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7章 佛子之威(1/1)
砰,砰,砰—— 佛陀金身虚影,不断受到那年长的魔修手中血红宝剑剑气轰击,摇晃不止。 对此,金身虚影内的佛子不管不顾,逮着那邪修少年就是一顿狂揍,争分夺秒。 又过了片刻钟。 咔嚓,咔嚓! 金身虚影表面一阵金光闪烁,犹如玻璃碎裂声接连响起。 随之,轰隆一声巨响,佛陀金身虚影瞬间爆裂开来。 紧接着,里面便传出爽朗笑声。 “哈哈!秃驴想杀老夫,没那么容易,这回你死定了。” 金色光芒散去,清晰可见两道人影。 其中,笑的最为欢快的邪修少年,看起来极为狼狈。 不但脸色极为苍白,衣物破烂不堪,脑袋左侧更是被砸破了窟窿,里面血肉脑浆模糊一片。 此时,伤口处正冒着清幽光芒,肉眼可见的快速修复伤势。 而一旁佛子悟尘,看起来卖相好多。 只见其一手执法杖,威风凛凛,上半身袈裟在打斗过程中已完全破损,露出铜黄色硬朗的身板,上面依稀可见道道浅浅划痕。 划痕伤口处,此时还冒着缕缕黑烟。 显然,那邪修少年手匕有剧毒。也正因为匕首有剧毒缘故,邪修少年才能硬撑到那年长魔修破开佛陀金身虚像。 “不愧是当代佛子,果然有些能耐,可惜了,可惜了。” 那年长的魔头看了看一旁狼狈的邪修少年,转头看向眼前俊朗和尚,面露一丝怜悯,好似吃定对方一样。 对此,佛子面色毫无动容。 “老夫百年前得到一门尸魁炼制的法门,一直苦于没有一具看的上眼的肉身。 待老夫灭杀你后,你的肉身我会笑纳,定将其炼制成尸魁,让你无地自容见佛祖。” 不过数个呼吸之间,一旁的邪修少年脑袋伤口已恢复七七八八,但脸色仍然苍白无比,好似大病一场,却一脸狰狞看着佛子。 同时,他也传音给一旁的魔修。 “老鬼,这秃驴肉身我要了,其身上所有法宝都归你。” 暗地里,两人已视佛子为囊中之物,瓜分财宝。 年长魔修微微颔首,没有反对,身形一晃落在佛子身后,两人前后包夹。 “阿弥陀佛,谁生谁死还说不定呢!” 见到这一幕,佛子仍然神色从容镇定。 “哼,死到临头还嘴硬。” 少年邪修眼眸闪过浓烈杀意,体内法力疯狂涌动,率先出手。 阴冥鬼爪瞬间化成一道白芒朝佛子击去,骷髅头操控幽冥鬼火紧随其后。 一旁年长沉稳的魔修,见佛子还是如此三番五次无视自己,亦是目中寒光闪烁,手执血红宝剑,含怒出手,快如闪电。 没有一位元婴初期修士在面对他们两人围攻,还能若无其事,哪怕是一位元婴中期修士也不行。 战斗一触即发,面对凶狠围剿,佛子手执法杖,口中快速诵文,眨眼间,密密麻麻的佛道梵文浮现四周,护其肉体。 嘭,嘭,嘭! 霎时间。 三位元婴境初期强者打斗在一起,魔岛上空响起猛烈的爆炸声,战斗余波,竟然让高空中席卷而来的漫天黑云为之一震,退却而去。 “哈哈,秃驴你就这点能耐,还敢口出狂言,待会你死定了。” 邪修少年重新隐匿身形,开怀大笑,笑声从四面方位传来,不知来自何处。 一次对轰之下,佛子倒飞出百丈,略显下风。 此时,正手执法杖与那年长魔修宝剑对轰,时不时还要防止阴冥鬼爪与骷髅头偷袭,一时间疲于应对,显露出一丝败迹。 相对于邪修少年时不时出言嘲讽,眼前这年长魔修则是一言不发,身上气势随着战斗不断攀升,出手越发凌厉。 铮—— 又是一道血红色剑气斩出,佛子连忙将手中法杖横推于胸前阻挡。 砰—— 撞击之下,佛子悟尘倒飞而出。 “该结束了!” 邪修少年忽然出现在佛子倒飞的方位,手中拿着漆黑匕首,双目看向倒飞而来的佛子面露戏谑之意。 “南无阿弥陀佛,空即是色,色即是空,受想行识” 面临绝境,佛子闻道浓浓危险气味,发下手中法杖,双手合十快速低诵。 顷刻之间,佛子双目与眉心皆是亮起金光,体内更是有一轮佛光涌现,扩散四周。 随之,一个硕大的光圈忽然浮现在其身后,让佛子身上气息猛然暴涨,无限接近元婴境中期修为。 原本想着偷袭的邪修少年顿时间感觉一阵心惊肉跳,一股不安感觉,让其眉头紧蹙,连忙后撤。 就在这时,佛子猛的一转身,朝其伸出食指。 一道金色炫光快速朝着邪修少年射出。 见到这一幕,邪修少年瞳孔一缩,寒毛竖起,一股凉气从脚后跟直窜天灵盖。 随着金色炫光靠近,他能感觉到强烈死亡气息逼近。 来不及过多思考,手中一摄,便驱使一旁的骷髅头驾驭幽冥鬼火迎上这道金色炫光。 咔嚓! 空洞双瞳,闪烁幽光的骷髅头一下子便被金色炫光击破,难以阻止后者步伐。 邪修少年见到苦心炼制的宝物被毁,目眦欲裂,但也不敢跻身上前,连忙乘着空档调转方向后撤。 但此等机会,佛子又岂会让邪修少年轻易逃脱。 只见他又朝着邪修少年所在虚空,按下一掌。 随即,一道金色透明的金刚巨掌凭空出现在邪修少年上空,后者根本无处可躲。 铛—— 来不及多想,邪修少年双手握紧执匕首,狠狠击在眼前巨掌之上。 金属相撞之声骤然响起,持续不断,不曾停歇。 噗呲—— 撞击之下,邪修少年顿感喉咙一甜,一口鲜血喷出。 “喂,老鬼你再不使出一点真本事,咱俩就真的没法把这秃驴留下了。” 邪修少年苦苦硬抗着金刚巨掌,口中大声朝着那年长魔修说道不复方才狰狞猖狂。 他不得不承认,就单打独斗而言,他的确比不过佛子,若此时仅是他一人,怕是早就逃之夭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