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简局长受刑(1/1)
晚上吃饭的时候。 陈老又和张素汇报了一些进度。 大概明后天,就可以装上基地主体。 这样,钢厂基地的技工们,也能功成身退。 得到陈老的准确安排。 好像一切又回归原路。 深夜,张素。 不为别的,就为杨局的死,云和小队必须要找中心基地要个说法。 当几人大步流星来到地下室。 首先是被几个穿着白大褂,眼神闪避的男女惊叫着,吓的准备掏枪。 魏知行忙拦住身后的队员。 “别伤害他们,这些都是中心基地里被药物控制的科研人员。” 宋琢玉率先抽回手。 听老大这么说,他也没有质疑。 凑近其中一个白大褂男性。 一股子酸臭,差点掀翻他的天灵盖。 “卧槽,好臭啊!几百年没洗澡了?” 林复不信邪。 也凑近闻,“靠,老大你这是跟哪里捡到的几个臭咸蛋?” 魏知行还没说话,田小江就忍不住插嘴。 “人家都是科学家,你们怎么说话呢?” 不同于那两人的闹腾。 薛芹立马跳出来打圆场。 “呵呵,各位大哥别闹,我们是要去见那简局长,不是要在这讨论科学家们身上的味道。” 宋琢玉还想要反驳。 就见这时,张素已经将地下室其中一扇门打开。 里面瞬间传出一个愤怒的声音。 “……你给的这是什么狗都不吃的玩意?干巴的要死,一点都不能下咽。” 说话间,还将一瓶喝了一半的瓶装水,砸向门口的张素。 虽未砸到,但魏知行却很是担忧。 上前单手揽住单薄的身躯,仔细检查有没有伤到。 他身后,云和的几名大汉。 都沉了脸色,径直走进门内。 十几秒后,门内传出杀猪般的嚎叫。 吓得那些白大褂的科学家们,身躯不住的发颤。 薛芹即便没有进去门内。 此时也觉得耳膜被震的有些发痒。 忍不住用小指转了转耳廓。 等到门内的声音小了些,薛芹这才踮着脚朝里走去。 刚好这会,张素也跟魏知行解释了好几遍。 自己并没有受伤。 魏知行这才肯松开她,只是紧拧的眉,始终没有散开。 屋内。 简城章的头,被田小江和陈聪死死按在桌面上。 最后的三颗门牙,都别掉了。 而林复,手中凝出金属尖刃,对着他的大腿反复捅戳。 不知是不是疼到麻木。 简城章已经连哭都哭不出声。 泪眼婆娑的看到张素魏知行进来。 嘴里呜呜咽咽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宋琢玉一巴掌扇在他脸颊。 “好好说话,老子又没切了你舌头。” 这话让简城章瞬间清醒。 当即用最大的音量,跟张素二人求情。 “……我错了,救救我。” 救? 魏知行不免挑眉。 他不懂这位金尊玉贵的局长,到底是要求他救什么? 一个会容忍属下,犯下灭绝人伦这种罪行的高层。 还有什么资格,求受害者的家属救他。 冷哼一声,魏知行眼中不含半点温度。 “你是错了,并且错的离谱。”魏知行慢慢走近些,那只没有手臂的空衣袖,轻飘飘晃荡着,“知道为什么,你没有被当场打死吗?” 简城章瞪着眼睛看他,眨都不敢眨一下。 “知,知道。我在基地还算有用,只有我能号召大家,号召更多的幸存者。” 魏知行面无表情,连眼皮都懒得再抬一下。 “你号召再多幸存者,在我们这,那都没用。我们没有打死你,就是不想轻易便宜了你。” “什么?” 简城章还有些不可思议。 就见魏知行继续补充。 “我再问你一遍,南部派来的专员调查组长杨朝,他是怎么死的?” 简城章眼珠在张素身上转了一下。 声音竟比之前怯弱了不少。 “是,是方复荣啊!他,他去杀的。” 然后秒懂魏知行微表情的宋琢玉。 又一巴掌扇到简城章脸上。 这下,力道似乎用大了些。 直接给简局长,干到两眼冒星。 “让你不说实话,今天我老宋,就教你怎么做人。” 魏知行没有喊停,宋琢玉便又开始反手扇。 一下又一下,直到打得他口鼻血肉模糊。 惨状,让见惯血雨腥风的薛芹,都忍不住想要作呕。 最终,被折磨的不成样子。 简局长终于呜咽着哭喊。 “……是,是南大区,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那人是谁。他只在电话里跟我说,千万不能让南大区的专员活着离开。尤其是那个年纪大的!” “所以,你就派人杀了他?” 这话是田小江咬牙切齿问出。 他曾好多个夜不能寐的晚上,反复被杨局死前的场景折磨。 要不是他挺过来了。 甚至都不敢想,那十个月的囚禁,一点雪狼消息都没有的那段时间。 他会不会真的扛不住,供出雪狼的线索。 所以只能一遍遍的自我催眠。 从一个青壮年小伙,硬生生把自己折磨成如今这副枯槁模样。 简城章没有否认。 满脸血的痛哭,“我也是听令行事,我能有什么办法?简家的前程,都系在我身上,我不可能因为一个专员,去得罪南大区的高层。” 这番话不假。 摸爬滚打南部各大城市。 又有哪个地方的上层,不想混进南大区? 那里可是这片地区的中心城。 是能进去后,就可以高枕无忧的军区大堡垒。 魏知行不怀疑他的话真假。 但还是想问清楚,那位高层的具体信息。 可当他想再问下去。 却发现,简城章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一命归西。 他的脸贴在一片血肉模糊里。 整个身躯还被田小姐和陈聪按着。 宋琢玉连忙朝他的动脉去试探。 却连一丁点生命迹象都消失。 “老大,他死了!” “这可怎么办?还没问到关键信息,他就嗝屁了。这也太不经耍了!” 林复一边收手,一边不耐烦的擦拭他的金属刀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