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失望（1/1）

林冲还是被发配走了，临走的时候林冲的娘子去送了他，同时还也让少保带话，特别感谢李艾的照顾，在刑部的时候，已经听说了李艾的帮忙。和水浒传写的差不多，林冲在走之前把他的娘子休了，这无异于把林娘子推给了那个兵部侍郎的外甥手里，没有了林冲的保护她的娘子结果可想而知。 通过这件事情，李艾算是看出来了，皇帝要的不过是权利，要的是表面上的歌舞升平，要的不过是坐稳那张椅子，对于老百姓生死，就像是西游记里面的玉皇大帝看待民间的老百姓一样，只要没有人闹，没有人反抗，他才懒得搭理这些屁民的死活呢。至于手下的神仙们是搜刮百姓也好，是宠物下界也好，这些都无所谓。对此李艾感觉到深深的失望，这些年自己虽然也没有做什么事情，但是起码出发点是想让朝廷运行的更持久,老百姓的生活能好过一点，可惜鸟毛用都没有。 经过这些事情，李艾总是不禁的问自己，这天下谁统治对于老百姓有什么关系吗？不都是一样收刮民脂民膏，老百姓管你是玉皇大帝统治还是如来佛祖统治亦或是西方的上帝统治有什么区别不还是一样的为了生存奔波，李艾读史书的时候记得宋朝对于燕云十六州的态度，可以说燕云十六州是宋朝从上到下做梦都想收服的宝地，北宋朝廷为了收复幽云，与金国缔结了“海上之盟”，相约南北夹击辽国。但由于宋军战事不利，宋军统帅童贯等人转而向金军求援，金军迅速了消灭辽国势力，最终宋朝以每年增加一百万贯岁币的情况下，获取了燕云十六州的部分政权。 可是宋朝收服了燕云十六州做了什么，宋朝为了榨取燕云十六州的老百姓首先从盐入手，在辽国统治期间400文钱可以购买盐一百二十斤，而是在同根同族的宋朝统治下食盐居然卖到了280文一斤，人可以不吃盐吗？另外宋朝更是纵容士兵抢劫本地居民土地和民宅。这也仅仅是官面上的，至于那些大臣们的手段就更加无所不用其极，这导致燕山也就是现在的京都达到，宣和七年（1125），“燕山大饥，父母食其子，至有肩死尸插纸标于市，售以为食。”这些所作所为导致宋朝在燕云十六州百姓眼里跟恶魔有什么区别，等到了1125年冬十月，金人挥师南下，攻取了燕山府，燕山百姓夹道欢迎。老百姓要的无外乎是活着、活好，至于谁的统治老百姓根本不在意。 不是有那么句话吗？“自古国库亏空必掠之于民，民变在即便掠之于商”，李艾并不完全认同这句话，国库搞钱首先想到是垄断，这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本朝和后世都是一样的，只不过本朝的垄断在于盐铁，后世在于烟草和石油生活必需品；只有盐铁税收不够的情况下，才是要么掠之于民要么掠之于商，等到国家到了这一步了说明朝廷距离崩溃已经不远了。 那为什么建国初期用盐铁和收税就已经够支撑朝廷的正常运转，到了现在就不够用了？李艾觉得答案在于盐铁整套系统已经被官员们腐蚀了，整套盐铁系统已经被贪官们剥了一层皮，朝廷能够得到钱少了很多，再加上土地兼并，人口增长。旧时的国库越来越亏空，朝廷慢慢的为了赚快钱，就会把眼睛放在商人和百姓身上。看着目前的现在状李艾知道，朝廷恐怕是要长久不了基本三、四十年之内恐怕老百姓就要受不了。 今年是天佑二十一年，皇帝当了二十一年的了，前二十年一直被太上皇压着，一但皇帝坐稳了位置，再加上到了这个年纪进取心已经没有了，古往今来皇帝的平均年纪39岁到44岁之间，今年皇帝已经快50了。按照正常的思路皇帝首先要做的就是权利的平稳过渡，其次是维持国泰民安的假象，最后也是最重要的是考虑享受和立储了，至于以前表现出来艰苦朴素，说不定也是做给下面的人看的，等着把权利夺过来之后，会怎么样真就不好说了。 同时李艾也要为自己考虑考虑了，自己今年才十九岁过了年才二十岁，总不能四十年后跟着朝廷这群贪官们一起沉船吧。想到这里李艾更加需要让长风镖局众人们多打听打听沿途的形势，自己也好提前做个心理准备。 李艾现在十分有压迫感，却又无能为力，就在李艾东想西想的时候，时间飞逝，转眼间来到了朝廷放春节放假这些天，李艾这些天也是很少出门，但是该送的礼还是要送，和去年的礼也没有差什么，唯一改变的是朱老师那面，由于朱老师年纪也大了，老头这几年身体也不是很好，估计是快要不行了，这些年基本上也不教书了，而是在家和师娘一起养养花，用朱老师的话讲人生已经很是满意，有一个探花学生，老有所养，自己道也传播出去了，就是死了无牵挂了。由于朱老师不再教书，李艾的师兄弟人数也固定下来了，基本上都能在衙门里面找个差事，也有些家庭条件不错的，准备奋战科举，对于这些师兄弟的态度，李艾还是那样能帮就帮结个善缘。 而这些师兄弟也很给李艾面子，基本上有些事情很多都能做到提前通知李艾一句，特别是在京都衙门混的，大家都有个面熟互相照应照应，很多人都是李艾帮忙照顾，或者想要进衙门当文书什么的，都是李艾帮忙找关系给办的，无形中李艾成了师兄弟们的主心骨。 而李艾跟刑部秦冕的关系确实越来越好，这不在春节期间秦冕就拉着李艾喝酒听曲。两个人熟悉了自然也就聊一聊家里的事情，李艾问道：“元日兄，不知道想不想赚点小钱？” “哦，文载我可是听说了，你的门道多啊！” “也不是什么门道，这东西需要有缘，碰不上我也没办法。” “哦，文载先说说！” “元日兄，在京都周边有没有关系够硬的背景”李艾问道，由于贾琏不靠谱的行为，李艾觉得主动出击，秦冕也赚一笔，省着以后东窗事发进去。 “京都周围，有是有不过你问这个干什么？” 李艾就把自己酒水供应和开酒楼的事情说了下，秦冕一听，心里的小算盘就开始拨动了，然后问道：“文载着酒楼赚钱吗？” “哪有稳赚不赔的生意，不过我有两个案例你可以参考一下，一个是咱们京都的五仙楼，一个平安州的品仙阁，这两地方的模式是我只提供酒水，剩下的全是你们的，在平安州他们干的不错，我的合作伙伴在酒楼占三成，一个月能拿到300两到500两的分红。” “哦，这倒是个好事，实不相瞒我在沧州有个同期和我都是济南府的人，既是同期又是同乡，现在在沧州任职，如果是酒楼应该没问题。” “那行啊，你让他选址建立酒楼，正好我那五仙酿再供一个酒楼没有问题。” “真的？那我要好好问问” 说着李艾又把和品仙阁的合作细节和秦冕说了下，秦冕则是频频点头说道：“这么合作双方都不吃亏，是个好事，我这就好好问问。” “好的”李艾听到秦冕是济南府人，李艾有想法问问这秦冕在济南府的地位如何，如果可以在酒楼合作完成，双方都比较愉快的情况下，可以在济南府那面建立一个怀表的拍卖地。当然任何事情不是一蹴而就的，需要看看秦冕这人在利益面前是不是拿得起放得下。 李艾和秦冕谈完了正事，就开始欣赏青楼里面的歌舞了，接着奏乐接着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