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7章 王其在那方面真已经被掏空了(1/1)
因为夏芹的身影再次在他眼前晃荡,便有了那种感觉,也不过粗枝大叶地作弄了半天,算是他的一种感情的化解,彼此之间非常类似于老家村子里高石崖下落下的小瀑布在黄昏时仍然弥散出芬芳的气息,但最疯狂执着的情爱也终究是过眼云烟。 他们不会再疯狂的冲动了。 王其柔软地躺在沙发的一角像蜗牛似的蜷缩着身体。 柳艳青仍然陶醉在情爱之中难以自拔,愤怒地从沙发上站起来,骑在他的身上,叫嚣着她的痛苦与失望,要他想办法满足她的欲火的熄灭。 他没有采用最野蛮的对待女人的举动,怜香惜玉的心情在柳艳青面前始终占据着他的意识,而是伸开双手抚慰她的身体了,直到女人涌动着的锦绣里喷薄而出了似水似火又像天地强烈碰撞之后的岩熔物才懒洋洋地倒下去了。 她合闭着眼睛问王哥,妹妹还有味吧? 王其讨厌地拍了她婉如明镜的光屁股,用浑浊的声音说就那样呗。 尽管他们很无聊、很无趣,但他们已经丧失了现实意识、时间观念和日常的生活节奏。 他们的激情是在男人的内敛中使女人暗自烧灼。 她不满意地转过身子,回想着过往的动人的情景,想他已经对她厌倦了,不再向往着与她情投意合了。 她便想到了郭丽丽,又问他郭丽丽现在怎么样啦? 王其说被芹儿姐弄得很惨。 柳艳青就“呜呜”地哭泣了。 王其坐起来,抱住她白皙光滑的身子,问她怎么突然哭了呀? 柳艳青说她害怕王哥哥把她也弄得像郭丽丽一样的悲惨的结局。 王其说柳妹妹是谁呀?是他的心肝宝贝儿呀,怎能舍得弄她个难堪的下场呢? 他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说他后来不知怎么搞的,对女人们失去了兴趣了,是不是他有病了。 柳艳青说是病了,得去医院里看看了,正好她能认识一个中医女大夫,让她瞧瞧吧? 他就哈哈地大笑了,女大夫怎么诊断出他的病呢? 他知道他的病因在哪里。 柳艳青想了很长时间,一下子想到了机灵鬼夏芹了,问他是因为夏芹才使他对别的女人不感兴趣了吗? 王其说也不是,她哪里有那么大的诱惑力和影响力呢?她这个女子性格那么强悍,哪个男人真心喜欢让她来做情人呢? “那个住在北郊的市电视台的播音员还好吗?” 王其说,她是个很会讨男人喜欢的女人,她的那里全像是洗净了的月亮,更像麻将里的白板。 他的比喻把自己都逗笑了。 柳艳青嫉妒地歪起了猪血一样的嘴唇说,那种女人才是最可怕的,没有几个男人敢轻易上她们的床的,可能祸及性命的。 王其感到有些害怕,脸上顿时就变得苍白起来,说不要再说她了,他害怕了! 王其又关心起她和乔晨光的工程了,问她什么时候竣工了? 柳艳青说估计再有两个月吧,业主们的住楼房的积极性还是挺高的,大楼还没有盖好,房子已经销售一空,利润也是相当客观的,只是在施工的过程中出了点事故,一个工人从脚手架上掉下来,摔成重伤,幸亏乔老师解决的及时和合理,给家属一定的安慰,答应等房子修好以后,给他们家以最低价分一套新房。 伤者和家属都非常满意。 可见这个乔老板的办事能力在一般老板之上了,他的前途无量啊! 王其说:“乔老板太得民心了!” “王哥儿,你别对芹儿姐有任何非分之想,她和乔老板有点意思的。” 王其惊讶地问她:“真是这样吗?” 他的眼睛里充塞着某种难以理解和接受的神情,但他还是勉强地说,那两个年轻人才是一对鸳鸯,他们都不只有着好看的外表,而且他们有着像鹰一样坚硬的翅膀。 如果能利用他们内心的能量,也可以成就一番事业的。 他称赞柳艳青的目光,早已看出来他们的不一般。柳艳青自豪地说,只要他能把控好这个芹儿姐,那他不只当一个市公安局长了,还可以爬得更高。 王其说这个芹儿姐不是人,倒像一条渐渐展开盘蜷状态腾空而飞的母龙了。 柳艳青说:“王哥以后真正出息了,手握大权了,可不能忘记艳青妹妹啊?” 王其微微一笑,她别忘记了,芹儿姐是她最先挖掘出来的奇才的。 两个星期之后,夏芹从黄尘老家返回来了。 把她的工作关系全装在一个档案袋里交给了王其。 王其委托几个有实力的领导,很快,她的工作就确定了。 在来西塬的路上,夏芹一边驾驶着宝马,一边观看外面日新月异变化着的黄土高原。 她兴高采烈地描述车窗外瞬间闪过的世间万象,仿佛将一首首飞逝的长诗或飘逸的信天游撕成碎片向着梦幻之乡抛洒出她满腔的热情。 是啊,变化了的黄土高原,沟沟壑壑、山山岔岔孕育着千古以来从未被开发出来的崭新的面貌和丰盈的能量,陕北人显现出来从未被世人看好的大度、热情和自由的独特的格局。 此刻,刘夏芹想像得是她和这既朴素又奇特的黄土地凝结成一体,去展现他们的美丽和神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