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六六八章 一号的无奈(1/1)

“算了!” 李长春长长的叹了一口气,然后又是一声无奈。 “向重庆汇报吧,告诉他们,我们打入地下党内部的所有人员全部失踪,而且去向不明!” “这个,这个!” 边上的人也是有些担心的询问道:“站长,如果上报上去,会不会引起老板的不满。甚至对你提出述职要求。” “述职就述职吧,反正已经那样了!” “站长——” 那边的年轻人声音也是拖得长长的,满满地是担扰。 “你不知道,自从中统的张天浩到了上海之后,整个上海的情报便已经不是我们三家分庭,现在是张天浩一家独大,而且他的独大,与中统并没有多大的关系。” “唉,这个张天浩,对于中统那边了解并不是很多啊,他这样做,绝对会让中统的徐老板不满的。” “不,张天浩这么聪明的人,怎么可能会犯下这样的错误,这种错误,以他这样的人去犯了,那早死八百回了。” “嗯!” …… 租界周氏香料店内,一号看着身边的徐玉,呵呵的打着哈哈。 “今天感觉怎么样,还习惯吗?” “没事的,我真的没事!” 徐玉一边说,一边拿着鸡毛弹子开始在玻璃柜上擦拭起来。 “今天马福过来了,送来了一条情报,重庆那边又催我们去想办法把那三吨黄金找到,那怕我们得不到,也不能让地下党那边得到。” “唉,我这边也是有些麻烦,找了许多,根本没有找到线索,连我们打入地下党的人,也没有办法得到任何的消息,而且好像已经失联的了吗?” “失联了!” “站长,有没有办法查一查?” “查,我都已经派人去查了,可是查了好几次,要不是都知道对方,我们的人可能被对方给咔嚓了。” “现在我们在上海还有多少力量?” “老周,你不知道吗?你自己的手下呢?” “死得差不多了,只有两三个保镖,其他人都完了,现在他们也是在暗中保护着我而已,甚至的情报,都需要你们来收集。” “我那边还有另一组人员,但一直是暗中进行的,我不会轻易动用。” “呵呵!” 徐玉呵呵地的笑了笑,然后又擦起了桌上的玻璃,同时看向门口。 而门口的马福也开始关门,准备晚上睡觉。 “老周,准备去睡觉吧,我准备一下晚餐!” “算了,还是我去吧!” 一号看了看徐玉,然后并没有再多说什么,毕竟一号代表的便是张天浩,但他并不是张天浩。 两人成亲以来,一直是相敬如宾。 当然,这是工作夫妻,并不是真正的夫妻。 而徐玉怎么想的,一号也是相当清楚,为此,他还向张天浩进行了询问,得出的结论,便是现在还是保持着工作夫妻的关系。 毕竟张天浩对于这一件事情,也是有些头皮发麻,根本不知道如何去处理这件事情。 他不喜欢再去招惹女人,而一号那边还根本不能去真的与徐玉成为夫妻。 “小玉,晚上我出去一趟,打听一下那边有没有收到消息!” “行,不过你要小心一点,我听说昨天晚上,日本人好像要去抓人的!至于结果,那边还没有反应过来。” 徐玉还是小心的劝了一声。 …… 晚上,日居区的某个酒馆内,酒井次男,松井一郎,还有松下太郎正一脸无语的坐在那里。 “你们说说,我们运输过去的物资,怎么没有了呢,里面全是废物?” “鬼才知道!我也相当好奇。” “对了,我怀疑我们在运输的途中,被人直接调了包,只是不知道这个人是谁而已。” “对,也只有这种方式,才让我们这一次逃过了一劫,同时也让我意识到,我们内部必定有人关注着我们的一举一动。我今天在家里,把所有知道消息的人全部集中起来。” “结果,还真有两个吃里爬外的家伙,已经被处理了,你们那里呢?” 酒井次男也是看了看对面的两人,淡淡地说道,但眼神之中却满满的杀气。 “我也杀了,昨天晚上事情,便是我家那个内鬼向外汇报的,至于向谁汇报的,他也不知道,不过,他得到了五百日元,就这样把我们给卖了。” 松下太郎也是相当无语,一脸的苦涩。 “这事情怪我,要不是我家出现内鬼,绝对不会让我们亏了一百五十万。” “嗯,问题是,我们的货是被谁给劫走了?” 松井一郎也是坐在那里,久久无语,他回家查了,内鬼还真有,但这一次不是他这边的人把情报透露出去的。 “我家那里也查了,结果一查,也是有不少问题,但不是我们家的人透露出消息的。” “现在我也在怀疑,我们的东西是不是有人中途调包了,如果调包,那我们怎么会不知道呢!” “调包,这个调包,三家的货分别在不同的地方,三家怎么会一下子被人全部调包了,我有些怀疑,我们成了别人的棋子。” “棋子?” “对,棋子,呵呵,看来有人给我们下了一个大棋。而我们只是在棋局中而已。” “呵呵,我也没有想到,我们都成为别人的棋子,别人的棋子啊,我怀疑景平次一郎也不知道这个消息。” “他可能也是身在棋局中,但他那边的压力可能会更大,毕竟你们也知道他的情况,现在还不知道有多少人盯着他呢。” “现在他连出门都有人盯着,估计比我们还难受,我们只是一些货,但没有证据,他们也没有办法,可他那边可不是这样的哦!” 随着酒井说完,松井和松下两人先是一愣,马上便笑了起来。 他们比起景平次一郎舒服多了,至少他们还有不少的背景。 “听说现在景平去北平避灾了,你们知道吗?” “我不知道,松井,你怎么知道的?” “我知道,我在机场那边有一个家族中的人,看到景平次一郎坐上了飞机去北平,估计短时间内是不会回来了。” “哦!是这样啊,这个景平真是聪明。” “嗯,他离开是最好的选择,而且保持沉默一阵子,这样,对于所有人来说,还真是最好的选择。” 三人便在这里一边说,一边喝酒。 但今晚上,三人的脸色都不大好看,失去了一家五十万日元。这可不是一个小钱,即使是他们,也是足够肉疼一阵子。 “唉,你们说,这一年来,生意怎么那么难做啊,我总感觉到有一双眼睛盯着我们!” “的确是这样的,去年一年,我收入只有几十万,这一次亏了,基本上去年一年白用功了。” “我们也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