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9章 抢劫犯的真正身份(1/1)

平正辉愣了下:“你是···” 之前在休息室的时候,一直忙于讨论凶徒可能混进婚礼现场的事情,悠也又一直没有说太多话,因此平正辉一直不知道悠也的身份。 此时看到他出现,尤其边上的警察还很听话的样子,心里不免有些疑惑。 悠也微微一笑,装模作样的微微鞠躬行了个绅士礼:“失礼了,一直没有机会自我介绍。在下神谷悠也,姑且算是个小有名气的侦探吧。” “神谷悠也?侦探?”平正辉脸色微微一变,心里忽然升起一个不好的念头。 侦探为什么忽然冒出来?难道说···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平正辉故作镇静,询问道:“你有什么事吗?” 悠也语气平淡的说:“平先生你还没回答我,你是怎么确定这个头套男不是那名抢劫犯的呢? 半年前,你赶到丽小姐家里击退抢劫犯的时候,当时屋里没有灯光一片漆黑,你应该没有办法确认抢劫犯的体型之类的特征才对。” “你为什么如此肯定呢?” 所有人都疑惑的看着平正辉,对啊,为什么他这么肯定? 平正辉表情有些勉强:“是···声音。” “啊拉,”悠也故作惊讶,表情看上去颇有些做作,“之前不是说抢劫犯的声音没什么特征,所以没有印象吗?” 平正辉的脑袋还算好用,马上就想到了理由:“那是因为我刚刚看到一个警官,他的声音和这个头套男的声音一样,所以我才···” “是吗?”悠也露出了恍然的表情,“那么是在哪里看到的呢?” 平正辉见悠也似乎相信了自己的话,暗道这个侦探真蠢,摊了摊手假装想不起来的样子:“记不清了,大概是在婚礼现场的某个地方吧?” “我说的没错吧?我认识的人里面可不会有开这种恶劣玩笑的人在,所以就只可能是警官了。” 悠也轻笑一声。 目暮警部走了出来,沉声道:“确实如此,这个人是我手下的刑警没错···” 随着目暮警部的话音落下,头套男摘下了那顶黑色的头套,千叶和伸露出了自己圆圆的脸蛋。 平正辉得意的笑了起来,甚至朝着悠也挑衅般的抬了抬下巴。 悠也懒得搭理这人,他的注意力忽然被千叶和伸吸引过去了——他刚刚注意到,千叶和伸在摘下头套的时候,脸上的肉肉好像被带着抖动了一下。 悠也不由的沉思了起来——千叶警官是不是应该减减肥了? 目暮警部当然不知道自家老弟正在开小差,还在尽职的扮演着剧本:“但是很奇怪呢,他之前一直待在提无津川旁的仓库,刚刚才赶到这里,你应该没有见过他才对。” 平正辉脸色一变:“什,什么?” 目暮警部用力咳嗽了一声——悠也回过神来,假装一直在听着——问道:“那么我再问一遍,你是怎么确定他不是那名抢劫犯的呢?” 平正辉有些慌乱起来,眼神四下乱瞟,心里在快速的想着借口:“不是,那是因为···” 悠也开口道:“另外还有一件事,之前那个没有注明寄件人的箱子被送到休息室的时候,你为什么在不清楚里面东西的情况下,没有阻止自己未来的妻子去打开呢? ——明明我们当时就在讨论,抢劫犯可能已经混进了婚礼现场,那个来路不明的盒子里很有可能藏有危险物品。 不仅如此,你对可能存在的抢劫犯也视若无睹,执意要举行婚礼。 能告诉我为什么吗?” 平正辉脑子转的快冒烟了依然想不出借口,只能用沉默作为回答。 悠也死死地盯着他,缓缓道:“既然你回答不出来,那就由我来帮你吧。 那是因为,你很清楚根本不会有什么危险物品送进来,也不会有什么危险人物会进来。” 平正辉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我不太明白你在说什么。” 悠也轻笑一声:“这也难怪,因为你已经先一步杀死那个抢劫犯了,在提无津川仓库里发现的尸体,就是那名抢劫犯没错吧?” 平正辉表情终于控制不住了,露出了肉眼可见的震惊。 但他马上冷静了下来,故作惊讶的说:“啊?你说我杀死了抢劫犯?怎么可能!我只是觉得在这种满是警察的场合他根本不敢过来,所以才会坚持举行婚礼,这有什么奇怪的吗?” “再说了,你在怀疑我之前,不应该先去调查那三个丽没有印象的人吗?那三个人才更可疑吧?” 悠也摇了摇头:“不,那三个人是清白的,他们三个人都曾经把担任替身的由美姐当成新娘上来打招呼。如果抢劫犯真的伪装成他们中的一个,在动手之前绝对会选择避开新娘。 因为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假扮的人会和新娘是什么关系,万一说出了不符合自己身份的话绝对会被怀疑。 更何况,他当初在逃走的时候可是放下了那番狠话,他可不敢保证自己的声音有没有被新娘记住。” 平正辉有些不甘:“那三人左手的无名指呢?他们都有把手指藏起来吧?” 悠也淡淡的说:“那不过是巧合而已,我们已经确认过他们的理由都是和事实相符的。 况且作为一名连续杀人抢劫犯,在作案时肯定会戴上手套,那么丽小姐家遗留凶器上面的指纹肯定是作案之前留下的。 他根本不可能确定那指纹是哪个手留下的,怎么可能去恰好的隐藏左手无名指呢?真要藏也会把两只手都藏起来才对。” “但是你不同,作为当事人之一,你完全有机会从警方那里知道那是哪只手指留下的指纹,所以你才会假装左手的手指和手腕骨折故意打上石膏吧?” “在之前看到的录像带里面,你在极短的时间里就穿上了一件拉链式的外套,而且是左手穿过衣袖的方式穿上的。作为一个手腕骨折打着石膏的伤者,你是如何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像正常人那样穿好外套的呢? 理由只有一个,那就是你根本没有骨折,打上的石膏也不过是为了避免留下左手的指纹,被警方发现你真实的身份罢了。” “怎么样,我说的有哪里不对吗?” 平正辉脸色很是难看,沉默的看着悠也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