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6章 不求真情只求荣华富贵的凡女vs历劫的上神(25)(1/1)

竺启龙尾一动,舒秋就不由栽入了他的怀里。 腰肢被大手死死钳制住,似乎这辈子都别想逃离。 她整张脸贴在竺启的胸前,如擂鼓般的心跳声透过薄薄的一层皮肤传入耳里,震耳欲聋。 这厚重急促的心跳声,在诉说着主人的激动与迫切。 “夫人,抬头。” 修长如玉的手指挑起舒秋的下巴,竺启额上小龙的血眸闯入了她的眼帘。 那双眸子鲜红,血一般的颜色,却让人仿若看见了大红的喜字帘帐、满林的粉色桃花,以及靡丽的艳红色幻梦。 舒秋眼神不由迷离起来,意识还清醒着,脑中却只剩竺启的声音。 “夫人,你知道龙吗?” “龙?” 舒秋迷迷糊糊地跟着竺启的话回忆自己脑中的记忆。 正经的书籍记载中,龙是高傲的,翱翔于九天之上,与凡间隔着远远的距离。 他们总是高高在上,睥睨着看着底下的信众。 这是凡人对龙的普遍联想。 仰望、崇爱、远观而不可亵玩,是大多数人对龙的态度。 舒秋本想也这么告诉竺启,中途,不知为何,突然觉得竺启想要听到的不是这个。 她便往记忆更深处寻找,这一找,竟想到了某些不堪入目、荒谬至极的艳色话本。 这类话本中,大多是龙与人族少女的情爱故事。 话本中常这么写,越是高高在上的龙,隐藏着的真面目就越是荒诞。 话本里说:龙性本淫,明明看不起众生,在发情期会被情欲冲昏头脑,日夜不分、久久缠绵着自己的“猎物”。 话本里还说,龙的发情期极长极长,会牢牢锁定选中的“猎物”欢好,有时甚至会超过月余。 龙的逆鳞不可触,是因为它与蛇有些相似,逆鳞之下,隐藏着可怕的求欢交配的器具。 那些话本将龙描绘得如同情欲化身,颇有些秽乱不堪,也粗暴残忍。 大多数话本中的龙,与人间女子相恋,也因这一特性只能悲哀结局。 书中情节写得香艳又婉转,在书铺大销了许久。 直到书传入了京城,被送入皇宫,就被信仰真龙的天子以极快的速度查封,自此,再难看到书的踪迹。 舒秋偶然看到这类禁书,还是生意逐渐做大后,有人为讨好她搜罗话本时掺杂其中的。 禁书,越是被禁,越显得其剩余的存在珍贵,万一呢,若是恰巧讨好了主家,保不准就能一朝荣华富贵。 舒秋将这些话尽数说出后,竺启的神情有些意味深长。 “那夫人信吗?” “我?不知道。” 舒秋茫然地摇摇头。 “夫人,你试试,自己看到,才能知道这些话是不是真的啊。” 竺启压低声音,嗓子里似乎强压着什么,低沉而沙哑,诱引着人不由自主按照他话里说的那样做。 舒秋的手上被覆盖上一只大手,带着她顺着腰往下滑。 下滑中,她手触碰到的都是一片片银杏叶模样的鳞片,干爽、坚硬且锋利。 如果不是竺启刻意收着,抚摸的手上早就多出一道道被划出的伤痕。 舒秋寻到了传说中的逆鳞。 话本里说的竟然是真的? 舒秋忽然顿住,恍惚的神智清醒了一瞬。 多么荒谬的事情啊,舒秋很是不敢置信,若是如此,那话本里其他的猜测…… 竺启解答了她的疑惑。 “话本里一部分猜对了。龙性本淫,发情后便会陷入疯狂,可是,绝大多数的龙,一生都不会发情一次。” “因为,龙族天性高傲,如果此生都碰不到真心的爱人,便宁愿孤独终老也不会屈服于欲望,自然也不会发情。” “也正因为如此,龙族一旦发情,会使出各种办法留住对方。控制诱引,无所不用极。” 舒秋似懂非懂地点头,心里仍然存在疑惑。 为什么竺启要突然和自己说这些啊? 她没发现,自己此时的状态极不对劲,傻乎乎地看着竺启的血眸,思绪越来越混沌。 “阿秋,我发情了,因为你,也只有你。” “我认定你了,此生,永生。” 竺启将唇贴在了舒秋的耳边,呼出的气息灼热,将舒秋的耳朵也一点点点燃。 他也按照自己说出的龙族习性,开始束缚住认定的伴侣。 长长的龙尾缓缓游动,放出了一点细长的尾巴尖。 尾巴尖绕过一圈腿根,又顺着纤腰蜿蜒而上,攀上了两侧肩胛骨。 蜻蜓点水般一触即离,尾巴游过的地方明明没留下什么痕迹,舒秋还是觉得心里涌上一股难受又生出些奇怪的迫切感觉。 竺启看到身下的女人脸上泛起淡淡潮红,双眼朦胧,便知道自己诱出了舒秋的情欲。 这是龙族发情期诱惑伴侣的一种办法。 龙族欲望旺盛,若是不提前做好些准备,便会极难度过。 “阿秋,我要你。” 竺启一一吻过尾巴在舒秋身上游过的轨迹。 兴至浓处,竺启喘着粗气,颗颗汗珠从额前滴落。 竺启嗓子干渴,低头吮去这滴汗,也含吮上了舒秋本就敏感的腰际。 “唔,” 舒秋轻喘出声。 情欲的味道占据了秋千里的一方小世界。 才安静了一小会儿,竺启突然将身|下的舒秋抱起。 眨眼间,她与竺启就调换了方向。 沙哑暧昧的声音蛊惑着人。 “阿秋,龙角,你想摸摸吗?” 舒秋的手放在了竺启的头上,抓着最敏感的龙角分叉处。 她两只手抓着龙角,俯视着竺启。 这是一种上位者的姿态。 这种感觉,让她觉得自己是在驯服竺启,是在做龙的主人,驱使他,控制他。 那种得志踌躇的兴奋感觉,瞬间就冲昏了舒秋的头脑。 身上的疲惫尽数消退,她情不自禁按着自己的喜好,肆意地、主动地使用、教训这头顽劣野性的兽。 “阿启,阿启……” 舒秋沉沦在不停歇的情欲中,脑中一片混沌,嘴中含糊唤着竺启的名字。 “我在。” “我在。” “我在。” 每一次也许毫无意义的呼唤,竺启都清晰地应着。 也在回应后,向她宣告自己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