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这是你应得的(1/1)
皇上把弘历接回来后,弘历也没辜负他的期望,很快就在朝堂上,和弘晏打起了擂台。 弘历虽然入朝了,但他身后没有可以抗衡弘晏的资本,于是皇上就替他选了钮钴禄氏的妻子,来给弘历增加砝码。 流珠听到消息都不禁感慨弘历的运气,前世有个钮钴禄氏的母亲,今生甄嬛被困蓬莱洲,没有被抬举,转头又有了钮钴禄氏的妻子。 钮钴禄的族长也是墙头草,很快就顺着皇上放的梯子,勾搭上弘历。弘历得了福晋母家的支持,在朝堂上如鱼得水。整个人都抖起来了,还想拉拢敦亲王,还承诺了不少好处。但却被敦亲王赶了出来,这些都是敦亲王福晋告诉流珠的。 且不说敦亲王迷途知返,是因为流珠的提点,就是养在太后身边的恭定公主,也是流珠帮忙周旋,在太后瘫痪后,送其出了宫。敦亲王夫妇快刀斩乱麻,趁着皇上没注意他们,就把恭定嫁到了赫舍里氏,虽然和福晋同族,却又隔着好几道弯呢。 赫舍里氏倒是听进去了流珠当初的话,没有把期望寄托到女孩身上,这几年族里的男儿们也是争气,有不少露头的。恭定的夫君就是其中一员,因此被敦亲王夫妇选中的,现在二人的感情也算不错。 弘晏和弘历的争夺只要不致命,流珠并不会插手,而是以此锻炼弘晏。流珠原以为,二人的争斗还可以多持续几年,让弘晏多积攒些经验值,但皇上却想让雅莉琦和亲。 温宜和静和已经先后被嫁到了巴林部落、还有喀尔喀草原。这次科尔沁又来使者求娶,皇上居然想把脑筋动到了雅莉琦头上,还美其名曰,为弘晏增添助力。 皇上和流珠谈完就拍拍屁股离开了,但流珠瞄见了偷听的雅莉琦,“出来吧,你这是听见了多少?” 雅莉琦偷听被抓有些尴尬,慢吞吞边走边回答:“大概,可能,全部吧。” “那你是什么想法,说真话。”流珠紧盯雅莉琦的眼睛。 “女儿想去。”雅莉琦在脑海里,组织着她要说的话,“女儿虽然是公主,但在儒酸文人眼里,女儿依旧是个低末的女子。但科尔沁不一样,在那里女人也可以执政,女儿想成为翱翔的雄鹰,而不是养在豪华宫殿的金丝雀。” 流珠知道她说的是真话,在这个封建王朝,女人的地位确实不高,既然雅莉琦有这样的雄心壮志,她当然支持。 晚间流珠叫来了弘晏,把皇上的话转述给了他,弘晏瞬间炸了,“不行,我不同意,我这就找皇阿玛,让他收回旨意。” “要知道雅莉琦嫁到科尔沁,可是对你有不少好处。”流珠调侃。 弘晏眼神坚毅,语气铿锵有力,“不需要,儿臣想要什么会自己争取,就算失败,也不会让雅莉琦牺牲自己。” “好了,雅莉琦是自己愿意的。” 流珠刚说完就看见弘晏要说什么,她就把雅莉琦的原话,说给弘晏听。弘晏沉默了一会儿,“,想来有更多像雅莉琦一般的女子,被世俗束缚,看来提高女子地位很必要。” 流珠见自己的教学效果很显着,嘱咐了一些事,就满意的让弘晏回去了。两个孩子都没长歪,流珠就准备放开手脚了,她可不会轻易放过皇上,雅莉琦同意归她同意,但你来说就是不行。 趁着夜黑无人,流珠悄悄去了翊坤宫,年世兰见流珠这么晚来也有些惊讶。 “皇贵妃娘娘这是要学着做贼,这么晚还出来逛?” 流珠白了眼开玩笑的年世兰,问到:“你现在对皇上是个什么感情?” 年世兰愣了一下,转瞬脸上浮满厌恶,“一个害死我孩子的刽子手,也是我家破人亡的罪魁祸首,你说我应该是什么心情。” 流珠很满意年世兰的答案,“你报仇雪恨的机会来了,就怕你下不去手。” 年世兰讥笑,“呵,我现在委曲求全,一是为了我的家人,二就是你承诺过我的,让我亲自动手。” “我真怕你的恋爱脑还没好,舍不得呢?” 年世兰没说话,但表情却是嫌弃的很。流珠递给年世兰一个小瓷瓶,“这里是能让你梦想成真的东西。” 年世兰结果看了看,“就这么直接,真是不甘心。” 流珠知道年世兰以为这瓶是毒药,于是好心的解释,“这可不是那些垃圾货,这是我精心研制的恶梦丹,无色无味,服了后,只要睡觉,就会梦见他最害怕的东西,一直循环往复。” 年世兰眼睛亮了,这样折磨皇上,可比直接弄死他,更合乎她的心意。惊喜后,有个疑问浮现在年世兰的脑海里,本呈着不吐不快,就直接问了。 “你怎么突然要对皇上下手了,我记得前些时日,你还让太医们照顾好皇上身体呢?” 流珠又想到皇上通知她时,那张丑恶的嘴脸,满心厌恶,“明天你就知道了,我先走了。” 第二天雅莉琦和亲科尔沁的事,就传遍了后宫,年世兰也明了流珠的缘由。 隔天,皇上半夜三更被惊醒的事传到了流珠的耳朵里,流珠又让卫临断了特制的补药,皇上也是上了年纪,没两天就病倒了。 流珠只有第一天去意思一下,表达了关心起,其余时间平均分配给了每一个嫔妃。 这一病就到病到了,雅莉琦出嫁的日子,流珠为了雅莉琦,就给皇上解了毒,她可不想让雅莉琦被人看轻。使臣们发现皇上憔悴的神情,以为这是舍不得雅莉琦,不禁感慨雅莉琦受宠,暗下决心一定要和可汗好好说说这个情况。 流珠也没想到还有意外惊喜,不过现在她望着雅莉琦远去的队伍,心疼不已。流珠心疼雅莉琦,那这件事的罪魁祸首就又要遭罪了。 流珠依旧找上了年世兰,流珠自己受法则束缚,不能动手,年世兰就是很好的打手,年世兰也很乐意,两人合作的不甚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