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章 灭傅采林(1/1)

傅采林看着两个美女徒弟被程二如此虐待,原本静如止水的心里,不由冒出一股无名业火。 程二要的就是这个效果,他的武功虽然高于傅采林,但如果对方一味逃跑,他也是很难将其击杀的。 留下这么一个大宗师级别的对手,藏于暗中,那可是极其可怕的,恐怕连程二也会坐卧不安。 所以,程二就是要用被调教成性奴的傅君瑜和傅君嫱,来扰乱傅采林的心理防线,燃起他的熊熊怒火。 只有这样,程二才能有足够的时间将其击杀。 “放开她们俩!” “那就看你这个奕剑大师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傅采林似乎是不忍心看到傅君瑜和傅君嫱的惨状,干脆闭上了眼睛,一时间,几十万大军的战场上仿佛只剩下他和程二两人。 突然,傅采林猛地睁开双眼,整个人从几十米高的城墙上一跃而下,直奔程二而来。 几百米的距离转瞬就到,就在到达程二身前的时候,身后的长剑后发先至,朝着程二胸口大穴刺来。 傅采林的奕剑术讲究料敌先机,先一步找到对方的破绽,封死其后手,与独孤九剑有异曲同工之妙,但要更为厉害。 不过程二站在那里,一动不动,浑若天成,毫无破绽,逼得傅采林只好先进攻。 就在傅采林的剑快要刺中程二的时候,他猛地挥手一指,瞬间一股气剑,刚刚好抵住了傅采林的长剑,分毫不差。 傅采林心里暗暗一惊,不由感叹程二出剑速度之快,眼光之准。 他刚刚那一剑看上去是刺向程二的胸口,但其实后面有诸般变化,只要程二一动,后面就会迎来雷霆万击。 不过,很显然,程二没有给他施展万般变化的机会,仅仅一指,就封住了他的所有后招。 而奕剑术的精微处,就在于把全心全灵的感觉与剑结合,程二先是激起傅采林的怒火,接着又一剑让他对自己的剑术产生了一丝怀疑。 双向发力下,成功将从傅采林人剑合一的状态下给打破。 趁着傅采林露出破绽的这一刹那,程二欺身而上,整个人都化作了一柄巨剑,朝着傅采林斩去。 傅采林知道这一剑的厉害,连忙闪身躲开,不过他已经失去了先机,又被程二给牢牢锁定。 在平壤城下几十万人眼中,就好像傅采林被程二随手一挥就打发了,然后更是被程二一路追杀。 高句丽守军刚刚被激发的士气,好像被人当头一棒,直接给干趴下去了。 程二费尽心机才抓到傅采林的破绽,自然不会轻易放过,不管傅采林躲到哪里,程二都是如影随形。 傅采林好歹是三大宗师,被人这样穷追猛打,如何咽的下这口气,终于忍不住回身给了程二一剑。 两剑相交,方圆数十米内,顿时剑气纵横,飞沙走石,连碗口粗的大树都直接被放倒,花花草草更是遭了殃。 不过,仓促之间,傅采林哪里挡得住程二蓄势已久的一剑,直接被击飞出去。 虽然内腑受到巨震,但他总算摆脱了程二的追杀。 程二一剑未建全功,也不气馁,再次朝着傅采林攻了过去。 傅采林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被震动的内腑,手中的长剑不断在虚空中滑动。 “奕剑术,星罗棋布。” 随着傅采林的剑痕滑动,虚空中仿佛出现了一个巨大的棋盘,而程二就像这棋盘上的棋子,傅采林则成了可以决定棋子生死的棋手。 无论程二怎么挣扎,但好像每一步都在傅采林的算计之中,如同看破了程二的内心一般,着实可怕。 程二在空中闪挪了片刻后,发现这样下去就等于着了傅采林的道,那可不是程二的风格。 “哼,区区奕剑术,还真以为能困住真龙吗?” 程二虎躯一震,无数道气剑从他身体内激射而出,将整个虚空都给搅成了一团浆糊。 就像一个不懂棋术的莽汉,直接掀飞了棋盘,那再厉害的棋手,也没有后招了。 再次被程二破了奕剑术的傅采林,再也忍不住,吐出一口老血,将衣衫尽数染红了。 自知不敌程二的傅采林,顾不得身体上的痛楚,脚尖连点,就朝着平壤城头掠去。 要是让傅采林跑了,那程二可就功亏一篑了,他赶紧追了上去,同时数道气剑从不同角度朝傅采林射去。 傅采林就像脑后长了眼睛一样,手中长剑在身后连连挥舞,就将射过来的气剑尽数挑落,但这一下又加重了他的伤势,不由再次吐出一口鲜血。 城头上的高句丽守军,赶紧弯弓搭箭,无数弓箭朝着程二射来,想将程二给拦住,为傅采林争取机会。 但这些普通的弓箭,连程二身前的气墙都打不破,被程二直接无视。 担心傅采林逃进平壤城,程二猛地加速,终于赶到了傅采林身后,然后运转起全身的功力,再次凝聚起一柄巨大光剑,朝着傅采林斩去。 傅采林没有回头,但也能感受到身后极大的威胁,虽然极力想躲开,但却像被什么东西给束缚住了一样。 程二这道光剑速度极快,一闪而逝,整个平壤城上空好像划过一道闪电一样。 剑光闪过,傅采林顿时觉得身上那股束缚的力量消失了,赶紧向平壤城里窜去。 但所有人都张大嘴巴,震惊地看着他,因为傅采林整个人已经被程二刚才的一剑斩成了两截。 只不过因为速度实在太快,所以傅采林才没有察觉到,不过等他一用力,上下半身立刻就分离开来了。 “原来这就是死亡的感觉?” 傅采林脑海中瞬间闪过很多念头,但来不及说一句道别的话,就陷入了无边的黑暗。 程二在平壤城上空,直接一剑将高句丽人心中的神给斩成两半,顿时让几十万人的战场都陷入了沉寂。 也彻底击垮了平壤城高句丽守军的心理,很多人一下子瘫坐在地,有的嚎啕大哭,有的则丢下手里的武器,疯狂向后逃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