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7章 造势(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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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一下,我觉得新来的一个人排在最前面就可以了。” “毕竟也是才来就占两个名额?不太合适吧。” 事情正欲彻底终结之际,又有人开口试图添上一把火。 提议人又感觉有些头大,不由自主的摁了摁眉骨并且叹了一口气。 “把另一个人放最后一天正好凑个起末。” 这句话一出,提议人虽然有些心烦想要直接出言反驳。 但是这却代表了五人的利益。 没错虽然不想承认,但也包括了他自己。 所以他也似乎没有理由,可以并且能拒绝。 而小新朋友则是看了眼身旁的那几人。 想要开口,又有些从心的闭嘴。 虽然倒霉,但好歹也算是赶上了末班车。 而且决定的也仅仅只是存放的地方罢了。 相比之于没有此物而言,现在的情况已然算的不错了。 于是他也没有出口反驳。 只是等后来离去时,小新对他打趣一句:“鸦,你的霉运一如既往啊。” “是啊,真的很烦。” 因为藏有神像的缘故,小鸦替小新微微遮掩的同时回应到。 “不过,说实话。” “搭上末班车和没有新乘客,已然很幸运了。” 稍微缓解了一下内心急躁的小鸦,已经能自己说服,劝慰自己了。 而另一边,依旧是祭祀之地。 有人看着空荡荡的供桌。 不由得咒骂起来:“我就知道那老毕登哪有这么好心,会把神像留在这里。” 那人愤愤的用手锤了一下桌子。 然后转身离开。 来到户外。 人已然不多了。 第一批捡到神像的人。 那占据大多数。 因为恼怒而损坏神像的,差不多占据一半。 这些人和第一次没捡到的人,合称第二批。 但是由于第二批人之中。 损坏神像的人,知道神像不会藏的那么深。 所以在一番搜查无果之后,也就没有选择继续坚持。 再然后在领头羊的带领下,撤离的浪潮带着些许的不甘席卷而来。 “零散几人看来也没有什么决定性的能力。” 天台之上俯瞰,并做出联想思考的谭米洛这般喃喃自语到。 但他的目光还是不由得,放在了其中一人的身上。 梧桐。 不过凡人罢了。 谭米洛凝视着梧桐的目光转瞬即逝。 又是在心底嘲讽一句自己的愚蠢,居然这都能认错人。 梧桐则是在谭米洛转移视线的那一刻。 稍微沉默了一下,随即露出个浅浅的笑容。 骗过去了吗?大概吧。 他能感知到谭米洛的视线并未在自己身上久留。 就像是俯瞰一只蝼蚁,没有什么值得它驻足久观。 谭米洛并不知梧桐所想,又开始回想起晓阎的所作所为。 除了名字以外,晓阎的所作所为都没有任何的遮掩。 至少看起来如此。 所以在锁定目标之后,谭米洛更加肯定自己内心的推测。 另一个与自己对弈的人便是晓阎。 而对方棋子已下。 那么自己也自当跟上。 “很简单,你只需要为愿望之神凰青鱼提供信仰即可。” “就像你对谭米洛做的那般。” 这是晓阎用着录像威胁那个男人时候说的话。 谭米洛猜测对方是想以男人为跳板。 在众人即将堕入深渊之际,抓住这个看起来置身事外的存在。 从而将凰青鱼带入这座小区。 让男人是否信仰凰青鱼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不让其他人知道其事。 其实这也简单。 男人是不可能主动推销凰青鱼的。 毕竟自私的人,怎么会把得利的东西分享给他人。 又或者说他就是一个自私且短视的人。 除非凰青鱼下达神谕让他做推销。 又或者让晓阎本人做推销。 但是堵这两道口子…… 并不容易。 虽然从群体转换为个体,谭米洛有能力进行阻止。 但是面对晓阎和凰青鱼时,能力显然不够努力。 但是谭米洛又感知了一下自己的神格大致恢复时间。 三天。 后续可能会因为长时间无回应,而导致延长。 但时间可以锁定在一周之内。 近距离的情况下,可以进行下神谕以及读取念想。 祭祀之地,晓阎也要来。 所以在那里不现实。 一家一户,也不现实。 凰青鱼和珉淮不是傻子,不可能任由它游荡的。 更何况乱逛还有可能碰到,不知道刷新在何处的司孟。 跟晓阎博弈处处都有受肘的感觉。 但谭米洛的目的也只有一点。 不让凰青鱼的信仰在信徒之间流传开来。 念此的谭米洛唤来自己手下的祭祀纹身男,嘱咐几句之后便让他退去。 它已落子。 只是不知晓阎的下一步,又会放在何处? 谭米洛想的很好,却忽略了一点。 凰青鱼并不是只有晓阎和那个男人知道。 在它盯着梧桐的时候,晓阎就向一小圈的人转递了凰青鱼的存在。 一个人的秘密可以死守,那一群人呢?还能像不透风的墙般。 更何况。 梧桐也在宣传凰青鱼。 也不尽然。 他并不知道凰青鱼的名字,该怎么做到信仰。 但他知道肯定会出现这么一个存在,于是提前为她造势。 三言两语微微透出其存在,追问那便是一问三不知的否认。 我说什么了吗?没有吧。你想太多了。 言多必失。 他并不是很清楚凰青鱼的情况,话也只能打个轮廓。 但他也知道这种欲拒还迎般的挑逗,让他们自己追找到对方留下的线头。 他们才会相信并且尝试。 梧桐也并不担心他们不会去追查,因为他们已然无路可走。 但是他还是稍微低估了慢慢走向绝路的人。 梧桐的衣襟被眼前的壮汉仅仅攥住,整个人被慢慢提起来。 脖颈被勒住,身体没有一点借力点可以摆脱。 “能不能给老子说清楚点,像个娘们一样叽叽歪歪的。” 边说边扬起另一只手,试图给梧桐一巴掌。 “呵tui。” 梧桐明知摆脱不了,于是笑眼眯眯的向壮汉吐了一次口水。 血。 慢慢的自壮汉脸颊上的伤口处流淌而下。 火辣辣的痛感以及违背常识的一幕。 未知的恐惧令壮汉的手本能的无力。 紧攥衣襟的手松开来。 梧桐站稳脚跟,拍了拍衣襟上的褶皱。 然后又拍了拍壮汉的脸颊。 “你不知,那就说明无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