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0章 我决不允许你生命中出现第二个林登(1/1)

洗手间里,傅承屹用洗手液一遍遍搓洗她扯过领带的那只手。 盛南伊极度无语,“傅承屹,你也疯了?我都快被搓破皮了!” 低垂的眸里渗出寒意,“谁让你碰他的?” 盛南伊蹙眉,“我乐意!” 傅承屹用力捏她的手,“还要抱着他狂亲?嗯?” “我那不是吓唬他么,再说这跟你有什么关系?啊……” 盛南伊又被男人抱起扔回床上,只是被翻了个个。 稍一挣扎,屁股上狠狠挨了一巴掌。 一时间又恼又怒,“不是,傅承屹,你有病吧?为什么打我?” “让你乱说话。” “啪——”又是一巴掌。 他甚至拨开浴袍和睡裙,直接打在屁股上。 火辣辣的疼,伴着不可言说的羞耻,汹涌而至。 她想挣脱,男人的双手却像钳子,紧紧钳制住她。 就这样,屁股上接连挨了好几下。 盛南伊不争气地掉了几颗泪,却也说不清是被气的还是疼的。 傅承屹眸色暗沉,却也说不清是气消了,还是起了什么不该有的念头。 手指不轻不重地捏着她的脸蛋,语气低沉,“盛南伊,你最好乖一点,我决不允许你生命中再出现第二个林登。” 想起林登,盛南伊脑海中划过什么,也顾不上刚才的委屈了,扭过头来,“林登公司倒闭了,家族企业也闹出丑闻跌出行业前十了,这事跟你有关么?” 问出口又觉得不该问。 林登创业的公司和傅承屹公司业务有重合,但家里开的是快消品公司,又在美国,傅承屹想来也是鞭长莫及。 傅承屹语气淡淡,“你觉得呢?” 盛南伊眸底划过一丝惊诧,“傅承屹,你……手真能伸那么长呢?” 傅承屹笑意弥漫,眼眸却幽深如墨,捏着她的脸,“你不是说我老谋深算么,所以,乖一点,别让我算计到你身上,不然好好的一朵娇花,只会变成干花。” 说到最后,威胁意味明显。 长指撩开她的发丝,又沿脸颊一路往下,引发一阵颤栗。 却与先前不同。 温热的手指却带来冰刀般的触感,混着浓浓的占有欲,霸道蛮横。 是她从未感受过的傅承屹。 “傅承屹,凌家……” 她想问凌家的快速衰败是否也由他所致。 男人却用狠戾的力道告诉她这个时候分神会是什么后果。 炙热的吻落在肩头的红痕上,反复研磨。 她皱眉,“疼。” 他冷哼,“知道疼就好。” 傅承屹一点点拨开浴袍,嗓音不着一丝温度,“和林登进展到哪一步了?” 她埋在枕头上,闷闷地道:“要你管。” “非要惹我生气?” 盛南伊正欲反驳,却被掐住敏感点,轻吟一声,没好气地道:“你不都看见了么?” 傅承屹脸色肉眼可见地和缓,“亲吻?他亲你哪了?” “这儿?这儿?还是这儿?”手指在她身上轻轻点着。 明明只是手指,却像打火石一样,引发了一路火花带闪电。 盛南伊不胜其烦,“都说了,你都看见了!” 论坛、山上、除夕夜,林登三次亲她,都被他撞见了。 也不知是个什么运气。 傅承屹把她压在身下,逗弄小狗一样挠着她下巴,“什么态度?不能好好说么?” 盛南伊恼火极了,抬手就去扇他,反被男人抓住手腕。 三下五除二用浴袍带子绑住双手,又把人翻过来。 盛南伊黑脸,“傅承屹,你要干嘛?” 傅承屹意味不明地笑,“你。” 盛南伊悲愤交加,“我……我生理期!” 傅承屹放大加粗的帅脸紧紧贴着她,笑容暧昧,“也就是说,过了生理期就可以了?” “滚!!!” 震耳欲聋的声音充斥在整个空间。 然而下一秒,她抑制不住地发出羞耻的吟哦—— “傅承屹,你别闹了……嗯……傅承屹!” 明艳的脸蛋变成调色盘,色彩纷呈,一会儿是羞恼,一会儿是愤怒,一会儿是难耐…… 男人放肆的手掌流连忘返,眸底笑意荡漾,“傅承屹?只会叫我名字么?” “你!”盛南伊狠狠瞪他,却又忌惮他的撩拨,咬着唇,不肯改口。 傅承屹恶劣地笑,手指沿小腹探下去。 “哥哥……”盛南伊轻喘,前额汗涔涔的,黑发粘连,眼神迷离,双颊酡红,嗓音娇软甜糯,“哥哥,你就放过我吧。” 和早上那会叫的“哥哥”完全不同,现在全然撒娇的意味,撩得人心神俱失。 傅承屹喉结滚出躁动,狠狠揉着她的脸,声音哑得不像话,“放过你?简单,亲我。” 盛南伊也是迷失得紧了,不由分说地去碰他的唇。 他却微微仰起头,逐渐拉开距离。 她够不到,像吃不到糖的孩子,哼哼唧唧的,急出一脑门汗。 够了几次后,泄了气,“哼,你就是故意的。” 傅承屹心满意足了才低下头,撩人的声音蛊惑着她,“再试试。” 盛南伊没了气力,眼皮都不抬。 傅承屹含住她的耳垂,炙热的鼻息喷在耳后。 她冷不丁地哆嗦了下,嫣嫣红唇去寻觅快乐的所在。 傅承屹边吻边解开她手上的浴袍带子,将她双臂缠在自己颈上。 室内一片旖旎,室外阴雨缠绵。 两人吻得难舍难分之际,手机突然响起。 特殊的铃声让盛南伊快速从方才的意乱情迷中脱离,“cire!” 小家伙醒了找不到爸爸,所以打来电话。 傅承屹起身,盛南伊踹他,被捉住脚,动情过后的嗓音分外喑哑,不怀好意地笑着,“看来还没学会听话。” 盛南伊哼哼唧唧把自己埋进被子里。 傅承屹连同被子一起抱住,“好了,不闹你了,自己去洗一洗。” 盛南伊噘嘴,傅承屹乐了,“不然我给你洗?” “傅承屹,你有病吧?” 这一遍不像原先那么中气十足,尾音上扬,撒娇的意味更重。 瞪着他的眸子盈满水光,好似慢了几拍,气愤不足,勾人有余。 他紧贴着她,磁性的声音裹着蛊惑的调,“盛南伊,你再这么瞪我,我真忍不住了。” 盛南伊急吼吼地把脑袋也埋进被子里。 傅承屹松开她,“起来收拾一下,退房。” 被子里缓吞吞地探出一颗毛茸茸的脑袋,写满问号。 “不然你还想活在那个变态的监视中?” 两人当即退房,搬回傅承屹的别墅。 到达别墅时天色已晚,盛南伊回想这一天,不胜唏嘘。 总觉得傅承屹晚上还会来,等来等去,都没等到。 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好不容易睡着了,做梦都在跟傅承屹、洁癖男纠缠不休,她差点被两人撕成两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