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8章 行刑登徒子(1/1)
言归正传。 那少年之所以说在外访司见到了穿着艳丽的女子,多半是那些将马车或马匹寄存后,步行进入丰都城的外来行商的眷属。 很多行商,他们是不太喜欢带着眷属跑商的。 一来是跑商路上太过辛苦,不舍得自己的妻小受那个罪。 二来是跑商路上路过的很多地方,花天酒地的有很多可以享受的事情做,带着妻小多少会有点不太方便。 当然,还有一部分行商,他们还算是很洁身自好的。在外跑商的时候,他们或许不会带着自己的妻子外出,但是会带着他们的妾室或者是暖床丫头。 这样的话,万一有点啥需要,也不用去那些个腌臜之地去解决,更不需要为了那点事儿一掷千金,做那个冤大头。 所以,外访司经常会看到很多带有异域风情的女子,跟着他们的丈夫或者是主子从里面出来走。 特别是那些来自西夏帝国以西,西域神州的女子,那不仅是长相妖艳绝美,身材也极其劲爆,穿着更是比那些从小被教授女德的中元女子张扬的多。 陈琦听到那少年口中女子的装扮,大概其也就猜到,是那些西域女子了。 看看少年那稚气未脱的模样,再想想那些西域女子的勾魂夺魄的神态。陈琦就明白少年那突如其来的欲望是怎么回事儿了。 这玩意儿,刺激大了。 之前,虽然难民区中也有女人,也有长得不错的女人。 但是,一来他们都是被隔离在隔离区里的,被护卫军严密监视着,他们不敢肆意妄为。 二来,那个时候他们每天就吃两碗粥,连肚子都填不饱,哪里会有那个心思去想男女之间的那点事儿。 饱暖思淫欲,饱暖是前提! 恰好,昨天中午,他们饱了,也暖了。 陈琦为了让这些工人们有力气干活,命令做工餐的时候一定要多油多盐,还不限量,让人们吃的饱饱的再上工。 他们昨天第一天上工,中午就在工地吃的工餐。看着那一块块两指宽的大肉片烩菜,六个人眼珠子都快飞出来了。 好家伙,甩开腮帮子,撩开后槽牙,一人干了六碗饭,四碗菜。直到吃的都顶到嗓子眼儿了,这才恋恋不舍的放下碗筷。 差点没将六个人给撑死。 下午虽然也干了一下午活儿,但是中午吃的也太多了,直到下工,六个人都没有感觉到饿。 吃饱了,穿暖了,有闲心了,加上路上的西域女子一刺激,六个人就开始浪上了。 最开始的时候,他们最多就是眼珠子乱瞟,过一点干瘾。直到看到死者蹲在地上洗头发的时候,这个少年从死者张开的衣领处,看到了死者的亵衣和掩盖在亵衣之下的隆起。 精虫上脑的少年,嘴里就没有了把门的,开始出言调戏死者。 死者也是真刚,听到少年几人猥琐的话,直接抄起水盆就将一脸盆的水都泼到了几人身上。泼完水以后,还将水盆重重的砸在了一脸懵逼的少年头上。 少年恼羞成怒之下,就要和死者动手,结果被闻风而来的其他人给拦住了。 少年离开的时候很是愤懑,这才出言恐吓了死者。 陈琦听完少年的话,眼神在少年的身上瞟了瞟,大概其有了判断。 看向其他几人,询问了一下几人有没有什么需要补充的。几人面面相觑后,冲着陈琦摇摇头。 陈琦扭头看向少年:“你叫什么名字,多大年纪了?” 少年:“我叫赖玉宝,今年十六了。” 陈琦点头,语调平静的说道:“哦。十六了。开始春心萌动,想女人了是吧。” 赖玉宝一言不发,身子躬成一坨,像是个煮熟的虾米似的。 陈琦接着说道:“饱暖思淫欲。是不是本官给你们吃的太饱了,饱到你们都忘记了自己两个月前饿的那个求样了?” 六个人听到陈琦的话,全都被吓得不敢再说话了,佝偻着身子,像是一个个待宰的羔羊似的。 陈琦冷哼一声,原本平静的面容挂上了一丝怒色:“贱皮子,才吃了几天饱饭,在南楚帝国过的那些腌臜日子,都他妈的忘了吗?” “还是你们觉得,你们在我丰都驿犯事儿,我丰都驿就不敢制裁你们?” 陈琦说完,看向贺炳睿道:“拉到众人面前,每人先打二十军棍,让他们长长记性。” 贺炳睿领命,亲自带着二十名护卫军,拖着六人丢到所有围观着的难民面前,抄起军棍,照着六人的屁股上就打了下去。 嘭!嘭!嘭! 好家伙,这帮护卫军可真的是下手一点都不留情啊。每一棍都结结实实的落在六人身上,发出的声音,准确的传到了围观的每一个人耳中。 打前面几棍的时候,六个人还能勉强的喊叫两声,等打到第十棍的时候,六个人都直接疼晕过去了。 贺炳睿看了一眼陈琦,发现陈琦并没有要停手的意思。瞬间明白了陈琦今天的意思。 贺炳睿:“用凉水泼醒后,继续行刑。” 两名护卫军抬过来一大桶水,抄起水瓢往每个人的脸上都泼了一瓢水。 六个人被凉水一激,缓缓的从昏迷中醒了过来。 感受到屁股和腰间的疼痛,刚要开口惨嚎,护卫军二话不说,就接着打了起来,硬生生的将几人的惨嚎声给压回到了嗓子里。 一刻钟后,贺炳睿带着护卫军,像拖死狗一样,将六人拖回到了陈琦面前。 贺炳睿:“启禀大人,行刑完毕,请验刑。” 陈琦冲着贺炳睿摆摆手,示意贺炳睿退下。贺炳睿点头后,退到了陈琦身后。 陈琦看着趴在地上,全力大口呼吸的六人,厌恶的摇摇头。 就在这时,围观的难民中,有两个人慢慢的走了出来。 为首一人正是刚才被陈琦注意到的那个男人,而男人身后的一人,赫然是刚才还一直跟在陈琦身后,如影随形般的秦奕。 两人走到正中间,男人有些不解的看着秦奕道:“阁下这是何意?不知是小子哪里得罪到你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