑之色:“许是没有人讲过吧!”便是讲了,她又怎会放在心上? 她无法理解,不过是一道疤痕,竟然就能决定女子的命运,这简直就是荒谬至极。 “若依似是对这件事有不同的看法。”秦氏看着赫韵怡的手臂,苦笑一声:“不过事实便是如此,在这天顺,女子的地位便是如此,若身上有疤,是没有男子愿意娶回家的。” “只是觉得有些荒谬罢了。”裳若依冷笑一声:“世人这三六九等的身份地位竟不是靠能力划分,而是依照男子还是女子来区别。” “男子为尊,难道不是自古流传下来的规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