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章 繁荣昌盛(1/1)

柳树所在地。 以柳树本体为中心,四面八方房舍遍布,四个方位各留一条进出的道路。 学堂在柳树旁边,朗朗读书声从学堂传出,一蝼骷整警惕的观察声音传来的方向,转头钻入地下。 地下的情况无论看多少次,都让它震惊不已,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可是那个地方传来的气息让蝼骷很是向往,这让蝼骷不得不做出冒险,硬着头皮从地下的房舍模样的洞穴中小心翼翼的前行。 在地面上的房舍,柳树下的一间小茅草屋,何常与柳青正在里面,商议这什么。 在地面上,在地底下的,有在柳树上的,不断的有血脉者忙碌着,一条沟渠被血脉者从远方的高山的水源地被引到柳树所在地。 在茅草屋中,何常显出原型,头上的鸡冠变成了皇冠一般的肉冠,正在忙碌的血脉者突然一致的让出一条通道,无数的蛇从通道盘延而来,对着何常行跪拜之路,何常变换人形,手一挥,群蛇四散血脉者重新忙碌。 “我现在的视力变好了,不在是以前的蛇瞎子了。” “灵性让我们的血脉进化,身躯是血脉的根源,学堂让我们智慧。”正在诉说的柳青突然断了说辞。 “嗯,这不是我们领地的半血脉者。” 柳青的突然的说辞引起了何常的注意,疑惑的看向柳青。 柳青与何常来到了地下,那是一个地下血脉者的住所,有一蝼骷整小心翼翼的藏身于此,正在贪婪的汲取者柳树树根上聚集的灵气,一脸的享受,但是没忘了对四周的观察。 韩信世在学堂走上了正轨之后,身躯中的木棍出现了变化,韩信世去闭关去了。 闭关之地,居然不是柳青的本体所在,而是一处虚空之地,由木棍与世界共同构建的虚空。 韩信世看着在面前的木棍,专注的看着木棍,木棍已经没了裂缝,木棍与韩易世构建联系,两者的灵性在沟通。 韩易世在与木棍的沟通中想起了全部记忆,肉身已经成为了世界的基石,现在的躯体是灵性构成,肉身与灵魂都是灵性用物质构建的。 世界血脉者正在繁荣昌盛,韩易世的灵性充满生机,如同春天的生灵,灵性在血脉中得到孕养。 …… 在被蝼骷血脉者召集的蝼骷一族中,有一只蝼骷,在接受了血脉者的血脉碎片后,很快的血脉碎片融入进体内,它是第一只醒来的。 醒来之时,它茫然的看着四周的同类,正想着以同类进行以前作为虫子时的交流的方式进行交流。 虫子先是发觉自己忘了之前的方式,随后想起了自己的目的,从这里迁徙去远方,现在立刻,马上离开这里。 虫子在这坚定的心念中,从同族身边走过,一个个同族落在它的身后。 在离开了它熟悉的隧道后,虫子选定了一个方向,一直挖啊挖啊挖呀。 虫子碰到大的石头就绕行,碰到生命绕行,有河流就从地下上来飞过去。 累了就趴下来在隧道注意,饿了就吃腐烂在地下的动植物的腐殖质,吃草根,树根。 直到虫子感受到就血脉者的方位越来越远。 在之后的日子里遇到了老鼠,蛇,青蛙;这些动物在看到蝼骷时,就会低下头,降低自己的存在感,赶紧绕行,这让蝼骷本来就不够的脑子搞不懂,但是它明白了自己不用躲避某些生命。 虫子脑子不够,而不够用的虫子的优点就是搞不懂的就忘了,这让虫子的烦恼直接少了大半。 直到又一次肚子饿,可是这片土地下很多的地下没有树根,草根,有很多让蝼骷感受到生死危机的存在,让它想起了召唤自己的血脉者,但是在这些血脉者的深处,有一个气息在吸引着蝼骷。 这些血脉者老早发现了蝼骷,但是只是看了一眼蝼骷,就不在搭理蝼骷,这让蝼骷稍微稳住,但还是很谨慎的藏好自己。 这一次,虫子恨下心来,生机气息,穿过层层房舍,来到了自己日夜思念的气息的源头,在源头上,虫子贪婪的吸收着气息。 灵气的异常变化,柳树的查看,发现蝼骷,看到了正在吸收灵气的蝼骷,何常也在一旁。 两者看着蝼骷,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 柳树身旁出现树叶,如同一把把飞刀,漂浮在柳树灵体身旁;何常也唤出一个绿色鞭子,鞭子在何常手中闪烁着绿光;两者的器跟韩易世的木棍很像。 蝼骷血脉者所在地,的又一只蝼骷苏醒,木讷的看着一只比它苏醒的早的蝼骷爬向远方,随后走向了另一个方向。 蝼骷一直走,直到出现在一颗冲满火焰,高温,热浪的树,那颗树在灼烧着蝼骷,可是蝼骷像是飞蛾扑火般想要靠近火树。 火树让蝼骷,感受到了死亡,感受到了恐惧,但也感受到了自由,那是解脱,那是未来,那里的火焰灼烧灵性的污垢。 凰在蝼骷靠近梧桐树时,梧桐树就告诉了凰,凰没有在意蝼骷,这跟它之前碰到的情况没有区别,虫子在感受到灼烧时,自己回退走。 可是虫子的一次次的靠近还是引起了凰的注意,直到虫子点燃了灵性中的污垢,直到最后点燃了暗黑火。 污垢的燃烧所留下的灰烬,梧桐树吃到了一次大补药,梧桐树不可控的点燃了全身,梧桐向凰发出了愉悦的情绪。 凰在火光中,灵性迎来了一次爆发,梧桐树传来了蝼骷的记忆,梧桐树透过火焰,读取到了蝼骷的记忆。 在梧桐树传来的记忆中,凰看到了蝼骷血脉者,看到了血元,看到了生机之光。 杀子之仇在一瞬间迸发,被凰压了下来,继续解读蝼骷的记忆。 直到看到生机之光,那是生命之危,那是族群的危机所在,无论是杀子之仇,还是族群的安危,探查血元的情况才好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不殆。 凰召开一命朱雀的鸟儿,让其去探查血元所在地的情况,还有寻找青羽的踪迹。 柳树地。 柳青与何常,看着各自的器,蝼骷血脉也在这个时候成型,两者现身在蝼骷的面前。 蝼骷低下头颅,不敢看向两者,等待着两者对自己的发落。 “你来自哪里?来这里所谓何事?你是谁?” “抬起头来说话吧。” “是,两位大人。”蝼骷才敢抬起头看着两者,何常是一个人类的模样,柳青是一个透明的人形。 蝼骷诉说蝼骷一族血脉者的视角的大敌,血元的形象出现在两者的脑海,吞噬生机之光出现在两者者心头。 …… 罗刹鬼看着身后血色的河,眼中的血色褪去,脸上的狰狞褪去,样貌虽说不上很帅,但也说不上丑。 在罗刹鬼身后的血河从血脉次元中流出,显化在罗河的身后,从山的那头收起,像一条血色的丝巾,挂在罗河身后。 丝巾在迎风飘扬,罗河看了一眼,把丝巾调整为了红色的披风,正好以身形配合。 血河中有光点流淌,那光点是野兽的流离的灵性,在河水中随波追流,流向披风末端消失不见又从血河源头流出,如此循环往复。 野兽流离的灵性成为了在血河中若隐若现的罗河灵性的养料。 从蝼骷血脉者死亡的地下出来的血元,凭着灵性印记,向着罗河所在地赶来,只是血元刚刚走了不到一半的路程,血元就感受不到了印记的回馈。 血元的灵性印记出现了问题,血元只能赶到印记出现问题的大体的位置。 如果罗刹鬼像蝼骷一样出现问题,自己的吃食就没了;如果是罗刹鬼自己处理了印记,那自己如不小心,怕要崩掉牙齿了;血元还是希望不是这两种情况,毕竟生机之光是那么的美味。 血元想起生机之光的感受,忍不住的回味起吞噬鹰的感受。 罗河看着以自己的血脉为根源,统御野兽血肉而铸就的血河,罗河发现了潜藏在自己身上的一个印记。 罗河看着自己身上的灵性印记,血河不断向印记冲刷而去,直到身上的印记被冲刷掉,血元的形象出现在罗河的脑海中,是一根刺入心头刺,怎么也抹不去。 这让罗河想起了那一只鸟跟蚯蚓,如果能成,血河将饱餐一顿,想到美处,罗河不由得露出嘎嘎嘎的笑声。 藏在暗处的罗河,看着从自己来时的方向,出现在眼前的血元,血元正在寻找着什么,直到血元在一处立定身形,那是罗河冲刷引记的所在地。 血元激发灵性之眼,注视着印记残片,罗河在血元入神的瞬间,罗河出手了,一把血刀从披风中分出,砍向血元。 血元回过神,罗河刀锋已经刺入血元的树干,绿色荧光被血刀从血元身躯中抽离,血元痛呼。 血元切断伤口处的树体,树体在一瞬间成为枯木块,无数蔓条向罗河攀附,攀附在罗河身上,即刻长出尖刺,刺入罗河。 罗河在被攀附上时,已经抽身了,在蔓条尖刺刺入时,血河缠绕自身,以蔓条的吸力对抗。 罗河身上的披风一闪,罗河从蔓条的攀附中脱离,后撤到了血元五米开外,血元一个蔓条盾出现在身前,两者相识。 两者相互对视,好一会,罗河突然闻到香气,罗河直接视觉模糊,打摆子,脚步踉跄。天地都有了倒悬的趋势。 血元很是得意的看着罗河,罗河反应过来,血河附体,融入体内,血河泛粉色,里面的灵性软趴趴的在河中流淌,没了以前的争锋相对,就连罗河的灵性都萎靡不振。 罗河恢复正常,马上撤退,撤退的方向是青羽与鸿钧所在。 罗河不断的转移自己的位置,血元不断的追逐着罗河,罗河身上挂满了断的蔓条,身后的披风很是暗淡,身躯满是孔洞,手中没了血刀。 青羽,鸿钧正在商议怎么对付罗河,突然感觉到外界的动静,出现在一旁,罗河停住了逃跑的脚步,血元停住了追逐的脚步。 三方在此对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