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3章 致命游戏11(1/1)

菲尔夏鸟的门里,门神是个童年不幸的男人。童年,变态的歹徒闯进家门,绑架了他和母亲,让他们嘴里含一颗鸡蛋,要是掉了摔碎了就杀掉他。结果,妈妈没叼住,鸡蛋掉了碎了,歹徒杀了他妈妈。 男孩子侥幸活下来。同一层楼有个发明狂人发明了时光穿梭机。成年的男孩子想回到歹徒杀害他妈妈的时候,没想到时光机出问题了,回到了更久远的他妈妈童年时期。 他妈妈是三胞胎,还有两个姐妹。他把他妈妈大小姨三姐妹绑架了过来,让她们练习叼鸡蛋,希望在以后被绑架时,妈妈能多叼一会儿,等到警察破门救他们。 凌久时和阮澜烛推理出了所有的暗线,帮助男人,也就是门神回到过去,打败了歹徒,救了成年的母亲和幼年的男人,打开了男人的心结。 几人拿到了钥匙,凌久时再次开了门,拿到了线索,回了黑曜石。 银月全场隐身跟随,自然,隐身道具又好贵,肉疼,还花了一百积分,买世界重塑之光,修复因为时光机造成的破碎世界。 凌久时和阮澜烛开门回来的时候,银月自然不在客厅里。 陈非坐在客厅的沙发上。 “陈非,银月呢?”凌久时一进来,就迫不及待地问。 陈非指了指:“在楼上,你房间。” 凌久时兴冲冲地跑了上去。 陈非眼里浮起一丝嫉妒,转脸看了看阮澜烛。 阮澜烛看着楼梯,手里捏着一颗鸡蛋。门里的道具一般是带不出来的,而这颗,明显是进门的时候,她给的那颗。 果然…… 竟然还有阮大神都得不到的人,忽然有点心理平衡了怎么回事? 陈非说了句:“你不上去看看么?他两……孤男寡女?” 阮澜烛瞟了陈非一眼,那眼神冷得如腊月寒冰:“你什么时候这么多管闲事了?” 那一眼看得陈非汗毛倒立,摸了老虎屁股,呵呵,但不正说明他心虚么? 楼上房间里,凌久时抱着银月,久久不撒手。 “久时,久时,你要闷死我啊。”银月敲着他的背。 “对不起对不起!”凌久时松开,眼神却胶在银月脸上,“三天没见你,我……” 他的耳朵红透了,像是鼓足了勇气:“很想你。” 从没谈过恋爱的青涩青年,面对着让他心动不已、欲罢不能的姑娘,学会了说情话。 银月掩嘴笑:“可是我才十五分钟。” “你知道吗,我在里面的时候,总有种奇怪的感觉,总觉得你在我身边,周围香香的,跟你身上的味道一样。” “你心理作用吧。”看来以后还得买个结界套上,遇到鼻子灵光的,平生麻烦。 “这什么啊,刚刚膈着我了。”银月指了指凌久时的裤子,挑了挑眉。 凌久时忽然脸红了,然后猛反应过来,往裤兜里一摸,是个鸡蛋! “对,是你给我的鸡蛋!” “怎么还没吃掉?放了这么多天,该馊了。里头伙食不错吗?” 凌久时回想了一下里面那门神做的不明夹心的蛋糕,里面还疑似有血肉,想起都恶心,哪里伙食好。但是纵然这样,他也舍不得吃银月给的鸡蛋。 “这是你送我的,我不舍得吃。看着蛋,让我想起你。” “你的意思是我长得像蛋?!” “那当然不是了!”凌久时着急辩解,看着银月笑嘻嘻的样子,才明白她开玩笑而已。 他收敛了一下急切的神色,目光里带着无限温柔:“银月,你真是我的救星。你知道吗?这颗蛋还救了我。我在里面,门神给的蛋掉了出来摔碎了,但是门神却没来杀我,别人都说可能是因为我自己带的这颗蛋。很奇怪,你这颗难道是门里的道具?你是从什么地方找来的?” “的确是个很神秘的地方找来的。”银月故作神秘。 凌久时满脸好奇。 “就在……”银月哈哈一笑,“我家保姆阿姨的厨房里,哈哈哈哈,她那个厨房神秘极了!每到餐点就能变出好多好吃的!” “银月……”凌久时无奈,“你又捉弄我。” 单纯笨拙的男主逗起来还是很有趣的,与那几个心思如深渊的亡夫截然不同,让她实在是倍感新鲜。 银月笑了会,凌久时抱住她就吻了下来。 门口,阮澜烛抱着胳膊靠在墙上,屋里清脆的笑声消失了。他端详着手里那颗蛋,沉默良久。 他以为他是因为这个女人抢了他原本注定的搭档而恼怒,然而,不管是在门里还是在门外,他发现,这个女人总是时不时浮现在他脑海里,就像一个病毒,篡改着他设定好的路径。 陈非从楼梯上走来,看到靠在门口,显然在偷听的阮澜烛。两人视线一触,陈非败下阵来,转头走了。 两人出来的时候,阮澜烛坐在二楼的休息区,转脸看向他们,还是忍不住说道:“我要是你啊,就回家好好休息。还有你,知道凌久时在门里经历了什么吗?别做些有的没的,让他休息不好。” 银月老司机自然秒懂,没想到阮姓ai男说话这么直白。 凌久时懂了些,却没有完全懂,但是他以为的这些也足以让他尴尬不已。 “什么叫有的没的?”银月糊涂装到底,“你倒是举个例子呗,我看看能不能避免。” 这个女人,他不信她听不懂! “就是……”阮澜烛压制气,看到银月抬手替凌久时擦了擦他嘴边沾到的口红,终于还是没压住,起身站起来,甩手走了。 “哎阮澜烛?”凌久时一头雾水,怎么了这是,他就这么见不得别人谈恋爱?还是见不得他和银月好? 银月啧啧两下:“真是难伺候,我看他啊,就是单身狗看我们谈恋爱羡慕嫉妒恨,哪里指望得上他帮我。我想回家了,你是跟我走,还是留在这里啊?” “我当然送你回家了,这么晚了,怎么能让你一个人回去。我们走吧。” 凌久时开着车带着银月走了,阮澜烛在二楼目送他们离开。 陈非走到他旁边:“你的心乱了。” 阮澜烛转脸看他。 “你不用瞪我。”陈非这次没有怂,“为什么不正视呢。她可能不同寻常。” 阮澜烛听出了话里音:“怎么个不同寻常?” 陈非咬了咬嘴唇,沉默了一下还是说了:“你们进门后,她说要去凌久时休息的房间,我就指给她看了,她也进去了。大约五分钟后,千里没忍住,拿着阿丽亚娜的手办想找她合影。” 陈非顿了顿,看着阮澜烛,继续道:“千里敲了一阵子门,没人开,发现门没锁,就开了进去,结果出来时说里面没人。从她进去,到千里来找,我就坐在离门不远的皮椅子上,没有看到她出过门。” 阮澜烛眼里一片漆黑。 “那房间,没有第二个门。不过,我们也没有去找。她是忽然消失了,还是故意躲起来,比如是衣柜还是床底来避开我们,也不得而知。若是避开我们,又是什么道理。” “你上次雪村回来,问我雪村里有没有只有主人识别的道具兵器这事,说的是不是她?我查过了,雪村没有你说的那种只有主人能拿起来,别人拿不起来的黑金古刀。” “而且,你不觉得,她长得……”陈非皱眉想了想,像是在搜寻措辞,终究还是用了最俗也最直白的表达,“漂亮得太不真实了吗?像是游戏里完美的女主角活了。你不用那么瞪我,你知道我向来很理性,但我也是个男人,看见她,好像有点……无法保持理性。呃……行了,好,我闭嘴,我走。” 陈非走了,阮澜烛心里波涛汹涌,久久无法平静。在门里,他偶尔能看到她身上金色的光,看来并不是幻影,如果说,他和她,的确是同类呢?