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占有(1/1)

听闻陆戟回来了也跟着来了别苑,秦晓柠饭也吃不下了,话本子也看不进去了,一心只想见他。 只是等了许久,也不见陆戟过来寻她。 她又忍不住胡思乱想起来。 他还没消气? 难道是抚了他逆鳞,打算就此抛弃她了? 若真是如此,她也不会赖着他了,索性就离了公府,从此再不见他。 左右早晚要离开的,早一日晚一日的事。 小姑娘越想越气,只恨出来的时候没将钱匣子带上,不然,哼!她现下就走,一句话也不留给陆戟,非要他也体验下被人弃了的滋味。 小姑娘正在这里生闷死,只听外头传来熟悉的声音:“有劳嬷嬷,你去忙吧,若是有事,我再唤您。” 清冽又深沉的嗓音,不是陆戟,是谁? 秦晓柠连忙回到榻上,复又拣起那话本子,装模作样起来。 屋门“吱嘎”一声开了,小姑娘并不转头,没去搭理他,自顾的专心看书。 良久,才听他说话:“我不是说了,不允你再出门,不听?是吗?” 声音冷冷的,依旧是训人的语气。 秦晓柠这才抬眸看人,陆戟正盯着她,脸色冰冷着,没有一点儿温度。 她收回目光,木着脸回道:“你不是不要我了嘛,作甚还要管我。” “你说什么?”他朝她走了两步,在她跟前停住,冷着脸色,睨着小女人问道:“你再说一遍?” 语气里已经带上了威压。 跟他硬杠,准没她好果子吃。 小姑娘索性扭过头去,低声嘟囔道:“没说什么。” 陆戟冷笑:“怎么又不说了?”说着,大手捏住她的下额,强迫她看向他:“胆子大了是吧?做错了事还敢跟我顶嘴?又给我甩脸子?” 看出他因着沈清书的事还没消气,她不再违逆他,低声道:“我都跟你认错了。” “认个错,这事就过去了?”他盯着她,眼神儿鹰隼一般,让她忍不住胆怯。 “你打也打了,骂也骂了,还要怎样?”说着,她挣脱开他的桎楛,赌气道:“你若是还觉得不解气,就再打一顿,干脆打死算了,省得我在你跟前碍眼。” 说着,她委屈得落泪,他见状不再训人,自顾坐在榻上,抬手将她拎在跟前:“还敢委屈?” 说着,哼了一声:“我还打冤了你不成?” 小姑娘不说话,扭着头,眼泪一滴一滴的往下落。 陆戟问:“怎的不说话?” 她依旧不吱声,任凭他怎么说,她就是不肯开口。 陆戟失去了耐性:“不说是吧?” 说着,拎起小人儿,不轻不重的扔在了大床上,起身骑跨在她身上,自顾解着衣裳,狠狠道:“我看你能硬气到什么时候。” 她忍着,就是不肯开口,他也不再跟她废话,赤红着眼,待将人剥得干净后,发狠似的要着。 就一个动作,一下比一下凶狠。 没一会儿,小女人就坚持不住了,呜呜咽咽的开始求他,男人毫不理会,惹了他,就成心给她教训一样,要得越来越凶狠。 她故意哭得凄凄惨惨,想引起他恻隐,可他却毫不顾惜,她越是哭,他就越狠,脸色紧绷着,眼里猩红一片,像要吃人一样。 小女人真的怕了,趁着一个空档,爬着要逃,被男人大手拽着脚踝,一把扯了回来,摔在锦被里,更加发起狠来。 这回,她被他牢牢的锢在身下,嘴被他的唇堵住,霸道的吻,不给她留一丝喘息的机会,身下的动作,更是征伐得粗暴,像是要将她揉进他身体里一样,疯狂的占有,宣誓主权。 从前,床笫间她总是埋怨他不懂怜香惜玉,眼下这番一对比,真是让小女人认识到了他从前是何等的温柔。 他不给她留一丝喘息的机会,到最后,她连哭都哭不出来。 待终于熬到被他放开,小女人已经去了半条命一样,伏在蓬松的竟被里,连哭都顾不上了,只剩下大口大口的娇喘。 陆戟自顾起身穿好衣裳,随即大步出了门。 她也顾不上跟他置气了,待微微回过了命,眼睛一闭,便不省人事了。 直到听到耳畔有人轻声唤她,秦晓柠才睁开眼,是服侍在这里的老嬷嬷:“秦姑娘,世子爷要带您走了,特意命老奴来帮您收拾东西。” 秦晓宁揉了揉眼,迷迷糊糊问道:“走?要去哪里?” “回府去啊。”嬷嬷道。 “今晚不住这了?”秦晓宁在被窝里揉着酸麻的腰,是真的不想动。 嬷嬷回道:“世子爷已经命人备好了马车,就在外头等您呢。” 秦晓宁无奈,只好挣扎着准备起身,不想让嬷嬷见到她身上的狼狈,遂支开人道:“我也没什么收拾的,行李还没打开呢,嬷嬷先去外头等我吧,待会帮我将行李提到车上就行了。” 待嬷嬷答应着出去后,秦晓宁才起身穿衣裳。 方才被那粗人一番发狠的折腾,本就是冰肌玉骨的小女人,眼下这身上简直没法看了,青紫纵横,简直是惨不忍睹。 秦晓柠在穿上穿好了衣裳下了地,两腿软得她一个不稳又瘫倒下去,扶着床边才慢慢站稳身子,缓了一会儿,这才能迈开步子出门。 小女人方才被折腾得太狠,现下腿软得厉害,生怕被人看出不妥,故而也不敢快走,只能慢慢的挪着小碎步。 老嬷嬷跟在小女人身后,哪里瞧不出来光景,她笑着打量着这轻纱软段裹着的小娘子,细细的腰肢儿,走起路来软得柳条子一样,随着她莲步轻移,那两截纤细的脚踝若隐若现,玉骨做成的一样,玲珑剔透,白得发着光一样,只是左边的脚踝上,印着几个清晰的大手印儿,看着触目惊心。 老嬷嬷暗笑道:这般娇软动人的小娘子,也怪不得龙精虎猛的世子爷宠得狠。 走了一路,终于见到了奉命备好的车马。 陆戟正立在车前等着。 高大挺拔的身姿,穿着墨色的锦服,身披玄色披风,他一身的清冷,立在风口里,秋风掀着他衣袂,猎猎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