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2章 ABO海棠文里的Beta室友(10)(1/1)

类似于上学时候的煎熬,军训时,时间的流逝总是显得很慢很慢。 期间大多年轻的alpha新生们,暗地里皆是叫苦不迭,甚至不信邪地布置了求雨阵法和求雨仪式。 虞欢在回宿舍途中,就碰见过好几次。 几个神神叨叨的alpha聚在一块,她细细一听才知道,引得他们认真讨论的竟真的是求雨的仪式,让她有些哭笑不得。 求雨……当真是学生们在军训期间唯一的“信仰”了吧。 军训这一周内,毫无疑问,宿舍内的两个alpha每天都是早出晚归。 莫寒琛洁癖重,一天更是恨不得洗三次澡。 虞欢仅仅只是坐在座位上,对方一进门,都能被他身上那股子汗臭味给熏死,跟浸在臭咸鱼堆里泡了三天三夜一样。 江念念私底下和她吐槽了不止一回,她深表赞同。 第一次闻到的时候,虞欢甚至抑制不住地露出些许不适的表情,然后立刻被自尊心强的alpha发现了。 “你这表情是什么意思!”金发少年深眉紧蹙,盯着她,眼神好似愤怒又好似屈辱,“你在……嫌弃我吗?” 当时宿舍内只有他们两个人,虞欢被他的逼问搞得不知所措极了。 她讷讷半天,说不出话,心里满是纠结。 说是嫌弃也没有那么夸张,但说不是吧……感觉是昧着良心瞎说。 他盯着她,一字一句地启唇,“说话!” 金发少年那双祖母绿的眸子犹如燃着火,心里气极了自己遭到一个低劣beta的嫌弃。 “……” 沉默了一会儿,虞欢垂眸,为了小命着想,自认为痛心地小声否认了,“没有。” “呵——” 自尊心极强的alpha似乎冷笑了一声,在虞欢惊慌瞪大的桃花眸下,把她按在椅子上,俯身狠狠地在她脖颈上咬了一口。 “唔——松,松口……” 他下嘴的力度没轻没重地,虞欢被咬得很疼,泪花都逼出来了,伸手去打他,又听见少年凑近耳边冷冷地恐吓,“你再动一下试试!” 像是恶魔的低语。 温热的气息夹杂在愈发浓厚的红酒香中,缭绕在虞欢耳畔,惹得她缩了缩脖子。 她这一动,直接被气急败坏的莫寒琛定义为反抗,他眸色暗了下来,唇齿微张,攀上少女散发着淡香的脖颈,又咬了好几口。 叫她嫌弃,叫她嫌弃,这下她和自己一样了! 金发少年心里充斥着幼稚的报复念头,幽绿的眸子里溢出的……却是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痴迷。 少女对他的念头是半点不知,反抗无果的她怒骂起来,“你有病是不是!” “我不是说了没有吗?你在发生什么疯啊!” 她还伸脚去踹,“赶,赶紧给我松口!” 许是被怒火和不知名的欲望冲昏了头脑,素来敏捷的alpha反应慢了几拍,被女beta踢了个正着。 “……” 被踢得蹲坐到地上,莫寒琛幽深的绿眸罕见地露出一丝茫然,像是还没反应过来。 “有病!” “活该!” 漂亮的少女起身居高临下地望着他,精致的眉眼染上怒火,越发生动。 她抬手捂住红印斑驳的脖颈,白净清丽的脸庞慢慢晕开红霞,平白添了几分动人的妩媚。 这……都是他带来的。 仗着天生的压制,他欺负人了…… 他怎么能…… 莫寒琛傻傻地盯着她羞恼的小脸,一张一合的唇瓣,听着少女的控诉,心脏砰砰直跳,跟抽疯了一样。 “你知不知道咬人多痛啊!” “咬一口也就算了,还咬那么多次,你是狗吗?” 趁他愣神,虞欢冷笑着又补了几脚,但金发少年傻了吧唧的,任她踹也不吭声。 年轻alpha的眼神粘糊又直白,跟盯上猎物的疯狗,盯得虞欢有点背后发凉,动了动唇,莫名不敢骂了。 最后她受不了了,转身走向浴室,打算擦一擦脖子。 …… 后续,金发少年敛眉耷眼地走过来,低声说了抱歉以后,递了创可贴和舒痕胶过来。 虞欢瞪了他一眼,还是接了过来。 心里骂骂咧咧的少女beta丝毫不知,年轻高大的alpha垂眸睨着她,眼神幽暗复杂得可怕,深不见底。 —— 与某个金发alpha不同。 虞欢从来没在谢璟言身上味道一丝一毫的异味,少年君子端方,言行举止始终是温文尔雅的姿态。 有时他回来的甚至比莫寒琛还要晚。 军训倒数第二天夜里,虞欢迷迷糊糊起身,下床去上厕所时,突然走出来的黑影吓得她一个激灵。 张口就要大喊之际,被人快速地捂住了嘴。 “是我,别喊。” 耳边少年温柔低缓的声音透着无奈。 他估计刚洗完澡,半湿的乌发沾染着水汽,发梢还有水珠低落。 除了沐浴后的冰凉气息,一股淡淡的檀木香飘散在空气中,清冽的气味环绕在她身边,清爽又干净。 “谢璟言?” “嗯,是我。” 虞欢压低声音,好奇询问,“你喷香水了吗?” 温柔的少年松开她,闻言愣了一下,随即道,“没有。” 没有? 那怎么会这么香? 她心里不断泛起嘀咕。 …… 上完厕所后,洗手时瞥见他在手洗衣服,随口问了一句,“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啊?” “学生会最近忙了点,所以回晚了些。”他轻声道,“我的动静是不是太大了?” “没有没有。” “最近在宿舍怎么样?” “还好,我和念念每天都一起出门,相处挺好的。” “那寒琛呢?” “……” 没听见少女的回答,谢璟言挑了下眉,唇角笑意渐深,语气很是温柔,像个知心大哥哥一样,“怎么了?是你们之间发生什么了吗?” “……没有。” 回想起前不久的经历,昏暗的光纤下,虞欢神色微变,这事她连江念念都没说,自然也不会告诉他,只含糊带过来,“都还好。” 谢璟言眸光忽闪,看向少女的脖颈,凝着那显得碍眼的创可贴,状若不经意开口,“你脖子怎么了?” 他温柔的嗓音含着关切,虞欢没多想,只淡淡解释说,“没事,不小心被蚊子咬了。” “这样啊,我这有去蚊印的舒痕胶,效果还不错,等会儿放你桌子上吧。” 听到某个字眼,想到某人的虞欢蹙了下眉,“谢谢,但是不用了。” 见她转身离开,谢璟言笑了笑,没再说话。 只是第二天一早,虞欢睡眼惺忪下床时,干净整洁的桌面出现了两支舒痕胶,还有一盒贴近肤色,近乎隐形的创可贴。 这谁给的,不言而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