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0章 一人的公主与骑士(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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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阳初升。 晨曦洒在海面,波光粼粼的泛着金色。 知语眼眸有些不清醒的睁开,稍显茫然的环视四周。 被海浪冲上来的吗? 但是身子传来的异样,低头一看那裹在身上的毛毯。 海浪应该不会好心到为他们裹上这毛毯。 是听风吗? 知语感到疑惑。 明明他“看见”的未来,自己和对方都沉入了大海永眠。 莫名的又想起之前和狐涞吃小火锅的时候了。 “是推演,毕竟我们没有未来也没有过去。” “因为预知或者说推演。” 我们没有未来。 他也从未看见过未来。 他看见的只不过是对未来推测的一个以及数个,可能。 太过于依赖对于特质得出的判断了吗? 知语无奈的笑着摇摇头。 当无论如何都没有看见he的未来时,自己也有些心急了。 没有沉下心来,反倒也是有些自暴自弃了。 不过,幸好。 他们还能依偎在礁石上看着日出。 好吧,其实就只有他一个人。 听风还没有醒。 等等,听风还没有醒? 知语连忙去伸手触摸听风。 好消息。 她的体温并不低。 坏消息。 她的体温并不低。 高烧了。 知语从石缝之中拿出卡在其中的红盒子。 然后就带着听风离开这里的礁石,去外面的医院寻求治疗。 抱着听风,伸手拦下一辆出租车。 “去最近的医院,我对象高烧不退麻烦快点。” 坐上车之后,知语急促的将自己的需求说了出来。 司机通过后视镜再度看了一眼听风和知语。 两人衣服上的水分虽然不多了,但是仍能看出衣服以及状态上的异样。 不过话不多说。 车辆很快起步,然后来到最近的谷雨横溪人民医院。 经过一系列的忙碌之后,直到黄昏渐落。 躺在病床上,感觉脑子还有些昏沉沉的听风像是睡眠不足的人员一般睁开眼睛。 看了眼面前的墙壁,余光看见等在自己身旁的人。 “……,白跳了啊。” 听风看着自己身旁的知语,良久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于是不由得发出来感叹。 “送你个礼物。” 知语拿出那个红盒子放在听风的面前。 “订婚戒指?” “不是,我们的婚礼会在新生之后。” “而这就是新生。” 看着已然从生死边缘回归的听风,知语笑着打着哑谜。 然后脑子被轻轻的,有气无力的拍打了一下。 听风接过知语手中的红盒子。 好奇的打开。 丝绸质地的底座上摆放着一张背面的身份证。 “……,啊?” 听风翻过面,看了眼上面的名字。 听风。 发出一声惊诧之后便是笑了出来。 她以为这只是知语哄她的把戏。 的确,相较于之前的名字。 这张身份证的到来反倒是让她心情稍微舒畅了一些。 “不过没用啊,医院登记的肯定还是我本来的身份信息啊。” 但是转念一想还是有些伤心的表示。 不过那张身份证却被听风收在衣服之中。 虽然没有实际的用处,但是纪念意义还是非同寻常的的。 “不哦,登记的是听风。” 知语笑盈盈的一句话,让听风瞬间愣住。 不可思议的再度拿出那张身份证放在眼前查看。 防伪标识。 是可以以假乱真的假货还是……真的? 听风愣在那里眨了眨眼,然后又转过头望着知语眨了眨眼。 “是真的。” “你这么做到的?!” 听风不可思议的反问对方。 眼睛瞪得像铜铃。 知语呃了一声,在思考要不要将狐涞帮他做的这张身份证的事情说出来。 “不过我还有一个疑问……,为什么有身份证还需要跳海。” 假死脱身。 但是有着玩意还需要假死吗? 买个火车票什么的。 天高皇帝远,就算假死也要比这跳海安全些吧。 “假死不是演给牧家看到而是你的父母看的。” “而他们只会相信自己身所发生的事情。” “虽然有点……自大了。” 知语说到后面的声音也有些软了下来。 其实还有一点。 那就是狐涞对其继续的建议。 说了一句奇奇怪怪的话。 “此行公主和骑士同行,两人也是一人。” 这句话也不断挑拨着知语的心弦。 从字面意思上来看,是他与听风的联系会因此而更为紧密像是一个人。 但细究之下是两个不同的身份是两人也是一人。 也应当是表达其成长,既是公主也是骑士。 但是这个判断究竟对不对。 知语也并不知晓。 毕竟狐涞那人喜欢玩点谜语人。 而且已经联系不上他了。 他整个人就像是消失在这座城市之中了。 找不到狐涞的也不止知语,监司院之中的人都在寻找狐涞的踪影。 “有必要吗,你们真的闹掰了吗?” 一个年轻人环抱着双臂,靠着办公桌对着正在思索的甄堂反问到。 “这里没你的事,死鸽子。” 甄堂抬头看了眼年轻人那面带笑容的神色,没有好气的说到。 “至于吗?我就问个问题罢了,别显得我热脸贴冷屁股一样哎。” 被骂死鸽子的年轻人像是没有在意甄堂的异样,继续自顾自的骚扰着对方。 见甄堂始终没有给自己反应,于是抬头盯着面前的液晶显示器上不断被排查的区域。 那些被排查的区域包裹了谷雨城,慢慢的向其中渗入。 “我其实不太明白狐涞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干,明明他的前途无量。” “而且你们也这么不留情面,看这架势是真想要杀死他啊。” “何必呢?” 死鸽子喃喃自语,像是感叹。 但是迟迟没有等到其他反应的他,微微皱起眉头的看着一旁的甄堂。 却见对面没有任何影响的继续工作。 然后略带迟疑的骂了对方一句。 甄堂依旧面色如常。 他就猜测甄堂这是自封了听觉。 于是在确定了对方看不见自己的嘴时。 又喃喃几句话之后又开始揣测他们到底是想干啥,又或者说干谁? 或许欲望会改变一个人。 但是…… 狐涞的地位,实力,名望。 可以这么说。 虽然保下来的名声不太好,但是保下来并不是难事。 所以狐涞这个鱼饵,吊的又是谁? 还是真的……只是单纯的叛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