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三章 寻找丢失的那颗心8(1/1)
银发伊鲤看了眼黑发伊鲤,转身离开上了楼。 一分钟后。 她们的技能显示了出来。 银发伊鲤将自己藏在通风口处,耳边响起系统的声音。 「玩家伊鲤获得人的技能——丢手绢。 被鬼找到的时候,可以启动丢手绢技能,技能启动后,和鬼玩丢手绢,当鬼抓错人时,鬼冻结十分钟。维持时间三分钟,重启次数五。」 另一边,黑发伊鲤同时响起系统声音。 「玩家伊鲤获得鬼的技能——全面搜索。 当玩家遇到人时无法抓住,可以使用全面搜索,召唤小怪物全面搜查人,找到人的时候发出定位预报,维持时间三分钟,使用次数三次。」 就在伊鲤等待另一个自己来找她时,耳边响起哒哒哒的声音。 抬头一看,一个没有皮的小怪物正在通风管道旁与她对视,随即露出一个狰狞的笑容。 伊鲤还没有反应过来,耳边响起小怪物尖锐的哭泣声。 她的头有一瞬间的眩晕,随即明白这个玩意是在跟那个鬼通风报信。 伊鲤毫不犹豫地跳下通风口,往旁边的破洞跳去,下面是一堆钢材废料,又距离十几米,看着就能把人摔坏,她却毫不犹豫地跳了下去。 出乎意料的是,她落地的瞬间,跟一只猫一样,轻飘飘的,看着毫无重量。 那个小怪物也跟着想下来,却被突如其来的一根钢管直接贯穿插墙上当挂饰了。 伊鲤听到不远处的轻微脚步声,眼神一暗,毫不犹豫地启动了自己的技能。 果然,当黑发伊鲤踹开门的一瞬间,技能生效。 诡异的童谣在她们耳边响起。 「丢、丢、丢手绢~」 「我和阿妹丢手绢~」 「丢、丢、丢手绢~」 「阿妹快来丢手绢~」 「一粟米~一口瓜~」 「阿妹肚子吃不下~」 「阿妈直把阿妹夸~」 阴寒的气息升起。 伊鲤耳边响起尖锐寒凉的声音:“阿妹,我们一起玩丢手绢吧。” 伊鲤睁开眼发现自己正盘腿坐在草地上,绿油油的草地种在红红的泥里,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子血土腥子味。 穿着红色烂碎布裙的女孩苍白着一张脸,笑嘻嘻地看着她。 伊鲤盘坐在地上,不动声色地观察着周围环境。 不远处,一群穿着一模一样衣服的小女孩都齐齐地看着她,异口同声道:“阿妹,我们一起玩丢手绢吧。” 伊鲤身体不受控制地往前走,坐在了丢手绢小女孩的圈子里,身上的鸡皮疙瘩都可以拿去做炸鸡皮原材料了。 太冷了,煞气太重了。 不过这样也好,至少不会被那个黑发伊鲤给发现。 过了一会,一个和她们一样的小女孩出现了。 伊鲤认出来了她。 刚刚邀请她的小女孩热切地跑向黑发伊鲤:“阿妹,我们一起玩丢手绢吧。” 伊鲤诡异地和她们同步地看向黑发伊鲤:“阿妹,我们一起玩丢手绢吧。” 黑发伊鲤看向她们,眼神晦暗不明。 她发现这群小女孩身上的煞气重的让人喘不过气。 她们的神态,气息,语气,眼神都一模一样。 更别说穿衣打扮,高矮胖瘦了。 黑发伊鲤不受控制地坐在里面。 “人够了,我们就开始吧。” 邀请者小女孩笑眯眯道。 而她们则不受控制地跟着附和。 “人够了,我们就开始吧。” 直播间内。 「天灵灵地灵灵:卧槽,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社会摇:谁懂,她们那眼神,让人浑身泛恶心,感觉不是在看那两个伊鲤,而是在看我们。」 「瞎子骑火锅(已有cp勿扰):呸呸呸,不准乱说,怎么可能,我们可是在副本之外。」 「假如我是富婆:她们长得也不丑啊,怎么比那些恶心至极的怪物也吓人啊?」 「鹅子找儿子:可能是我们被丑的追多了已经免疫力,再看这不丑的,就觉得吓人了。」 「我的幸运数字是你妈:好阴间的笑话,下次别讲了。」 伊鲤这边,诡异的童谣再次响起。 不过这次,是她们一起唱。 伊鲤和这些东西一起拍着章:“丢、丢、丢手绢~我和阿妹丢手绢~丢、丢、丢手绢~阿妹快来丢手绢~一粟米~一口瓜~阿妹肚子吃不下~阿妈直把阿妹夸~” 直播间不知道是谁发出了这么一条弹幕。 「你也想和我们一起丢手绢吗?」 血红的字幕像是死死粘在了直播间的显示屏上,一直没有动,甚至还能看到血液在流动。 刚刚还看得起劲的观众们,脸上的笑容消失了。 疯狂的弹幕想遮住它,却只有被遮住的份上。 「一生吃肉:民女是个善人,别找我,找我前男友谢谢。」 「我是你爸爸:爸爸!闹鬼了啊!啊啊啊啊啊!」 「给我五十万我当你嫂子:这应该是我眼花了吧?不说了,我先晕一个。」 直播间的人本就悬着的心在被吸进去的那一刻彻底死了。 不知道是不是系统故意针对,只有靳卿这边的直播间没有出现异常,亦或是,这些东西不敢碰他们。 傀儡师翘着二郎腿漫不经心的坐在那里:“你不担心你妹妹了?那个南柯可不是什么好东西。” 靳卿面色平静:“她有分寸,不会出事。” 傀儡师嗤笑一声:“看来你还真是对伊鲤用情至深啊,就是不知道,她本人知不知道,亦或是,知道了愿不愿意接受。” 伊鲤故意加重用情至深四个字,眼里满是讥讽。 靳卿:“用不着你操心。” 傀儡师故作恍然大悟道:“也是,毕竟你这具身体马上就是我的了。你现在还能跟我说话,不过就是强弩之末硬要装,你放心,等你死了,我会好好对伊鲤和你的那位好妹妹。” 偌大的会议室内,只剩下他和靳卿二人,说起话来更加肆无忌惮了。 靳卿面色平淡,毫无怒意,好像傀儡师的话就像一串屁,放完除了膈应人有些臭之外就没有什么了。 傀儡师的眼神一暗,扯起几分不屑讥讽的笑,正准备移开视线时,只觉得心脏一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